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不对,是大叔,离的这么远,你就知道讨厌鬼要来,怎么办到的,教教我呗。”等曹正淳离开,云罗郡主拉开挡着的屏风,询问秦岩。秦岩不理她,这种刁蛮任性的家伙,你要是顺着她的性子来,能被她折磨死。
“擅闯皇宫终究不是什么好名声,我现在就带着他离开,记住这件事别说出去。”
“放心好了大叔,你住在哪?我明天去找你呗。”
秦岩一个趔趄,找他?算了,赶紧带着成是非离开。提着他来到天下第一庄,刚迈步进去,就见到朱无视正在那里等着他。
“你终于回来了,我还以为你遇到了大内高手,被他们给抓住了呢。”看到他,朱无视关心的问道。
呵呵,这话秦岩听听也就罢了,他能信才怪,以他的实力别说区区几个大内高手,即使是曹正淳亲自出马,也别想留下他,他担心个屁。
况且他背后跟着的尾巴是谁?真当他在后面跟踪,自己没有察觉。直接将人鱼小明珠扔给朱无视。
“你捏开看看。”
朱无视心中隐约有了猜测,小心翼翼的捏开,便见到里面一个豌豆大小的东西,正是他梦寐以求的天香豆蔻,他的手不禁颤抖起来,心思已经飞到了被冰封的素心身上,有种这就起程去救她的冲动。
秦岩却不管他,哪壶不开提哪壶,询问道“成是非我给带来了,你打算怎么办?”
朱无视转头又看向后面的成是非,温和的笑容下是难以掩饰的杀机,古三通的儿子,可是想到素心,他又不能动手,至少在杀了眼前这人之前不能动手。
要不然,素心生命没有保障,更会知道她的儿子是被自己杀的,到那时,即使他舌灿莲花,也无法改变在赢得素心的欢心。
想了下说道“我跟古三通是结拜兄弟,只是当年古三通为了争夺天下第一高手的名号,疯狂屠戮武林高手,杀戮过重,这才将他囚禁在天牢,本想着只要他能改邪归正就放他出来,没想到直到最后他都不曾悔过,我心中其实非常后悔。也罢你既然是古三通的干儿子,那便是我的我的干儿子,日后我会待你如亲子一般。”
秦岩在一旁撇嘴,好一个大义凛然的铁胆神侯,当年古三通是怎么回事,别人不清楚,他还不清楚吗。而且古三通什么时候收成是非为义子了?人家那是亲子好吧。
“那个,我还是先走吧!”成是非常年在市井厮混,别的本事没有,察言观色的本事,还是很强的,现在先是冒出来个秦岩要收他做小厮,后来是古三通,现在又来了个神侯,摆明了不安好心,他不逃才怪。
“这位可是铁胆神侯朱无视,你不是想要荣华富贵吗?只要跟着他,什么样的荣华富贵没有。”秦岩好心的提醒他,让成是非认神侯为义父,谁让神侯钟情于素心,等两人结了婚,这个“义”字都要去掉,直接喊父亲就行了。
“铁胆神侯?朱无视?就是那个武功天下第一,有着铁卷丹书的?”
“不错。”
“义父在上,请受成是非一拜。”成是非听说要收他为义子的人是铁胆神侯,当即就答应下来,跪倒在地砰砰砰磕了三个响头。
“很好,以后你就是我的义子,跟我回护龙山庄,让我将这个好消息告诉其他人。”
朱无视笑呵呵的接受了成是非的叩拜,拉着他离开。
秦岩看着朱无视远去的背影,秦岩就知道他对自己很忌惮,甚至恨不得杀他而后快,至于什么合作,乃至于让他收服做手下,根本没有可能。
既然你不仁,就别怪我不义,咱可是大明忠臣,自然要为了大明鞠躬尽瘁,死而后已,至于不小心破坏了神侯什么事,那就别怨他了。
回到给他这个天下第一美男子分配的房间休息半天,秦岩就去找上官海棠,昨天晚上刺客夜入皇宫抓走太后,皇帝震怒,此时应该已经开始搜查。
等找到上官海棠,她正在跟一人商量事情,此人满身酒气,醉眼朦胧的看着很不靠谱,正是天下第一神探张进酒,作为天下第一神探,张进酒名至实归,天下间很少有事能逃脱他的探察,只是无酒不欢,整日里喝的醉醺醺的,从没有真正清醒的时候。
“你怎么过来了。”上官海棠对他的出现很奇怪。
“神侯着急太后的事,特地让我来帮你。”
上官海棠不信,但秦岩都这么说了,还指名道姓是朱无视让他来的,也就将信将疑,让他在旁边听着,接着商量此事。
“他是谁?”张进酒询问,太后被人掳走这么重要的事,神候怎么会让不相干的人参与。
上官海棠神色古怪。“他是天下第一美男子秦岩。”这话她说出来都感觉不好意思,世上怎会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亲自来认证天下第一美男子。
张进酒也是一阵无语,好在他很快反应过来,接着开始探讨刚才的话题“现在京城戒严,东厂与护龙山庄全力搜索之下,能够藏匿太后的地方不出三处,第一处是天下第一庄,这里东厂为搜过,庄主也未搜过,对吗?”
上官海棠点头,示意他接着说,天下第一庄是她的地盘,怎么可能是藏匿太后之所在。
“第二处是天牢,天牢共分九层,曹正淳密室也多,连天下第一刺客杀无赦也说过,他专场寻找密室,但也佩服曹正淳的设计。”
上官海棠想了下,这个也可以排除,就问道“第三处呢?”
张进酒打了个酒嗝,醉眼朦胧的说道“京城国宾馆,出云国利秀公主暂住那里,她是未来的皇妃,谁敢搜查。”
这下上官海棠又迟疑了,天牢不可能,国宾馆更不可能,可她也知道张进酒神探之名,没有把握的事,他是不会说的。
“那天牢和国宾馆哪个更有可能?”
“一半一半,两者都有可能,但也都没有藏匿太后的理由。”
事实的确如此,上官海棠一时拿不定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