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弘新与花新儿已经安全到达非洲好几天,因为暴风雨滞留的问题,拖延了时间,这几天又要忙着和赶工期,真的忙得晕头转向。
直到秦轩子打了第三个电话,花新儿才接到。两人在电话里互诉了一会儿思念之情,秦轩子才说道了正事。
其实也算不上是正事,就告诉花新儿宁韵去他公司上班了。但对秦轩子来说,这却是一件正事。
他害怕花新儿会在某一天,知道他和宁韵的那一段,所以现在随时告知花新儿宁韵的消息,实则是想说“我和宁韵没有关系。”
而在花新儿看来,这就是他的亲表妹,多照应一下是应该的。完全没有往多的方面想,因为在她心里,她是非常信任秦轩子的。
好在顾弘新的能力不是一般强,来了之后把手头上积压的事情全都处理的妥妥当当。
接下来的时间里,应该就可以按部就班的工作了吧。说真的,如果时间允许的话,她很想到森林的深处去看看狮子。
关在动物园里的狮子一点兽中之王的威信都没有,长久的关在笼子中,都丧失了该有的本能。
真的是环境能改变一个人,连狮子那么厉害的角色都能改变,何况我们这种普通人。
所以她很想去看一下森林中的狮子,看看那骄傲狂妄的模样!花新儿思索着该怎么做通顾弘新的工作?
什么叫做心有灵犀一点通,那就是没有热恋的情侣,心灵的默契程度却大大超过了正在热恋的人。
就如同顾弘新与花新儿,顾弘新特地告诉她,等这几天忙完后,就带她去肯尼亚看狮子。
花新儿雀跃的像个小孩子,像个父亲要带女儿去动物园看动物一样兴奋。
顾弘新想到她七岁的时候,那个时候,自己不就充当着“父亲”的角色嘛,即是父亲,又是哥哥,亦是老师。
再到后来,花新儿固执的非要认为他们是情侣……
如今他们算是何种关系,他都说不清了?
但他能做的就是尽量让花新儿感到开心的事吧,算是弥补这么多年来的“伤害”。
这天,他们终于踏上去肯尼亚的行程,从居住的地方要坐上长达三小时的车程,才能进入森林深处去看狮子。
一起同行的还有其他游客,其中有两个妇人也和花新儿一样,是第一次来到森林中看狮子,都异常雀跃。
小巴车没有像国内的动物园那样,外面绑满了铁丝,车窗不能摇开,一副插翅难逃的防护措施。
这里观赏狮子的小巴车,没有任何防护措施,车窗都是开着的。
完全可以近距离的观看到狮子,花新儿激动不已。她把头探到窗户旁,突然从背后来传来一阵力量,猛的把她往车窗外推去。
花新儿“啊!”的一声尖叫起来,以为自己就要成为狮子的美味午餐了。
接着一个踉跄跌落在顾弘新的怀抱里,顾弘新又一次救了她。
司机和其他乘客也吓住了,司机往回看,看到花新儿没事,才放心下来。
刚刚从生死边缘捡回一条命,瞬间各种感慨涌上心头,眼泪“哇”的一声就哭出来了。
要不是车上的人多,怕难为情。她此刻真想告诉顾弘新,她还不想死,她还有好多的事情没有做完。
因为刚才的事故险些发生,导致车里的游客都有些胆怯,怕惊动了狮子。
司机也调转方向,打道回府。好一会,花新儿的情绪才平复,这时她才问出了一句关键话:
“是谁刚才推了我一把?”
一个长相普通的妇人站起来,不好意思的笑笑,解释说,她刚才是不小心,脚歪了一下,碰到了花新儿。
居然是误会,解释清楚就好了。可是顾弘新的眼光,却一直停留在这个妇人身上。
花新儿不想顾弘新找人家麻烦,就轻声用国语说道:“她也是无意的,不要怪罪她了。”
她不确定车上有多少人能听得懂汉语,所以说话的声音很低,低到只有他们两个人才听的清。
顾弘新这才收回厉目,他低声对花新儿说道:“你不觉得奇怪吗?”
花新儿鄂然,反问道:“什么奇怪?”
顾弘新的声音很平静,但说出的话让花新儿无法平静:
“这个游客是个非洲人,而当地像她这个年纪的人很少来看狮子,因为见得多,除非是导游,而她并非导游。还有不小心撞到你,这是多么危险的事,做为一个当地居民怎么可能会犯这种错误呢?”
听顾弘新这样一说,花新儿才顿时觉悟,原来是有人要害她。
她就不明白了,她是有何等的价值总是惹得一拨又一拨的人要加害她?
如今都追到非洲来了,还不肯放过她?
顾弘新害怕这翻话会引来花新儿的恐惧,便安慰道:“这只是我猜想,你也不要放当真,也许一切都只是巧合。”
花新儿重重的点了下头:“嗯嗯!”
一种久违的感觉似乎好回来了,那就是任何事情,都有顾弘新替她挡着。
但如今,她会客观的去看待这层关系。顾弘新代表花氏,是奶奶派来的,保护她是份内的事情。
除此只外,她不会多想!
回到住所后,顾弘新便悄悄的跟着那个非洲妇人?原本他还在想,等下下车的地方不一样,该如何进行跟踪?
没想到的是,这个黑黑的妇人居然也和他们同时下车。也正好给了他一个跟踪的好机会,他到要看看是谁这么大的胆子,竟敢在他的眼皮底下“欺负”花新儿?
黑妇人兜兜转转来到另一家酒店,一进酒店的大堂,顾弘新就看一个熟悉的身影。
那熟悉的身影向顾弘新投来一个妩媚的笑容,然后从精致的手提包里抽出几张钞票给非洲黑妇人。
那非洲黑妇人接了钞票后,向她鞠了一躬,便离开了。离开时,还不忘瞥了一眼顾弘新,毕竟顾弘新是她的“财主”。
顾弘新恍然大悟,以为自己是跟踪别人,原来是别人把他引到这里来的。
顾弘新靠近那熟悉的人影,眼睛都不想看她,厉声道:
“花大小姐有什么事情冲着我来,不要伤害新儿。我说过,再有下次不会轻饶,看来花小姐是记性不好。”
顾弘新嘟嘟逼人,满脸的嫌弃,这让花杉月感到很受伤。
要知道她来非洲,还是瞒着爹地来的,若不是妈咪把一切都安排好,她都不能这么顺利的来找他。
如今这么久没有见面了,她真的很想他,很想很想!
见到他后,满以为可以诉说自己的委屈与思念,却被冷漠无情的拒绝了。
这一切的一切都怪花新儿,先是抢走了她的未婚夫,现在还要霸占着他爱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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