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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刚要顺嘴跟她的话,二妹却用嘴给我堵住了,急剌剌地扭着胯,欲情难禁了。
二妹还是习惯男上女下,喜欢让我压着她。这一回,她知道主动举腿了,还会用腿勾住我的腰,抬屁股,让我更深地顶入。
不过,阎凤说得有道理,我那性家伙从雪山回来以后,粗长了那么多,连阎凤在深套的时候都还有担心,二妹这初开的花蕾,要保护,不能太粗野了。况且,快感的大小不以粗长为计算标准的。
二妹可不管那一套,有多大劲使大劲,跟受不起风浪的那船似的,一会儿高一会儿低的,一会儿南一会儿北的,里面的水也越流越多。
为了逗她,我故意停住一会儿不动,还抽出半截引她。她急得嘴里边就剩俩字了:姐夫——姐夫——她这姐夫叫得,比某些女人叫得那“老公”不知迫切上几百倍。
二妹不光下边急,上边也急,粗鲁得搂住我的头,急三火四地对嘴,舒气。那甜丝丝的酒味,都灌到我嘴里了。我怀疑她们娘仨造的可能是催情酒。二妹这么漫无目的亲,大喷着酒气地亲,把我撩拨得也起了大兴致。
侧转了二妹的身子,撩起她的一条腿,到根到底地狠撸。撸了有几十下子,二妹呼出了声:姐夫——疼。
哈哟,忘了,二妹是刚开的花呢。看这催情酒闹的。
放了二妹的腿,用了正位,不紧不慢地在轻进轻出着,我就琢磨开这酒了。好奇怪呢,一般我喝了酒,脑子也是清清楚楚的。可为什么,二妹这刘家的酒,刚喝了不到五碗(注:农家的米酒度数相当低,比干红要低好多,而且那酒不醉人,我喝商场的正宗50度左右白酒,也就四两就醉了,这么一想,二妹家的酒,跟武二英雄景阳岗上的那酒差不多,喝多了打虎肯定不行,干床上的事一点问题也没有,俺仅指二妹那刘家的私酒),脑子就好象不会转弯了呢。二妹的娘,临出门的那一眼,跟那勾魂眼似的,看到我心里,说不上来的一股什么意扬扬的滋味。可二妹说,在外屋睡的是刘婶。不对哇,刘婶那么忠厚的大娘,她怎么会?
我这么若有所思地磨着二妹,不知什么地方凑巧了,二妹抖颤了身体,较为深度地爽歪歪了。首发临喷水那阵儿,跟个小疯猫似的,乱抓乱挠的,连枕头都差点扔到炕底下。
二妹着实抗压,舒服了也要我压着她。我往里进了进,二妹直哼哼,不过已经是强驽之末了,也就无力地扑楞扑楞手,踢达踢达腿了。
照二妹的劲,一度春风肯定不行。所以,我在二妹身上趴了一会儿以后,还把雄器留在她身体里,侧了个身,抚弄她的长发。二妹的长发不是一般的长,差不多已经垂到腰际了。本来她就爱留长发,听说我喜欢长发飘飘以后,那更了不得,把个头发保护得跟什么似的。说也怪,现在的好多小少女那头发没等垂肩,就分叉发黄变枯,人家二妹也没吃什么好东西,那头发怎么比烫了直板还直呢,乌油油地亮,那么招人爱不释手。
我跟二妹说:头发很吃营养的,留太长了,会影响到身体。二妹问我留多长好呢,我说就这样行了,这样也好长了呢。我又问她:你家那酒怎么回事?她说她家那酒没怎么地,就是普通的酒。
为了再一次验证这刘家的秘酒,我要求再喝一次。二妹说:喝就喝。
我们俩在屋里面一呼隆,东屋、隔屋厢房都有了动静。原来,那酒都是在厢房造出来的,石庄女人的男人一走,仨女人就秘密地造开了酒,不会是专为我准备的吧?
二妹的娘抱出来一坛在灶火间热上。石庄女人问要不要下酒菜,我说不用。
热了一大壶,我跟二妹就喝上了。她上身披了件棉衣,下身只穿了那花裤衩。我也只着了一条长内裤,披着军大衣,坐在炕上,围着被子,大口干。这一会儿,我是有意要试这酒的魔力,根本就不用二妹劝我,一个点儿地往嘴里灌。
我越琢磨越不对劲,帮工的刘婶不住这儿,她在石庄有娘家的,那那那睡在外屋的女人是谁?
酒灌得多了,就迷糊着不去想睡了谁的事了。嘴里边光嘟囔酒好了。
这酒真的好,喝了虽然脑子越来越不清爽,可一点儿也不头疼,而且,莫大的好处是下面越喝越胀。
二妹醉眼朦胧地勾我,舞舞扎扎地就把她那花裤衩脱了,没等她拉被子,我就捅进去了。
我觉得是二妹的娘进来给我们两个烧旺了欲火的人盖的被子。
什么也不管了,由着劲扑腾了。
可能是牙咬得二妹的奶头疼了,二妹连浪带疼地叫,声音也乱糟糟的,一会儿喊姐夫,一会儿喊娘,一会儿喊姐,一点头绪也没有。
搞大发了,二妹也不知道疼了,在浪中学会了趴在我身上套,乱抓衣服,手舞足蹈,可能是二妹的娘二次进来,给二妹披的棉衣。
我那脑子里全是模模糊糊的女人的影子,记不清谁谁。配合着跨坐在我身上女人的摇动,我那长家伙毫无顾忌地又磨又探,当时那感觉,月亮早没了,好似跟谁谁杀得天昏地暗,战了几千回合。
二妹被我打败了,连哼哼也没有了,趴下去就睡倒了。我被怪酒烧得还高度亢奋,迷迷糊糊下了二妹的炕,就到了东炕。
没顾到石庄女人的肚子,扒开腿就直进了。一会儿的功夫身下的女人就哼哼起来,而且她嘴里的酒味越发得浓,引得我亲住她的嘴,上下齐动起来。
我在女人的身体上干得很宽阔很浩荡,一点阻塞也没有。女人挺有经验的,懂得什么时候挺屁股,知道什么时候攀住我的腰。我这东扯西拉的,跟女人摆弄开姿势了。
脑袋确实是不管事了。竟然,不管不顾的把女人的屁股拉到了半空,由上而下的猛干,还让女人全趴了,压住她的背猛捣。
这么昏天昏地的搞,搞到老天放了光亮,我才射得一塌糊涂地睡着了。
睁开眼的时候,太阳都照到屁股了,接近中午了,外面一点动静也没有,弄不好饭馆和理发室今天都没开门。
醒过来,才有点慌,担心石庄女人肚子里的孩子。不要被搞坏才好。
可是,石庄女人一点也不象被折腾了半夜的女人,好端庄地无限温柔地搂着我的脖子,给我一根根抚弄头发。
我看了看石庄女人的肚子,已经胀得发亮了,很光滑,没有任何被强力推压拉扯的迹象。
这事儿整的?感情那下半夜的疯狂与她无关。晕了,彻底犯迷糊了。
石庄女人的娘在外间喊了一声:吃饭了。这声音里透着一种熟悉感,还有一种体力消耗过大的倦怠。
石庄女人娇柔柔地扶我坐起来,说:娘给你做了好几个菜,让你好好补补。
一看到石庄女人的娘,我就感觉有点做错事的感觉。可是,吃饭的时候,不敢问也不能说。二妹倒是真滋润了,休息了大半天,脸上春意浓浓。
连二妹的娘也往我碗里挑大块鸡肉,告诉我要多补一补。
女人们也累得不轻呢。翻腾了近一夜,还要起来忙饭。那天,都吃得不少。二妹的娘说犯困,直接躺炕上睡着了。
二妹陪着我到外面散步。
走到一个小河沟,我捡起地上的小片石,扔出去打水漂。看二妹一往情深的看我,我问:刘婶今天怎么没来?
她侄儿今天结婚,回去了。二妹说。
听二妹这么一说,我知道,那晚上睡在外屋的肯定是二妹的娘。这事好象石庄女人和二妹都心知肚明,就是不跟我明说。还有在石庄女人的炕上,还不是二妹她姐故意躲了,让我疯了一样跟她娘折腾。
这娘仨真是的,怎么能这么安排呢?
看我发愣,二妹扯住我的胳膊又往前走,跟我说:姐夫,你以后一定要好好待我们,妈和姐都挺不容易的。爹去世得早,都是妈和姐上山干活挣工分,我小时候,俺家经常是吃了上顿没下顿。
我说:知道,我也是吃地瓜干和咸菜头长大的,咱都是穷人。
我们这么在石庄里走,一点儿也不怕人。这石庄最好的民风就是不嚼男人和女人的舌头根子,女人偷汉子也就偷了,摸弄摸弄找个调事人赔点东西赔俩钱就过去了。好象老早就这样了。
晚上,小酒又喝上了,不过,只有我和二妹她娘喝,喝得不是很多,一人三碗。
二妹说,从理发店开业了,就一直没好好歇,要打扑克。打扑克就得有个讲说。石庄女人说,谁输了谁喝一小杯酒。
嘿,又喝,她倒是可以坐山观虎斗。
打了有两个多小时扑克,我、二妹和她娘又都喝了不少。我又晕呼了,下面一顶一顶的,都忍不住在被子里头摸了二妹好几把,弄得二妹直往我身上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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