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弦一看衡公子出了来,便是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凑了上去,“公子,烛弦终于找到你了,你可安好?”
“流王殿下以礼相待,自然安好。”随即看向流王殿下,施了一礼,“琴童莽撞,还望流王殿下宽恕。”
棠流羡笑意温和,“原来这小公子是衡公子的琴童,倒是本王误会了。”
“烛弦日日在我身边,甚少学规学矩,想来定是行为不妥,惹了流王殿下疑心,待我回去,定会好好训诫一番。”说完也不等棠流羡反应,带着烛弦便离开了。
棠瑾钰看到衡公子离开,也向流王施了一礼,“大哥,二弟出府好些时日,也未派人与府中联系,今日便也不再叨扰,免得家中担心,告辞。”
“二弟慢走,下次再聚。”
“自然,大哥府中的胡域舞姬跳的舞甚是新奇。”
洛行玥在回瑾王府的路上一直在想,为何棠瑾钰离开时,要带上胡域舞姬的事情,莫不是看中了哪个舞姬不成。
都说色由心生,看来这皇朝第一冰霜美男,也逃不了美**惑,洛行玥看着棠瑾钰,止不住的摇头。
“洛二小姐一路上都在摇头,这是为何?”
“只是有些感叹罢了,没想到流王殿下身份贵重,秉性却是如此......实是难以启齿。”
“今日之事便作罢了,洛二小姐聪颖,自该知道不可再说。”
洛行玥会意的笑了笑,洛府在朝中虽说位高权重,父亲颇得皇上器重,可若真的与天家皇族有任何冲突,洛府怕是也得不到任何好处。
“多谢王爷提醒,此番在王爷身边的只有侍从印月,自然不会有任何事情从洛行玥嘴里说出。”
流王府。
“王爷,昨日派出刺杀刁民的侍卫,一个都没有回来。”
流王有些慌张,“田质哪?”
“田侍卫长也没有回来,怕是已遭遇不测。”
“滚,去给本王找,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是,王爷息怒,属下这就派人去找。”侍卫跌跌撞撞的跑了出去。
棠流羡满脸愤怒,大气涛涛,用力将桌案上的书简推到地面,书案周围十分凌乱,棠流羡仍觉得不解气,用脚将书案踢至一边,眼神充满邪佞,爬满嗜血之欲。
“王爷,贵妃娘娘急诏。”
棠流羡原本狠厉的眼神稍稍收敛,似乎清明了些,“本王知道了,备车。”
瑾王府。
“小姐,你可算回来了。”清惢说着,眼睛竟是红了起来。
“停,我这好好的,你可别哭啊。”
“奴婢哪里哭了,只是好些时日不见,此时见到小姐便开心了些。”
“既是开心,便别这一副腔调,让不知道的人看了去,还以为我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情,惹得你梨花带雨,罪过大了不是。”
清惢一听洛行玥这不正经的腔调,便是忍不住捂嘴偷笑。
“这就对了嘛,清惢,去给本小姐打些水来,这一身着实穿的久了些,浑身不舒服。”洛行玥无比嫌弃的闻了闻自己的衣袖,面露难色。
“是,小姐稍等,奴婢一会儿便回。”
洛行玥看着清惢小跑着离开,将头发一甩,乐呵呵的回了自己的房间。
霜衡水榭。
“主上,现下大街小巷已疯传流王喜好男风,言官得知此事,已紧急上疏,只是这奏章半路被萧贵妃劫了去,怕是无法送达圣听。”
“无妨,棠流羡表面稳重,其实暴力易怒,此事让父皇知道,还不若让他自己知道更为好,他越是慌张想要一探究竟,便越是破绽百出。”
“萧贵妃已急诏流王入宫,流王定能第一时间知晓此事。”
棠瑾钰嘴角微翘,“甚好,便让他们乱上一乱,算作本王对岱山之事的回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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