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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翔先带着秦纶去了琉璃厂,然后去吃了京城的名小吃,秦纶对这些都没什么兴趣,在家的时候秦羽带她和秦纯出门玩儿,左不过也是这样,没什么新意,倒是卷草和宋喜玩得很开心。
秦翔看出来秦纶闷闷的,便笑道:“堂姐,这京城与你们江州比如何啊?”
秦纶笑道:“也不过如此。”
秦翔带着秦纶在人流里穿行,凑在她耳边道:“堂姐,我带你去一地儿,不过你可不能告诉父亲。听说京城最近来了一位名士,在京城最著名的酒楼宴名园楼上包了一间雅间,说是能回答天下任何问题,每问一次一百两银子。我一直想去,奈何前阵子总不得出府。”
秦纶惊讶地问道:“什么问题这么贵,竟值一百两银子。不会是江湖骗子吧?”
“是不是骗子咱们去看看便知。我今日出门还真带了一百两,堂姐陪我去看看吧。”秦翔说着便快步往宴名园的方向走去。
秦纶摇了摇头,都说慈母多败儿,这秦翔真是给朱氏宠成一个纨绔子弟了。这样的骗局还赶着去被下套儿。
秦纶本断定秦翔所言之人定是个招摇撞骗的江湖术士,可来到宴名园楼下,只见这座客栈玉宇琼楼,金碧辉煌,进出之人也多是谈笑有鸿儒的达官显贵,若是在此处包一个雅间,每日少说也得花上上千两银子,这一般的江湖术士可是租不起的,秦纶不禁产生了好奇,想上去一探究竟。
秦翔领着秦纶走进大厅,只见楼宇的一楼二楼被完全打通,内部空间高大阔朗,大厅四面皆开窗,明亮通透,百丈见方的地上铺着汉白玉和一张硕大的波斯纳石失,且厅中并无任何博古架,只在大厅四角放有四盆素冠荷鼎,让人见之忘俗。秦纶在云南时,听人说起这素冠荷鼎甚是娇贵,天冷天热天燥天湿都养不活它,而此四盆花却能身在京城花姿绰约,可见主人是多精心呵护保养的缘故。
秦翔将一百两银子交给店小二道:“小哥,我想见一见楼上的那位高人。”
店小二道:“待我上去为您通传。”
店小二走后,秦翔低估了一句:“这谱儿摆得!”
秦纶无事,手挽着轻纱披帛在大厅中随处转悠,只见墙上挂的皆是名家字画的真迹,不禁感叹果然这才是皇城风范。
不一会儿,店小二下楼来。秦翔性急,忙问道:“我们可以上去了吗?”说着,便往汉白玉的楼梯上走。
店小二忙拦住他道:“楼上的先生说了,公子若想上去,光给一百两银子还不行,得先回答先生出的一个问题。”
“什么?!”秦翔有些恼了,虽说秦权在京中官职不高,但秦翔是个顽主,四面八方都少不得给他几分薄面,而且朱氏娘家是开中药铺的有的是钱,他早就习惯了有钱能使鬼推磨的日子,今日巴巴地来送钱,倒被人刁难了,脸色立刻有些不好看了。
“有话就问,有屁就放!本公子忙得很。”秦翔不耐烦地打开折扇在胸口一通猛扇,一来解解热,二来也出出闷气。
店小二作了个揖,道:“楼上的先生请公子凑一首七绝,须得每句都要有个‘花’字,第一句须得第一个字是‘花’,第二句须得第二个字是‘花’,以此类推,最后一句的最后一字必须是‘花’。”
秦翔听了,立刻“啪”一声将折扇合上,拿扇柄狠狠敲打店小二的头,啐道:“青天白日的,你敢消遣本公子,去叫你们老板来!”
店小二连连赔着不是,只细细劝说这是楼上那位高人的规矩,谁来了亦是如此,他们不过是跑腿的,做不了主也不敢消遣贵客。
秦翔瞪起眼睛欲闹,秦纶忙拽住他的袖角道:“弟弟不可放肆,既然是高人,必然不是那么容易见的。你且容我想想。”
“想什么想啊?”秦翔揪起店小二的衣领就要挥拳,“还每句一个‘花’字,本少爷不把你打得满脸桃花开,你就不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店小二连连告饶,拿眼神向秦纶求助。秦纶想了想道:“弟弟,你且先放开小二。我有办法。”
秦翔今日带秦纶出门也不想生事,便忿忿地双手一丢,店小二立刻摔了个四脚朝天。
“小二,还请劳驾取文房四宝来。”秦纶道。
“有!有!”店小二立刻对秦纶做了个请的姿势,“早已备下了。”
秦纶和秦翔随店小二来到大厅的一角,转过一道双面山水画刺绣屏风,只见赫然一张数尺见方的紫檀木大桌,秦纶伸手一摸,这紫檀竟被打磨得比秦纶的皮肤还细腻,平整光亮,走近了能照出人影来。桌上果真备有文房四宝,且墨是徽墨,纸是宣纸,笔是湖笔,砚是端砚,镇纸是东海紫晶,笔架是和田白玉,如此高的规格品位让秦纶和秦翔皆叹为观止。
秦翔亲自研磨,卷草替秦纶取了披帛,秦纶沉吟了一下,低头写道:“花中来去看舞蝶,梅花竹里无人见。花谢花飞飞满天,轻薄桃花逐水流。桃红李白花参差,桃花历乱李花香。乱花渐欲迷人眼,此花开尽更无花。”
写毕,店小二取了一紫檀托盘来,将纸笺盛于盘中,双手捧着送上楼去。
约摸过了半刻钟,小二方才下来,秦翔早就等得不耐烦,跺着脚问:“这回能上去了吧?”
“公子,请!”店小二终于放行。秦纶随秦翔扶着汉白玉的栏杆,踱着玉步走上二楼。
来到二楼,秦翔欲往里间去,却又被店小二拦在门外,店小二道:“方才的那个问题,只能送公子上楼,能不能进这道门,还得看公子能不能答出下面的问题。”
秦翔微微一蹙眉,事已至此,也没了脾气,便道:“你且说吧,我倒要看看你们还能玩出什么花儿来?”
“公子涵养。”店小二又作了一个揖道,“请问公子,什么东西画时圆,写时方,冬日短,夏日长?”
秦翔摸了摸后脑勺,道:“这有何难,不过是个‘日’字。”
“那再敢问公子,孔子曾听两小儿辩日,那依公子只见这太阳到底是日出为大,还是日中为大?”
“这……”秦翔又被难住,若说日出为大,那如何解释日初出沧沧凉凉,及其日中如探汤;若说日中为大,又如何辩驳日初出大如车盖,及日中则如盘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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