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子豪和刘老师背后的人,是一个冯姓的修炼者家族。
凭借着刘老师的记忆,和元奚上辈子知道的信息,能大致推测出,冯家为什么要在暗地里推广残暴的驭兽之法。
冯家不同于刘家,在灵气复苏之前,就经营着沪市几家连锁的大型商场,非常的财大气粗。
在灵气复苏之前,冯家混的绝对比刘家好很多,但在灵气复苏之后,境遇却完全不同。
刘家因为生活在相对封闭的山村里,生活节奏慢,族长又古板,族人都必须修炼家传的功夫。
可冯家生活在沪市这样生活节奏飞快的大城市,家族企业的价值过十亿。
这样的情况下,哪有几个后辈子弟,愿意修炼家族传承下来,不知道有没有用的修炼功法。
不少冯家人,都只是在小的时候,学过几年的家传修炼功法,用来强身健体,长大后就投入各行各业中,没人有时间修炼那劳神子的功法。
就是这种情况,导致灵气复苏后,冯家修为最高的,也不过区区二品后期。
虽然凭借这财力,冯家比一般的修炼家族还是要强点,但比不过像刘家这种,三品四品有不少的家族。
被类似刘家这种,以前都不会正眼看的家族超过,冯家众人的心里当然不平衡。
冯家的族长,经营着诺大的家族企业,狠心和手腕都不缺。
他们刘家祖传下来的功法,大部分都很一般,唯有一本御兽之法,倒是比较特殊,能控制比自己高一个大阶的妖兽。
冯家人本身的修为虽然不行,但是若能控制一群修为更高的妖兽,还是能在灵气复苏初期,众神崛起的时代,占有一席之地的。
在元奚穿越前的历史中,冯家就凭借着这一手御兽之法,成为了排名靠前的大家族。
像后来谭子轩这种人的驭兽之法,都是从冯家传出来的一些非核心的方法。
不过现在由于元奚的穿越,导致人们对觉醒动物的态度,有了180度的大转弯。并且灵者会还下了不少保护觉醒动物的规定。
这就导致,冯家若是像上一世那样,想靠着御兽之法起家。遭到众人的舆论攻击是小,最怕会遭到灵者会的直接打压
这一点,冯家族长自然明白。
所以冯家主动把御兽之法的一部分偷偷传出去,不可能是为了钱,也不是为了发展势力,真的是单纯的想把御兽之法传播出去。
因为等会御兽之法的人越来越多,人与觉醒动物关系越来越差。他们冯家就能光明正大的,凭借着御兽之法扶摇直上了。
理清楚了事情的起因,元奚忍不住皱了皱眉头。
这种为了一己私欲,挑拨人与觉醒动物关系,完全不顾大局的做法,真是自私的很啊。
冯家家族长可能没有意识到,他为了让自己的家族占据优势,却会把整个人类推向大自然里的劣势。
对于这样的家族,肯定要抓反面典型,往死里收拾,好警戒后人。
以元奚现在的身份和实力,收拾这样一个还未崛起的家族,非常容易。
不过在动手之前,她突然想到,处理这件事,对朱程京来说,是一个很好的历练。
庄羿把朱程京当做继承人,日日夜夜带在身边。但毕竟时间有限,比较大型的历练还是少。
元奚不清楚,朱程京现在进步到哪个程度了?她想通过冯家的事,给朱程京一个历练,也顺便看看朱程京的水平如何。
若是比起后世的朱会长还差很多,元奚肯定会想办法,瞒过庄羿的视线,把朱程京送上宇宙飞船,让好友能更安全一些。
若是能力真的不错的话,那就要将留在地球会面临的危险,一五一十的告诉朱程京,让他自己决定去留。
虽然元奚很想有人帮自己,但同时不想好友陷入危险中,所以这个去留的决定,还是要交给朱程京自己。
毕竟元奚只是朱程京的朋友,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不知道好友内心是否有自己的抱负。
如果对方有能力实现自己的抱负,又愿意留下来,元奚也找不到理由,强把人送上宇宙飞船。
这件事情,元奚直接把电话打到庄羿那里,把发现冯家的事情详细的说了一遍。
最后怕庄羿认识不到事情的关键,又补充了一句。
“现在人类与动物之间和谐相处,对以后共抗雅斯林这个外敌是有好处的,所以千万不能被冯家的御兽之法破坏了。”
庄羿这样的聪明人,哪用得到元奚提醒?
他直接道:“这件事,我派朱程京去处理。你把想要达到的结果告诉他,但过程中不要帮忙。虽然你是他的好友,但帮他等于害他,不要糊涂。”
不仅元奚不放心庄羿,庄羿也同样不放心元奚。
不过元奚又不傻,知道事情的轻重缓急,直接点头同意。
庄羿的行动迅速,元奚不过在沪市等了几个小时,朱程京就到了。
这货现在也有了坐直升飞机的待遇,元奚在小停机坪上看到朱程京时,整个人都惊讶了一下。
朱程京的修为,已经四品中期了!
不过以朱程京的资质和庄羿的能力,能这么快的到达四品,不是最让元奚惊讶的。
最让元奚惊讶的是,朱程京气质上的改变。
以前整天没心没肺的胖子,前段时间虽然去掉了身上的肥肉,变成了大帅哥,但气质上,依然是那个没心没肺的样子。
可现在的朱程京,行走坐卧间,隐隐有了几分后世的影子。
沉稳和冷峻的气质,为整个人的颜值加了不少分。
与朱程京一起来的,还有两个二品后期的黄灵,应该是给朱程京打下手的。
朱程京看到元奚时,眼里含着兴奋,脚步比平时快了两分,但依然还算沉稳。
他冲着元奚挥了挥手:“大哥,我来了。”
元奚啧啧有声的打量着朱程京:“没想到几天不见,变化这么大!”
朱程京笑了笑,岔开话题:“大哥,我们找个僻静的地方说话。冯家的事具体什么情况,我只听师父说了一知半解,还不是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