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初鸾看着某锦鲤,用脚轻轻踢了踢宋锦礼。
“瞧你笑的这么猥琐!”李初鸾又吃了一口宋锦礼喂来的菜粥。
“啊......嗯?”宋锦礼立刻收起笑容。
要是李初鸾知道宋锦礼那个心思的话。
她吃胖了,不仅耍起鞭子更有力,身子不灵活,没关系。
直接把宋锦礼按在地上摩擦,让某锦鲤三天三夜扶着腰,下不了chuang!
千千万万不能够小看女人驯服男人的功夫!尤其是惧内的男银!
很快,那一碗菜粥就见了底。
宋锦礼招呼了下小肚子,让小肚子把碗带下去。
并让小肚子在外面好好的看门,不要随便让人进来。
随后,这屋子里只有寂月,宋锦礼和李初鸾三人了。
寂月来的时候就已经将东西准备好了。
一坛浓度极高的酒,一把非常细致用白银制成的小刀,还有一瓶小瓶子。
“阿弥陀佛,不知道公主准备的如何了。”寂月说道,摆着一副世外高人的姿态,尤其在他开口说话的时候,总感觉还有“仙气”萦绕。
要是他不披着袈裟,恐怕别人以为是神仙下凡。
不过,李初鸾那伙子的人都知道,寂月的样子都是装出来的。
这家伙天生脑子不好,特喜欢扮演和尚,还特别稀罕自己的那一头的青丝。
哪怕自己的命快没有了,寂月的第一个反应是先看自己的头发有没有少......
“阿初......”
宋锦礼正要向李初鸾解释,就听到一声“无所谓”的语气:“当然是准备好了,本宫可是公主,怎么可能连这么点痛都受不了?是吧,小锦鲤?”
在说到宋锦礼的时候,李初鸾的语气明显的有些俏皮。
偏偏是这么个无所谓,这么个俏皮刺痛了宋锦礼的眼睛。
阿初......她可是朵从温室里长大的花朵儿,她怎么会懂得痛?不,她最怕疼了。
以前小的时候,李初鸾就摔破了皮,还嚷嚷了好几天说疼......
宋锦礼不语。
“阿弥陀佛,请恕贫僧得罪了。”
这么说着,寂月也就不耽搁了,上前就打算去扯李初鸾的衣裳。
“你要做什么!”宋锦礼看到寂月的行为,立刻将李初鸾抱在怀中。
开玩笑,他怎么能让李初鸾贞节不保!
看到宋锦礼一副“护崽子”的样子,寂月有些无语,施针看毒不应该脱^衣服应该干什么?
再说了,在医者的眼中,无男女之分。
寂月道:“脱^衣服施针。”
宋锦礼紧张的瞪着寂月:“施针还要脱^衣服?!!你这个se和尚,本公子可不放心你!”
“还剩下一件薄单衣,而且重点都在手心脉连着的那一段骨髓,宋施主您想到哪里去了?再说了医者的眼中并无男女之分,只是病人。”
宋锦礼:“......”
宋锦礼还是不放心寂月。
李初鸾看着两人那样子,一阵的无语。
不就脱个衣服,至于吗……
就他们这样,要是到了21世纪,看一下一整个沙滩上的比基尼不得晕过去送医院急救......
李初鸾从宋锦礼的怀中挣脱,虽然对于宋锦礼紧张的样子很是愉悦,但是嘴上却说着:“不就是脱个衣服嘛,至于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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