虽然一直在工作,但是她的话语如同阴霾覆盖在杨文夕的心里,又像是打翻了五味瓶一般,酸的、甜的、辣的………全部涌上心头,说不出到底是什么滋味?
她的到来对于自己,是好是坏!自己根本说不清楚。如果真的把她当做陌生人,说实话根本做不到,要不然当初怎么能样浑浑噩噩的生活?
一早上的神游让杨文夕心不在焉,工作都出了一些差错。连有人靠近都没有发现。
“文夕!你在想什么?”
刘思韵的声音暂时打破了他内心的纠结,她的声音很好听,如同白灵鸟,不,比白灵鸟还要好听许多!
“下课了?”杨文夕回头看了看是她,连忙用问题掩饰着自己的心事。
“嗯,今天只有一节课,十点半下课!还有,你怎么了?”哪怕是在掩饰,她也能看出来,毕竟女人都是心细的生物。
她还是抓住这个问题不放,杨文夕只好连忙岔开话题。
“没事,走,我陪你出去转转!”杨文夕说完后,站起来给旁边的人交代一下这里的事情就和刘思韵离开了。
他不愿意说,刘思韵也想不多问。
两人挽手在街上逛,杨文夕仍是心不在焉的,很多次刘思韵和他说话都没有听见!
“文夕,你告诉我你到底怎么了?”走在街上的刘思韵突然停了下来,对他下了最后通牒。
“没事呀!我真的没事呀!”杨文夕故作镇定,仍然坚持下去。
刘思韵的情绪明显激动了起来,她的小脸憋的通红:“没事!你说出来我们一起去面对!”
杨文夕思考若分,最终还是开口:“夏熙她……”
话还没有说完,刘思韵自然知道她是谁,毕竟一年前的那一晚自己可是整整听了一个晚上这个名字。
“她怎么了?是来我们学……”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刘思韵就感觉心口莫名其妙的疼,紧接着是感觉一种压迫感,好像被什么东西重重压在身上,她连忙捂住胸口气喘吁吁:“文……夕,快……”
杨文夕在旁边伸手将她扶住:“怎么了?”
只看见她脸色苍白,浑身柔软无力,没有一点生气。杨文夕伸手拦住出租车奔向医院……
躺在病床上的刘思韵缓缓睁开了眼睛,看见杨文夕用手支着脑袋坐在床边打着瞌睡。她向外看去,天早已经黑了,刚醒来的刘思韵想去厕所,但又害怕吵醒杨文夕,所以就准备悄悄起床,但是刚刚触碰到被子杨文夕就忽然醒了。
他醒了过来,看着起身的刘思韵:“醒了?”
刘思韵回答:“嗯!我怎么了?”
杨文夕听到后,并没有着急回答她的问题,而是转身去病床旁边的桌子上拿出了一些药:“医生说没事,吃点药明天就可以出院了!”
“你还是骗我!”她这句话说的很轻,但是不亚于一发炮弹炸到杨文夕的心里。
听闻此语,杨文夕手里的动作停了下来。
“心脏病!对吗?我自己的身体我还不清楚!”
杨文夕又开始继续手里的动作,少倾!他缓缓开口:“嗯!”
她从床上爬起来,走下床,飞扑倒杨文夕怀里:“她来了,我真的很害怕失去你!不要扔下我好不好!”
杨文夕将她从自己怀里推出,将手中的药递给了她:“医生说了只要你情绪别那么激动就没事!以后,我发誓我只陪着你。”
她伸手接过,用力的点了点头。杨文夕的话就是治疗她心脏的最佳良药!
…………
翌日,在杨文夕的陪同下,刘思韵办理了出院手续,医生再三叮嘱到不要让她生气,情绪激动。而且让她把治疗心脏病的药物随时带在身上,以备不时之需。
从医院回来,杨文夕就带着刘思韵从宿舍里搬了出来,在学校附近租了一间小房子,这样就能随时照顾着她。
这间小房子是一个院子的二层楼房,这个小院子共有八户人家,都是学生。房东是个四五十的阿姨,人也很好,给了杨文夕最大的折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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