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朋友,今晚手气不错嘛,不知怎么称呼?”一位西服中年男领着几位跟班走了过来,抽着和天下,吞吐着云雾问道。
“你可以叫我小赌成。”王昭之回答道。
男人一听,哈哈笑道:“好名,不知大赌可敢来?”
“怎么个赌法?”王昭之丝毫不惧。
“爽快!这里拥有五千万元的人物都可以上,一千万底注,上不封顶,四人玩,至于玩法嘛,今晚就简单些好了,抓鸡!”
“抓鸡?”
“怎么,不敢玩?”
“好,就抓鸡!”王昭之犹豫了一下,答应了。
“小少爷……”项剑三人忙上前开口欲阻止道。
“没事。”王昭之甜甜一笑,给了一个放心的眼神。
三人无奈,只好紧紧跟护,生怕他出现意外。
三大款坐定,见王昭之是一个乳臭未干的孩子,丫的简直就是送款货,不由哈哈的笑了起来:“长得倒是无比的俊美,怎么,世界的赌博界都没人了吗,连湿尿布的嫩毛也都来凑热闹?”
“你说什么?最好把放屁的嘴巴刷干净!”项剑不答应了,反驳道。
“刷干净,你当我是马桶?一个跟屁虫有何资格来命令放屁的人!”
项剑大怒,欲以争辩,但被小少爷用手止住了。
王昭之轻轻一环视,笑道:“我要三场摊牌,开始吧。”
众人哄堂大笑,不以为意。
拆牌、洗牌、发牌!第一张为k,第二张为k,第三还是k。
三家赌客见此,顿时傻了眼,一看自己牌,都只好乖乖的趴下,连屁都不敢放。
第二场,第一张是a、第二张是a,第三张为红心a,三家直瞪鱼眼,牌翻不翻了,直接瘪下。
第三场,第一张为a,众人大惊。第二张是q,赌客稍安了些。第三张为k,赌场看客一阵惊呼,一阵惊叹,引得三家赌主坐已不安,直发牢骚。
三战三捷的王昭之直接获利九千万,成为了全桌拥资最高的人。
第四场以同花搏出,第五场以偷鸡险胜,第六场以连子得优,踢出一人,更换上了一豪富。
第七场以对9取赢,第八场以同花顺领先,并刷新了两人,第九场以k大斩出,第十场以偷鸡获赢……
当王昭之连续胜了五十七场后,全赌场的人几乎都被吸引了过来,引得大家纷纷议论,热谈不止。
桌上的三位赌客觉得很玄乎,所以将玩法改成抽大小,底注也变成了五千万。
第九十六场以后,除庄家外,其他赌款都输得精光,只有旁边观战的份。
西服中年男连败几把后,将赌注加到了一亿,又要玩抓鸡。
五场下来,他一共输了九十多亿,硬是连胜利的希望也没看到。
全场之人见这个小赌成连续胜出百余场,都开始惊赞、佩服、震骇、惧怕、妒嫉起来,皆呼其为‘赌神’!
“不行,我们还是赌骰子大小,底注是十亿,我就不信这么邪门,一次也猜不中!”他脱下西服一甩,狠狠的说。
玩骰子十多场后,庄家又愤怒的解下领带,把底注换成了二十亿,将抽扑克大小、玩抓鸡、猜骰子三种玩法任意选玩。
因为他觉得自己随便选赌法,就一定可以打破对方的掌控度。
当钟敲响了十下时,项剑已将全部支票用力塞入满满的大皮箱中。
王昭之手里捏住一大叠几十万元一张的支票,瞧着输得脸色惨白的庄家男和众赌客,精美的脸上淡淡的笑着,笑得众人心中一阵发虚,真有撞墙的冲动。
突然,王昭之跳了起来,大喝一声道:“见者有份,捡支票喽!”
叫完,他将几千万支票向高空一飞抛,与武次第、项剑、薛剑就趁着众人哄抢支票之乱,飞迅的闪了出去。
赌场内,中年男子坐在赌椅上,看着空中众多飞落的支票被赌徒、保安、保镖们争着哄夺、打抢,简直乱成了一锅粥。
他整颗心都在颤抖、疼痛、滴血,气得大声怒吼道:“停,捡什么捡?都快给我追!”
“是……是!”众安保人员唯唯诺诺,十分不情愿的追了出去。
毕竟一年的薪金不过才十来万,若能幸运争捡几张支票,那可就是豪富之命了。
王昭之四人坐电梯直上,刚出一楼,就有好几位安保人员冲了上来。
武次第与薛剑使出解数,很快、干净、利落的开出了道。
项剑和王昭之步伐飞快,更是巧妙的避开攻击,时不时进行反打和清肃。
楼道中的保安们都听见了打斗声和惨叫声迅速赶来。
薛剑重拳出击,同武次第负责清除阻碍,而项剑断后,紧防追赶之人。
噼里啪啦倒地的保安,尽管有电棒,也难逃脱被打倒躺地的宿命。
四人在惨痛声中前进。
见近百追兵从后面赶到,项剑飞起几脚,扫倒一大片。
在前有开路手,后有殿敌人的情况之下,王昭之很快的撤离到了大楼前,关死大门的项剑甩掉尾巴后,四人就往公路边奔去。
“嘠嗤!”
一辆轿车火线赶至,挡拦了四人去路。
“上车!”
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
武次第、项剑等开门挤上了车,车呼的冲了出去。将不到三米远的追兵活活抛开了距离。
“尚姐姐!”
尚依轩开着车,回首扫了一眼,问道:“你们怎么会去富客来?”
她其实是在问薛剑这三位保镖。
三人不答。
“小姑姑!”王昭之叫道。
副驾驶上的曲英凤却嘟囔起来:“要不是本姑娘开车跟着你们,那说不定后果就惨喽!”
“尚姐姐真漂亮。”王昭之茬开话题说。
“谢谢!”
“哼哼,你的意思是姑奶奶就不漂亮了?”曲英凤抗议道。
“小姑姑真聪明。”
“嘿嘿,算你还有点儿良心!”
过了十息,曲英凤才回过味来,突然转身趴在座位上质问王昭之道:“什么?你竟敢用歧义耍我,说我不漂亮?信不信我以后不踩理你?”
几人看着愤愤的曲英凤,心中一阵无语。这曲英凤还跟一个人孩子计较,也太爱无理取闹了。
“不是的,小姑姑,我的意思是说你不但聪明,而且还很漂亮。”王昭之急忙解释着,脸上露出无奈与诚恳。
“这是真话?”
“真心话。”
“那好,今天就暂且放过你。不过,既然你都说我漂亮,那么等你长大了,就一定要娶我!”
车上其他人一听,顿感头大起来,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啊,她居然此般弄捉小少爷,真是玩笑开大了,让人哭笑不得。
“英凤,不许胡闹!”尚依轩娇喝道。
“不,依轩姐姐,我就要他娶我!”
武次第三人干咳嗽了几声,表情一阵尴尬。
“说,以后娶不娶我?”曲英凤魔鬼般的逼亲了。
“小姑姑,我还没长大,如果等我长大了,你还这么漂亮,那我就考虑一下。”
此话一出,车上人无不大感要喷血,这两个活宝真是冤大头啊!
看着王昭之振振有词,曲英凤简单无言以对,气得双手瑟瑟发颤,胸部一起一伏,无奈至极。
“你?你……气死我了!”
说完,她把项剑手中的大皮箱夺了过去:“哼!我倒要看看这里面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小心我去姐姐那里告你的状!”
说完,她翻下身坐好,将大皮箱放在双膝上,然后随意的用手打了开。
“啊!这……这……这么多支票?发了!发了!我发大了!”曲英凤面色骇惊,口目圆睁,怔怔塑滞的说。
言语中充满了无尽的震惊与欢奋。
“你又发什么神经了?”尚依轩说着,随意看了一下箱内物,顿时万分的激动起来,声音噎着语,结结巴巴的说。
“这?这……”
她急忙停好了车,扫瞄着箱内满叠叠的支票,惊讶的转头问王昭之四人:“这么多的支票,你们怎么得来的?”
曲英凤也扭过头关心着:“难道是抢劫?”
“我赢的。”王昭之回答说。
两女惊疑的看着武次第三兄第,显然不太相信。
武次第点头道:“我们也不太相信,可小少爷的的确确是连赢了一百二十九场,无一败绩,还被众人称为了赌神。”
“不错,小少爷只管大胆下注,有时连牌也懒得看,但运气实在是太好,总能逢凶化吉。”薛剑也说道。
“运气太好?连赢一百多场,赌神?”两女怔怔思索,很是疑惑的很。
“哈哈哈……赌神!我发了!我发财了!我这次一定要买一辆宾利,一辆劳斯莱斯,到时开着去上学,一定很风光!”
其他五人瞧着曲英凤双手不断抓弄支票的狂态,简直一阵无语,一阵鄙视。
“不行,我得数数,这么多的支票,到底有多少钱!”
项剑笑道:“曲小姐不用清了,一共是七百四十八亿。”
“啊!真的吗?七百多亿,哎呀,我发了,真的发了,我这不是做梦吧?快,依轩姐妹,你掐一掐我,我看痛不痛!”
尚依轩知道箱内钱多,可亲耳听说有七百多亿,也不免一阵惊滞,欢喜。她用力一捏曲英凤臂肉,曲英凤顿时哎呦哎呦的呼叫起来。
“好痛好痛,依轩姐姐,你也太狠了吧!哈哈哈哈,是真的,我没做梦,太好了,太好了!哎哟哟,好痛……”
车上人见此,皆哄笑起来。
“去哪里?”尚依轩问道。
“我去公园取车。”武次第说完就下车走了。
“去大银行!”王昭之道。
“也好。”尚依轩说完,驱车而去。
“对不起,少爷,是我无能!”中年男子正忐忑的站在一间华丽的办公室桌前,恭敬的低头说。
坐在沙发上的俊帅少年没有发火,悠悠的说:“依你说来,那小子肯定是少见的赌术高手,不然在科技设备和你的赌技之下,我们也不会输得这么惨。罢了,先去调查清楚,再作商量。最近京都水太深,我们小心为妙!”
“是,少爷!”
“对了,德叔,明晚就是双十会,相信全国达官富豪的子女已大多来了,你多统筹一下,留些心眼。”
“好的!”德叔下了去。
二十三岁的少爷抽动了一下唇角:“唉,七百多亿啊!我贺云涛这次栽得可不浅。看来只得在双十会上获筹了,希望会后能追回这笔款!哼,敢打本少主意,真是活腻了!”
他将一支钢笔紧捏,顿时捏得扁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