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问这个问题,我可以告诉你。”
天焱轻笑一声,摇了摇头,“他若想害你,这个世界上,我觉得没有人可以拦得住他,所以你不用担心对你不利。而他做的这些……”
天焱沉默了一会儿,又是笑了一声,“你也不用自恋,他不是为了你。你与他之间最多只是关系一般般,顶多是在这个世界上,你优于其他人,所以,你可以理解为,他因为本人的不方便,所以拜托你一些事情,而你认为的所有对你有利的事情,都是他对你的一些酬劳而已。仅此而已。”
酬劳?
“那任务呢?我需要做什么?”
若是报酬,可以理解,铠因对这些“报酬”也拒绝不了,他没什么疑问,但任务呢?他需要做什么?
“这个……”
天焱却是犹豫片刻,考虑要不要告诉铠因,但想了一会儿,他最后还是选择了告诉。
“就是一枚珠子。”
天焱手轻轻摊开,莫名其妙的,他手中就多了一颗婴儿拳头三分之二大小的透明珠体。
“他需要你做的,不,准确来说,是我们要做的,就是守护好这颗珠子。”
珠子?
“这是什么宝物?”
铠因皱着眉头,左看右看,实在看不出来有什么特殊之处,感应一下……也感觉像是个装饰品似的,根本没有任何能量波动,是什么宝物?
“宝物?”
天焱好笑的摇了摇头,“这里面,装着一个人,准确来说,跟我差不多,是一个人的魂魄,还是一缕残魂。”
人?一缕……残魂?
“帮你的人,就是给我原阳之火的人,你既然知道了他的名字,我也就没有隐瞒你的必要了,没错,他叫孙悟空。这珠子是他留给我的,里面的人对他很重要。他走的时候,曾交代过我。”
天焱看着铠因,表情严肃的问道,“如果这颗珠子和你同时有危险,或者你的存在威胁到了这颗珠子的安全,我必须先考虑这颗珠子的安全。至于你……能救就救,不能救就算了。”
我……
好吧,非亲非故,也……可以理解吧。
“他的来历,其他的事情,你问我我也不知道,既然事情都到了这个地步了,你心里大概也有个数。孙悟空帮你,可以说是顺带的,如今他不在这个世界,你也别奢望得到更多的援助。所以该做的还是需要你自己去做,至于这颗珠子……”
天焱笑了笑,手一握,又收了回去,“我也不指望你了,老夫如今还需要你的身体蕴养,我若是受到了什么威胁,你肯定也逃不了。而你要是先发生了什么危险,我帮不了你的情况下,老夫自然会先跑。到时候我相信那一缕原阳之火也会遵照它主人的意愿,先以照看这珠子为主。就不用你来操心了。”
你这家伙……
铠因无力的白他一眼,但得知了这些之后,他也算是放下了心里的一块石头,细节他不需要知道,双方互惠互利,都需要对方的帮忙,这就够了,他心里有个底。做事也放心一些。
松了一口气,铠因上前两步,想查看一下露娜如今的身体状况,双腿刚刚一弯,屁股还没挨到床沿,客栈屋门,突然“砰”的响了一声,被人一脚踹开。
“呔,我看你往哪儿跑。”
一声莫名的娇喝,让铠因着实被吓了一跳,根本没有任何察觉,太突然了让他被吓了一跳,屁股紧贴着床沿擦过,结结实实的坐在了地上,然后抬起头,一脸茫然的看着屋门的方向。
尼玛……
天焱好像也没有察觉,不过他反应倒是很快,屋门被踹开的一瞬间,他就下意识的化作一道流光,直接钻进了铠因的身体里,倒是没有被来人发现。
艹!
这尼玛不可能吧!
他,连天焱都没有任何察觉,到底是什么人?居然能够在他们两个的察觉下无声无息的走过来,事先没有任何预兆?莫非是星耀巅峰?可……可是不对劲儿吧?
东皇太一来到身边的时候,天焱都略微有些察觉,那么来的人到底是什么程度的,才能让天焱都发现不了?就算有没注意的因素在其中,也不可能这么离谱吧?
带着几分惊骇的抬头,一看,却是又给铠因吓了一跳。
伽……伽罗?
怎么可能?怎么……怎么会是她?
“啊呀呀!”
进了门,看到铠因毫无形象的一屁股坐在地上,伽罗一脸茫然,有些尴尬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然后弱弱的说了一句。
“英……英雄,我……我是不是吓到你了。”
靠!
铠因手一撑,从地上爬起来,幸好他脸上还带着铁面具,所以伽罗看不到他尴尬的表情。
“你……你怎么来了?”
为了掩饰刚才的糗事,铠因只好先扯开话题。天知道这是他这辈子第一次正经的脸红,感觉到尴尬。
“哦,那啥。”
伽罗好像神经大条,一句话就被铠因带歪了话题,但这副表现到底是她装的还是真的,那就不得而知了。
“二叔他们那边太无聊了,我就来找你来了。”
伽罗理所当然的说道。
“我是问你……怎么找到这里来的?”
就是为了避开伽罗,所以在走出烛龙那个据点的时候,他特意避开了所有人,包括伽罗在内,应该没有人知道他往哪里走,不可能被她察觉,而且,他才回到客栈多久?伽罗这么快就跟上来了?开什么玩笑?她应该只是个普通人才对,就算烛龙说她有什么传承,可单论实力,现在的伽罗应该就只有普通人的程度才对啊。
“是我送你回来的啊。”
一说到这个问题,伽罗仿佛又来了兴致,“你不记得了吗?你坐的马车,前面戴着斗笠的马夫,就是我啊。”
马……
我的天……
是她?
当时心事重重出来,铠因几乎头都没有抬,看到那马夫也只是粗略的扫了一眼,察觉到对方没什么实力,他就信了是个普通的马夫,根本什么都没想,坐上就回来了,一直到下了马车,他都没有跟那马夫说过一句话。怎么……怎么是她?
她……她怎么做到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