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杜彬。”很简单的回应,并不是不喜欢巴桑卓玛,而是杜彬遇到不太熟悉的人,说话的时候就是这么省略。
“还有,你走的路不对,跟我来。”看着杜彬不热不火的样子,巴桑卓玛倒觉得他挺有趣的,把杜彬当做了闷骚男来对待。
“嗯?怎么不对,上次我来的时候,就走的这条路。”疑惑的看着巴桑卓玛,杜彬都不知道自己是对是错了。
看了看杜彬,眼神中有一种令人捉摸不透的色彩,却并没有被杜彬发现。
“你走了多久?”
“三个小时左右吧。”
“这回我让你半个小时就到,但是路上比较不好走,你要注意。”
巴桑卓玛看着杜彬,那笑容如同这里的阳光,很是美好的样子。
“放心,我不是废物。”
杜彬说话有些冲,他有点不太认为自己是错的,的确有些执拗。
沉默,第一次杜彬和巴桑卓玛之间的沉默。
“啊……”还没走出多远,巴桑卓玛就出了状况,当杜彬回头时候,她已经没有了踪影。
“巴桑卓玛?什么情况?”杜彬的声音有些急切,他可不想刚来还没找到药材,就搭上一条人命。
“杜……杜彬,你帮我一下,我掉到了一个捕兽洞里了。”巴桑卓玛的声音出现在不远处的地方,杜彬寻声找去。
确实有一个比较深的洞口,洞的周围有一些草枝覆盖,洞口很深杜彬根本看不到巴桑卓玛在什么地方。
“你在洞里什么位置?我给你放急救绳,你把手电打开。”杜彬尽量让语气平和,生怕把巴桑卓玛弄的焦躁,到时候营救就会更加艰难。
“这个洞是圆形的,我也不知道自己在什么位置,还好洞底的面积不是很大,最不好的是我的脚踝好像崴到了,很疼。”不是故意娇羞,而是她的脚踝真的已经肿的不像样子了。
“知道了。”杜彬只是一句简单的回应。
而后就把自己的急救绳一头拴在了一旁比较粗的树干上,然后慢慢的将自己往下顺,顺到了洞里。
洞底的确是超级黑的,和外面的阳光成了很强烈的对比,杜彬伸手不见五指,打开了自己的手电。
“不告诉你打开手电吗?为什么不听话。”
洞底很冷,巴桑卓玛已经被冻的浑身颤抖起来,这不是个新弄出来的洞,四周的泥土还没有干涸,脚底下还有些泥泞。
“出来的着急,手电忘记带了。”
“那你这么多东西,都带了什么?”看着巴桑卓玛都快装满的双肩背,杜彬的确不知道女人的包里能装下多少东西,而且大多数是没有用的。
“喏。”巴桑卓玛打开自己的双肩背,大多数都是零食,还有一些毛绒玩具。
“这些是你的装备,除了吃的,这些有什么用。”杜彬看着巴桑卓玛包里的东西,一脸的不苟同。
“可以取暖啊,你不知道山里很冷,到了晚一点,更加冷的不行。”巴桑卓玛知道这个山虽然不高,但是杜彬想要找的乌楛是很难找的,一时半刻绝对是找不到的。
“真是服了你了,来,把自己拴在我身上,我带你上去,如果栓不紧,在掉下去我就没办法了。”
不知道为什么杜彬就是不想和除了林雨菲之外的任何女人有接触,好像是医生做久了,出现了洁癖症。
“呀……”巴桑卓玛刚要起身,脚腕用力的情况下,就是一阵剧痛,不仅叫出声来。
“怎么了你?”杜彬也觉得巴桑卓玛的声音有些不对,听上去就挺疼的。
“脚踝可能崴到了,有点疼。”要说藏牧族的人很要强,从小都生活在草原上,这种小伤根本就没有在意过。
“我看看。”杜彬俯下身子,想要查看巴桑卓玛的脚踝。
只是这样的姿势很暧昧,而且还在这样狭窄的空间里,令巴桑卓玛出现了羞涩的状态。
“那个,不好吧,我没事了,我可以站得起来,先出去再说吧。”害羞的让巴桑卓玛地下了头,不敢看杜彬的眼睛。
她的眼睛真的是美极了,深邃,迷惑,一眼望去就像是坠入了深渊般的沦陷其中。可现在的状态,的确不适合让巴桑卓玛想那么多,还是先出去是最重要的。
“那好吧,我扶你。”男人总要有个男人的样子,虽然不喜欢,但也不能不礼貌。
巴桑卓玛没有多说,而是直接附在了杜彬的背上,那两簇柔软抵着杜彬的背,令他突然有种很舒爽的感觉。
挺了挺身子,把巴桑卓玛死死的绑在了自己的身上,两个人的重量,对于杜彬稍微有些瘦弱的身体着实有些吃不消。
杜彬运用了少量的灵气,打算一气呵成的从这洞口上去,可与此同时巴桑卓玛耳朵上的一对耳坠发生了变化,突然闪烁起微弱的光晕,是那种很洁白的颜色。
巴桑卓玛的耳坠,是用羊脂玉雕刻而成,如肌肤一般的柔滑,带着其强烈的质感,很是羊脂玉中的绝品。
这也是她祖母留给她的,从小她就戴在耳垂上,从没有摘下来过。
“怎么回事?我的耳坠?”那光亮越发明显,直到杜彬从洞口窜出来之后,才失去了那光亮。
“什么怎么了?你的耳坠又怎么了?”女人就是麻烦,早知道杜彬一个人上山好了,现在时间都耽误在救人上面,真不知道今天他还能不能找到乌楛。
“我的耳坠刚才在发光,它从来都没有发过光的,怎么回事?”很奇怪的摸着自己的耳坠,巴桑卓玛有些好奇。
听到她这么说,杜彬刚才也感觉到身后有一束不算亮的光发出,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杜彬也没有办法解释,但会不会是他体内的灵气所致,启动了关于羊脂玉耳坠的神秘。
两人各有各的心思,找到另一处比较空旷的地方,杜彬把巴桑卓玛放了下来,让她依着大树,也许会舒服一点。
要说杜彬是一个极其细心的男人,就是看他想不想做,对谁做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