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仇者、神奇四侠、神盾局特工各个都是精兵良将,但超级罪犯那边也不遑多让。
他们才刚刚越狱就有了一整套武器防具和可供驱使的劣质蜥蜴士兵,用屁股脑想都知道这是奥斯本提供的,甚至金并也可能在里面掺了一脚。
要说这些超能力罪犯以前最怕的是谁,那毫无疑问肯定是会下杀手的泽德,但是经过一段时间的适应后,他们发现他们错了,大错特错。
他害怕的只是泽德强大的力量和他狠辣的作风,他们并不害怕泽德这个人的存在,因为泽德和他们太像了,反而是复仇者联盟、捍卫者联盟、神奇四侠这些团体存在更让他们害怕。
他们在心底畏惧着这些聚集在一起,形成某种信念的团体,他们畏惧这种会传播的信念,尽管可能他们自己都没意识到。
但是奥斯本意识到了,非常清楚的意识到了如果没有一个自己的“复仇者联盟”,他们最后一定会失去自己赖以生存的土壤。
这就是奥斯本沉寂了这么久,花了这么多时间所做的事,他想要一支队伍,一支由“光照会”统领的黑暗复仇者联盟。
万磁王马克思、毁灭博士杜姆、黑帮皇帝金并、还有绿魔奥斯本本人,这就是奥斯本最初设想的光照会四席。
但是奥斯本着实没想到,万磁王对自己的光照会一点兴趣也没有,金并一直不肯给出明确的答复,而杜姆则一心扑在了这次行动中。
诺曼·奥斯本端着红酒杯站在落地窗前,眺望着远方,玻璃镜面里的邪恶倒影阴恻恻的嗤笑道:
“哼~这些家伙只有被打疼了之后才会听话,尽管和复仇者拼命吧。我等着你们像死狗一样爬回来!嘿嘿,呵呵呵……”
奥斯本隔岸观火时,吸血鬼密地的战斗已经进入了白热化阶段,各人都有了各自的对手,就连找不着杜姆的恶灵骑士丹尼尔也遇上了屠杀克莱图斯·卡萨伊。
暴躁的屠杀共生体和杀人狂魔克莱图斯高度默契,简直就是天生的一对,他们抓起一把椅子就砸向了恶灵骑士并嘲笑道:
“嘿,恶灵骑士,我听说过你。你一直在惩罚罪人?来嘛,陪我玩玩嘛。我真的很想知道恶灵骑士能不能被杀死!哈哈~哈哈哈~!”
猩红的屠杀在说这话时还伸出了长长的舌头,挑衅的舔了舔,左手的五根手指还变成了五种不同的刑具,似乎真的打算把恶灵骑士给折磨致死。
而恶灵骑士看到屠杀后也变得暴躁无比,这是他在这里遇到的最邪恶的家伙,审判罪恶的地狱之火熊熊燃起,就连杜姆也被恶灵骑士抛之脑后了。
“你有罪。”恶灵骑士伸出手指指向了屠杀,随后一把扯下用来吊运货物的锁链,并抽向了屠杀的脑袋。
屠杀灵活的向后仰去,避开恶灵骑士的攻击后立刻向着他奔去,右手同时拟态成了一柄长枪直刺恶灵骑士的眉心。
铿!
猩红的拟态长枪瞬间刺破了丹尼尔的骷髅脑袋,留下一个直径三厘米的贯穿式伤口,但屠杀的指间也染上了地狱之火,不得不壮士断腕将这一部分分离出去。
刚诞生没两天的恶灵骑士丹尼尔和他失散多年的哥哥强尼·布雷泽比起来确实弱了很多,无论力量、速度、技巧、经验都是如此,但是丹尼尔恶灵骑士的本质是不会变的。
破碎的头骨一点点复原着,恶灵骑士嘶哑的嗤笑着:
“呃…呵,呵呵~”
“杀!杀!我要杀了你!啊啊~!”状若疯癫的屠杀被恶灵骑士的挑衅刺激到了,从来只有屠杀挑衅别人,哪有被别人挑衅的道理。
屠杀暴躁的嘶吼一声又向着丹尼尔扑去,身手矫健的强大屠夫和新入行的不死菜鸟开始了激烈的搏斗,一时之间难分胜负,其他的战场也差不多是这个情况。
这里有很多的疯子,但没有一个是傻子,遇上自己解决不掉的敌人换能打的上,这不是什么丢人的事,相反这才是聪明人的做法。
而欺负那些非战斗单位更是取巧的捷径,只可惜科尔森早就为这些技术人员准备好了保镖,虽然这些技术人员早早的输给了佐拉博士。
梅抬起德尔塔手机与光标手电组合而成的手枪,对着超能力恶棍和那些没什么智慧的劣质蜥蜴士兵就是一顿连射,将他们打得溃不成军惨叫连连。
沃德的凯撒刃枪也不是摆设,开枪射击和挥剑斩击,两不耽误。更何况他们也不是单兵作战,他们手下的行动队员正听从着他们的指挥,一直做着支援与保护的工作。
“沃德,一次性解决他们!”队长梅不想再和这些杂兵浪费时间了。
沃德一点头直接拔出凯撒指令记忆体,插入了刃剑末端,梅也同时对着德尔塔手机呼出了指令。
exceedcharge!(能量已满)
沃德率先对着前方的敌人射出了网状的禁锢弹药,随后倒持凯撒剑刃并缓缓压低身子,而梅则一跃而起向着无法动弹的敌人踢去了一记骑士踢,与此同时沃德也向着前方疾驰而去,挥出了金黄色的凯撒剑刃。
蓝色与金色的锥形光芒一闪而过,只留下“δ”和“x”的文字符号,还有一堆爆炸四溅的灰尘,也许在这些扬起的灰尘中还夹杂着一些骨灰。
同时托尼等人也在前线奋战着,而幻视则向着密地深处走去,一直抵达了议厅大门。幻视看着坐在大门口的泽德开口问道:
“泽德先生,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是我,不还。”
泽德想一句话直接堵死幻视,省的他抱有不切实际的幻想,但幻视不是为了心灵宝石来的。
幻视眨了眨眼睛继续道:
“泽德先生,我并不是在说心灵宝石的事,从某种角度上讲我还要感谢你们,感谢你们让我即使脱离了宝石依然能存活。
“我想问的是我可以感受到你的担忧,对这次危机的担忧,究竟是什么东西这么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