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白默匆忙的离开房间,从旁边她的衣服上拿了手表,准确说只是表盘,放到左手腕上,手表逐渐长出表带。
她脱掉身上的衣服,拿起边上的魔杖,大约有半米长在衣服上挥了挥轻声念了句咒语,衣服自动的穿上了。
“开门”门外传出了白默的声音。
并没有开门,手上放出电聚集成一根白色长矛“进来。”
他打开门,刹那间已经冲到面前,左手掐着他的脖子右手拿着矛指向他的头。
“真的一点都不配合。”他说着脸扭曲起来,变成一个漩涡状的面具,左右有两个孔,从外面根本看不到眼睛。左手的伞往的肚子上刺,黑色的伞面透露出阴森的白光。
向后闪去,收回长矛,一只手娴熟的从右边口袋里的钥匙扣上的小武士刀挂饰中抽出刀来,刀瞬间变成正常的尺寸。眼睛时刻不离开那个男(女)人,观察着每一丝动作。
他(为了方便写作和阅读以下称“他”代指“他(她)”)缓缓的带上兜帽,把伞放到裤兜里:“小姑娘,凡事都要讲究礼貌,要给点面子……”
“我给你妈呀!”说着冲了过去斜侧者砍下去,“开打了你话还这么多。”
他左手抓住腰间的一根棍子挡在刀劈砍的方向,右手也抓紧棍子:“你这就不给面子吗,况且刚才你还可以将计就计套路我一波,这你就考虑不周全……”
“我不用你指导!”右脚发力往他身上踢去同时弯腰躲过他挥来的棍子。
他抬起左膝顶到飞来的一脚然后一脚蹬开旁边的灭火器自己也向后跃去:“你现在杀我的决心还不够,如果你真的下定决心的话我已经被你的电矛钉死在墙上了。”
没有回答他,站稳了脚步,深呼吸让氧气充满整个身体,嘴里在默念着什么。
“气息都乱了呢,你还是没有战斗经验啊。”他把手中的棍子劈下来。
“你能不能闭嘴。”用刀挡住,弹开他的棍子,左手松开刀柄,打向他的肚子,拳头上发着电光,右手拿着刀柄往他脸上砸。一瞬间他就倒在地上脸上的面具碎成13块但还是遮住他的脸。得意的说道:“我还以为多厉害呢。”
“不是以为多厉害。”声音从身后传来,“是的确很厉害。”一瞬间觉得右肩仿佛要断掉,整个右肩重了几倍,刀直接掉到地上发出清脆的声音。那个声音又说道:“不要动哦,不然你骨头彻底断了可不好。”
“你还是看看上面吧。”忍着右肩的疼痛,举起左手指向天花板,一瞬间一个火球出现在指尖上一米处:“我不知道你到底是怎么还活着的,但现在应该得……”
“啰嗦。”他拿起原先在口袋里的伞斩断了的手指,“对抗法师第一条如果解决不了施法者的魔法就解决他的施法部位。”兜帽下露出了阴森的微笑,“学好基本的战斗法则再来打吧小丫头。”
并没有动还是保持这个姿势,手指上的火球并没有消失还在继续燃烧火光照亮了她断掉的手指,手指头并没有流出血液,而是飘出一种黑色的气体就像老烟鬼吞云吐雾不停的冒出,手指的断面也是半透明黑色的。
“意料之中。”他在火球坠落之前迅速的打开伞。
火球彻底把他包裹住,里面并没有发出任何声音,火光照的令人无法睁眼。几十秒后火球逐渐消失。他站在走廊的瓷砖上右手举着那把黑伞,旁边都留下来被烧成气体的地面而留下的坑,只有伞下面一平方米多的地方毫发无损甚至瓷砖到没有烧红。
他缓慢的收起雨伞突然转身向右后方抛去,扎中了隐身的,将她右肩钉在墙上,雨伞深深的扎进墙里:“你以为这种用隐身和影分身的小把戏就能干老子,你那时候根本不是调整呼吸对不对,你在施法对不对。”正试图用颤抖的左手拔掉伞,他一个箭步冲到面前用左手的棍子插住的左臂:“你没有拿出法杖也没有念咒,你只是拿着提前准备好的魔丸(存储魔法小颗粒捏碎就可以施法)来糊弄我,这样的战斗用影分身就是作死(因为影分身会把痛觉传递给本体)”
艰难的抬起头看着他问:“你是怎么知道我的位置?顺便看一下你的脸好吗?就满足一个将死之人的请求可以吗?”
他摘掉兜帽,他其实长的很帅一头红色的头发。眼睛正勉强的眯着眼泪根本止不住的流:“你猜一下。”
痛的底下头看到地上大量的透明液体说道:“你知道我在大火球的极限距离边使用所以火球要下坠应该围着我转。”忍着痛正视了他的脸,“所以你冒着眼睛被强光灼伤的危险观察到火球坠落微小的弯曲。”
“明明知道问题还不逃跑,我高估你了。”他眼睛已经可以睁开比较大了但还是泪流不止,说着从口袋里又拿出一根黑色的棍子,“再见。”
“能遇到你这种有觉悟的敌人我很开心,我在为你叹息。”说罢闭上眼睛。
“你已经输了。”就在棍子和她的额头仅剩十几厘米的时候,睁开眼睛眼白里多了两个黑点。
他瞬间感到一阵浓烈的恐惧,造成恐惧的原因并不是因为她或者其他的东西,就是单纯的恐惧,虽然他知道是她阴阳眼的技能,但无法克服。他右手的棍子哐当一下掉在地上,整个人往后退了一步。
就在他恐惧的一瞬间把早就藏在嘴里的魔丸咬碎,深吸一口气吐出一颗巨大的火球(就想火影里面佐助的豪火球术一样)。
就在他成为气体的前一秒眼里失去了恐惧和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