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亲密无间的战友情,一般人根本遇不到,掏心掏肺的,一点杂念也没有啊。首发
第二天,送走了古兰卡卡和阿举。把古兰卡卡送我的小灰熊珍藏到柜壁的暗格里,就着手给阎凤联系到北京植皮肤的事。接到小馨幽的电话,说是调动的事已经好了,先让阎凤到军务开了通关文牒,让单涛涛联系了蕤蕤,落实了在北京住的事。打电话找宋兰联系最高级的能植皮的几零几医院,忙得是天昏地暗。连午饭都忘记了吃没吃,这一天就差不多过去了。
小玉见有大事忙,也跟着跑前跑后的。我让她给单涛涛准备一套考军校的书,先搁周帆帆那儿。我去火车站买了两张去北京的火车票,跟志满大哥要了一大笔款子,弄个军用挎包装好了,算是诸事已毕,只等明天的送阎凤和张丽玉上火车了。
(我本来打算写一夜无话来着,可考虑到各位看文的大大们的急切性,还是得写点**)
阎凤那感激之心,用单涛涛经常对我讲的话就是:可知道我是什么人了。还有张丽玉,她不得不对我做出重新估价。
当然,感激和重新估价都不仅指床上。
无论我怎么说,阎凤和小玉都要放狠地过这一个性夜,看来一夜无话是不可能了,而一夜无性连想也不用想。
阎凤挺聪明,穿了一挺薄的紫色胸衣,正好把那截皮肤给遮盖住了。
忽然之间两个女人都有了羞涩。上床上得温婉可人,一点也不像刚才一个顶门,一个滔滔不绝地讲**的不可阻挡性的悍相。
两位少女就是奇怪呢。一会儿放荡,一会儿不放荡的,总是那么引人。阎凤长得丰满一些,用了紫色的小衣,挺托得双峰圆盈玉致,舞者的挺圆润劲的双腿,在浅弓慢挪之间,给人的是一种,时时显得张驰有矩,心怡神摇的感觉。小玉的身上尚着白色纯棉质地的小短衣和短裙,和着她那俏挺的酥胸和丰满细腻的大腿,又是另一番动人的情致。
两双眼睛眨动起来,闪出来的娇人的柔情,倒要把我化掉似的。我被轻推在了床上,呼着畅流起来的空气,心里边是一荡一荡的。
我身上的衣服被两位少女除光,然后架起来往浴室里走。左看看右看看,觉得两块嫩玉越发地美了呢。首发那谁说的话来着,天生美女必有用,太对了。
一般情况下,遇到美女,要先心里荡漾起来,好好地体会美能带给人多少无法言说的痛快感受,然后,再想着法儿的得**之欢,同时,还要脑子不要晕掉的体味肉淫之欢之上的精神快感,方才算得懂得**享受的人。
等着小玉脱干净了,三个人躺在大浴缸里,水气遍润的时候,我的心热动起来。揽过阎凤,带着水气,撩起大腿,挤进她早就湿热的下身,来了一个热热地暂停。
那一边的小玉搂了我的颈项,嘴巴凑到我的耳根处,开始了由下至下的滑吻。
这时候什么也可以想,什么也可以不想。不想,可以好好地体味阎凤静中的对我的容纳和小玉动中的给我的湿滑的震颤。想呢,就是想人的不满足,想人的兽性。很长一段时间,我老是琢磨什么样的人才算是好人,什么样的人才算是坏人。当然,我不大愿意把女人分出好人坏人来,写了这么多篇幅了,经常被我骂到的也就是汪琳一个坏女人。其他的我都会说得温柔善良。
这个世界男人们的兽性破坏,几乎把人性都遭践没有了呢。小时候,经常被教育到的民族仇阶级恨现在已经找不到了,剩下的就是对金钱、女人的无度的索取和挥霍。可怜的女人们无论有多么傲人的姿质都会被纳入买和卖中用以交换彼此的需要。
被两女环拥的美妙时光里,我竟然脑子里乱飞,好不珍惜哟。
我这是在享受**中的思想放松呢。这已经成了我的一个习惯了。每当有重大事项的时候,这样子润在女人的身体里,思想的跑马会特别随意,既可以蹦出哲学问题,也可以产生自己对自己的教化,咱不是说过吗,淫能启善,也能抑恶。
阎凤懂了我的意思,只轻摇微晃的,由着我的跑马。小玉也绝不大动,滑吻过后,把身体贴紧了,感受静爱之馨。
这一段静淫的美妙过后,我的下身炽热膨胀了。小玉觉到了我的变化,在水中滑转了身子,两手攀住浴缸边缘,顶起了娇臀。我把胀热从阎凤身体里抽出来,起了身,对正了小玉的凹陷,猛的刺入了。
阎凤从背后抱住了我,贴紧了身,竟似要帮我一样,随着我的节奏运动开了。
小玉受了推压,哼声渐高,还时不时地回转头,娇眼时开时合地看我和小凤的贴膏药。
贴在我身后的阎凤身体愈发地烫热了,她也急切地趴在了缸沿上等我的透入。二女那双眸的情热的回视,直把我引得识不得东西。
刚一透进阎凤的身体,她就忍不住急摇起来。二女的合声同时响起,我的进出倒做了节奏的掌控,引伴着两人高高低低的春声,成了快意演奏的性曲。
不知过了多少时候,小凤和小玉一前一后哼倒在浴室里。我急火赶仗,分不清楚是抱着哪个,射在哪个的里面了。
稍事休息,把两个软如玉擦把干净了,抱到了床上。
两个人都媚笑着看我。小玉撮了小手,对到我耳朵上问我:镇哥,你射到谁的身体里了?
我用行动代替回答,小玉娇笑着受了我对她的突然袭击。
到了床上,我就得运我的内循环功了,要不然,没法子让两个女人安稳地睡去。
小玉在我身下养足了力气,爬起来,身子一弯,推进了,自家猛晃猛转的。我和阎凤对了嘴儿,手拉紧了,迷迷地浅吻。
一个是春雨雨润,把身儿贴住做那燕儿啄泥。一个似振翅的鸟儿,展臂浪摇,还又似倒翻得臼儿。猛腾腾落得好急。
感觉到小玉的深潮要来,我下身猛力的急挺,把小玉送上了云端。
刚把小玉的身体移开,阎凤跨了上来。阎凤的深处吸力很大,我心神一松之际,差点一喷而出。
引了阎凤亲嘴,把节奏放缓,顺着她的腰际,摸她的小衣。她的小紫衣有点湿,要滴水的样子。我推了小玉一把,说:拿件干衣去。
小玉懒洋洋地伸出胳膊,从阎凤的包里扯出一件白色的来,递到了我手里。
让阎凤转了个身,解开锁扣,给她换上了。等到了北京,要是手术顺利,以后再**,就不用小衣遮这么费劲了,可以跟小玉一样玉体袒陈。我都打算好了,做完手术,就让阎凤直接去东港报到,她就可以天天跟小馨幽做伴了,说些体己话,小馨幽心里边也会好受一些。小玉也回去,跟着丽丽去做二姐二吧,反正,怎么也是个混,其码在东港有小范师傅她们罩着,出不了什么大事。在葫芦市我却没有能力天天给她保护。
阎凤在我身上扑腾没多久,也手摇臂软地长哼了一声,放平了身子。借着她体热的劲,我猛冲猛打,到了快感的顶点,尽情喷射了。
小玉精神头又足了,忙着给我取下套子,清洗有关部位。
忙活完了,她又贴紧了我的身体,歪着头,惹我兴动的样子。
这小玉还真能呢,要不够哇。
我刮了一下她的鼻子,说:不能再要了,明天还要坐火车呢。
谁说我要了,是有人想要。她的手不老实地握到了我的下面,使起坏来。阎凤是真累了,才一会儿的功夫就听到了她的沉睡了的呼吸声。
抱住又有了兴头的小玉,我嘱咐她:到了北京,凡事勤联系着,听蕤蕤的话,不要乱说话。要是钱不够赶紧打电话,手术不管成不成功,都要打电话。
记住了,啰嗦。
小玉又让我进到了她的身体里。我没急着动作,抚了小玉的脸,亲了几下,又把手滑到她的**上压住了。小玉急摇了几下,问我:要是只要一个女人陪着你,哥要谁呢?
她这一句话倒把我问住了,这样的问题我还从未想过。我忽然想起了瞎眼的算命先生的话:桃花千千万,只孤根一枝。如果用现代人的话应该释成:阅尽女人无数,到头来,形单影只,落得个楼台空月守寂寞。
要谁呢?小玉又催我。
我谁也要不起呢。
听到我的话,小玉有了感触,把头偎在我怀里说:哥是个好人,好男人,有好多女人想陪你一蜚子呢。可是,人好多事身不由己呢。
哈哟,小玉也多愁善感了。调笑了小玉一句,重拾起欲情,趴在小玉身上猛干。受了猛劲的撞击,小玉狂放了,乱吼乱叫乱抓的。睡梦中的阎凤喊了一句:墙倒屋塌了。
房子没塌,我和小玉得着了三度的欢潮,一块塌在了床上。很快地我们都进入了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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