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恕也被他说得有些迷惑,他问道:“哦?那你刚才?”
徐邈说:“那个昏迷的少年醒了,他的神通是放出小飞虫用来侦查,窃听之类的万无一失。我身上就有他的飞虫。”
徐恕思索片刻后说:“你真愚蠢,既然知道以前的事,怎么还敢回来!你这样,立刻去报官!就说你看到他们杀了十六公子,你为了保留有用之身,假做加入他们,实际是探听他们的虚实和位置。”
徐邈惊讶的说:“那他们不是死定了!”
徐恕忍不住在他头上拍了下,怒声吼道:“你是被女人迷昏头了!你不说他们杀了十六公子,屎盆子就不往他们头上扣了?你现在要先保全自己!”
看看徐邈一脸不情愿,徐恕长叹一声说:“先派人通知他们换地方,再报官!涉及城主公子的死,城主必然要见你,你就说因为巴掌店铺前两任主人突然暴毙,不知道代城主府养的玉狸所在地,所以就想招揽些神通者,为城主府立功。无意中发现他们之中有其他城派来的奸细,奸细想拉拢你,所以你才将计就计…”
…徐邈派人到兵堡城东百里处报信,等人走了,他才小声说:“小梅,看你的了。”
王冲等人听了梅超杰传回的情报,面面相觑,好久,和尚才说:“你们说,他真的没动歪心思?”
荷姐起身:“不管他动没动心,至少他给的是假地址,不过这里也不见得安全,我们换地方!”
坐在一处山洞里,王冲咬着山洞原主人的后腿肉,听着梅超杰直播城主府找到十六公子死亡地点后发生的破案追踪全过程。
这时候王冲等人才发现有组织和没组织的区别,从开始寻找十六公子到发现案发现场,从初步侦查到确认王冲等“嫌疑人”,从而侦骑四处,只用了不到5小时。
根本就没有王冲预想中的几天缓冲期,他们直接就变成了通缉犯。
原来梅超杰的飞虫看似一直跟着徐邈转悠,其实早就分出了两只飞虫往其他地方蹲守。一个是和张清昶约好的会面地方,另一个就是他们原本住的地方,也就是十六公子的死亡现场。
也就是因为梅超杰一直监视着十六公子的死亡现场,才能第一时间发现寻找十六公子的城主府护卫,顺着这条线,一直飞虫变两只,两只变四只,直到梅超杰再也无法变出更多的飞虫,但是总算是把整个侦破过程看了个清清楚楚,也把追踪的人手和能力了解的七七八八。
梅超杰说:“城主府派来寻找我们的人,都是侦查追踪的高手,尤其是其中一个‘狗鼻子’!”
王冲看梅超杰说到这里就停下,明显是卖关子,等着人捧哏,就想打他,却听倩兮说:“那人叫栾四,号称是哮天犬下凡,不过我们背后叫他‘狗鼻子’,他为人喜欢钻营,自诩是城主的忠狗,不过总是办些让人啼笑皆非的事,并不是很得城主喜欢,神通就是鼻子,只要被他闻到气味的人,就绝对跑不掉!”
王冲惊讶的问:“这么厉害的人,就甘愿给人作狗?”
倩兮说:“天界从没有平静过,不是我打你就是你打我,时不时的还有妖兽来袭,依附强者才能活着。”
王冲心里摇头,这个女孩子看着斯文,其实满脑子封建思想,心思又重,以后回地球怎么安排她呢?
荷姐问:“关键是他闻到气味就能追到人,那就是说我们不管怎么躲都么用?”
和尚嘴角一咧:“那就要他回不去!”
荷姐想了下,点头:“好!你和我现在就去做陷阱!”
筱筱忧心地说:“可是卞叔不是把陷阱技术传给兵堡的人了吗?”
荷姐站起身往外走:“王冲也学了,你觉得他看的出我和和尚布的陷阱吗?再说,总比坐着等强!”
筱筱看着和尚跟着荷姐出门,也起身跟着要出去。倩兮和铁塔则是看着王冲,显然是要以王冲马首是瞻。至于梅超杰,已经尽可能分出飞虫分身的他唯一需要的就是收集情报,及时通报。
筱筱刚走到门口,就听梅超杰怪叫一声,连忙回头:“小梅,你没事吧?”
荷姐和和尚也转回来,和尚担心的说:“这孩子,不会是因为飞虫放的太多,又要昏迷吧?”
荷姐感到一阵恶寒:你才多大啊?居然敢叫别人孩子!
梅超杰兴奋的跳了起来,两腿岔开,双手掐腰的扭着屁股。一个180度的反跳,双手背着抱头,仍然是扭着屁股。
倩兮看了眼,“呸”了声转过头。王冲皱着眉上去一脚踹在梅超杰的屁股上:“你发骚呢?”
梅超杰也不恼,嘿嘿笑着说:“你猜我为什么跳舞?”
王冲心里一动:“昶哥回来了!”
梅超杰竖着大拇指夸奖道:“牛!”
筱筱这才如梦初醒,兴奋的喊:“真的!我哥要来了!”
荷姐和和尚也很是兴奋,和尚安耐不住心里的兴奋,走进山洞,拍着梅超杰的肩膀:“还傻愣着干啥?快把他带来!”
张清昶终于和王冲等人汇合了。
和尚握着张清昶的手,像是朱毛会师一样,使劲的上下晃着,就差掉眼泪了,嘴里还说着:“昶哥,真是辛苦你了!咱们终于会师了!这是胜利的会师!”
你这也算胜利的会师?看的王冲一阵腻歪。
大家坐在山洞里,听了王冲他们的经历,张清昶抓着自己的头发,盯着王冲:“你就不能安分点!你是招灾体质啊?”
王冲不乐意的说:“啥意思啊?怎么就是我?”
张清昶摇头:“其实所有的一切都是因为你硬要逛街引起的!”
王冲嘴巴微张,反应过来后不满的说:“难道我看着荷姐和筱筱被欺负?我是为了保护”
张清昶冷笑着打断他:“结果保护到杀人!怎么样,是不是很得意,很兴奋,他死的时候有没有谢谢你?”
“咦!”筱筱用两根指头捏着张清昶的腰间软肉,一转:“你好恶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