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生露出一副又疼又爽的表情,感觉左臂有无数只蚂蚁在伤口爬来爬去。
半个时辰,李林茜才收手,而能清楚的看到,伤口明显好了很多。
“治愈者真强。”陈备感叹,只是一天时间,便将伤势治疗到这种地步。
护士包扎好新的绷带,说:“可惜仅仅是治愈者,完全上不了前线呢。”
她眼冒媚光,赠给两人一个微笑,离开了,这阵子,她们都极为忙碌。
“那我也走了,如果有什么能帮助你的,可以说说。”陈备有些心猿意马,心说这医院待太久会一直想住在这儿。
田生本想挽留,想了想还是算了。
走出门,碰见了另一名更黑的汉子。
他点头致意,显然是来看望田生的。
“莫非不是什么遗传?”陈备嘀咕道,离去。
医院的休息室,五位年轻漂亮的姑娘正一边褪下白衣,一边闲聊。
“林茜,怎么感觉你的胸越来越大了,最近吃了什么补品呀。”一张魔爪攀上玉峰,并轻微的捏了一下,引起一阵娇乱。
“倩倩别闹,”她护住胸口,在众人的笑声中换上暂时的休闲衣,趁某人不注意,悄悄的从背后袭击。
“咱们华仔的才是最大的。”反复揉了两圈,直到那名女子愉悦的娇喘,李林茜方才罢休。
“小宝贝别停呀,来嘛继续。”被称呼为华仔的女人以胸口为器,撞击着另一对胸器。
“没我的加入,你们怎么能尽兴呢?”再一名女子加入战场,场面开始混乱不堪。
三个玩闹的,两个一旁嗑瓜子看戏也不亦乐乎。
……
陈备径直来到李笑笑家里,那是一座比较残破的房屋,偶尔还会漏水。
李笑笑的母亲见到有客人来访,立马放下手中的活,在围裙上抹了抹手,欢笑迎接。
对于陈备,她知道此人不坏且对自己女儿照顾有加,很是喜欢这个小伙子。
“伯母好。”陈备笑道,手里提着路上买的水果。
李母无奈的说:“讲了多少次别带什么东西来,你这孩子怎么就不听呢。”
将陈备请进门,只见李笑笑仍在一旁仔细的穿针引线,正缝制着什么。
“笑笑,有客人呢。”母亲叫道,后者才反应过来。
“啊,备备哥,你怎么来了。”女孩匆忙将东西收在一边,小脸瞬间布满红霞,像在做什么亏心事被逮了个正着。
她换上了新衣服,已有一番亭亭而立的模样。
陈备笑着说:“我来告诉你们一个好消息。”
“们?”李母疑惑。
“是的,你们收拾好行李,可能近日就要去一个新的地方。”
李母看着女儿,她脸上的笑容渐渐凝固,取而代之的是不舍。
“这么快吗?”李笑笑小声说道,她明知一切就将朝着安稳的方向发展,可当幸福真的来临之际,心里却一点没有最初期待那般开心。
望着眼前这个犹豫不决的少女,陈备心里不免叹了口气,说:“你和伯父伯母都会在那儿生活的很好,而且,有机会的话,我和午夜会去找你玩的。”
将手放在她的额头上,可这次女孩挣脱了。
“那一定是个很美丽的地方,会有其他漂亮的小姐姐陪我玩嘛?”李笑笑扬起嘴角,弧度大得连眼睛都眯成一条缝了。
“嗯嗯,会有的。”陈备回敬一个官方式笑容。
“那我就先走了,”他起身离开,原本想多聊会儿的,但接下去的场面可能会失控,不是他擅长应付的,所以三十六计走为上。
李笑笑依旧如木头人一样笑着,只是两滴泪水分别从紧眯的双眼流出,随后一发不可收拾。
“傻孩子。”李母将女儿拥入怀中,心疼的抚摸着。
直到女孩再也忍不住嚎啕大哭。
……
陈备心里也有点乱,所以只好叫上郑午夜,约战。
“喂,你说的方法到底行不行,我可是直接去别人家里打包票了。”挥舞木棍劈下,却被郑午夜熟练的躲过,并还以一记扫臀棒。
“你是在质疑我么,请问你在质问一名高年级的学长吗?”舞了舞棍子,他嚣张的说道:“几天后你就知道了,高年级是能做到很多事的。”
陈备反手握住棍子,说:“看得出来,你这个学长就很像那种为所欲为的人。”棍子在他手中宛如一柄锋利的长剑朝着郑午夜扫来。
郑午夜双手紧握,一棍拍下。
两根木棍组成了一个巨大的十字,汗水在两人的额头滴落。
“你很快就知道了,高年级,你可以得到很多东西,只不过需要付出相应的代价而已。”四目相对,此刻的两个少年亦敌亦友。
陈备后跳一步,棍子上悄然围绕起一股黑色气息,他棍指前方,说:“让我见识见识一下高年级的战斗方式。”
整个人的气息都变了,陈备开始运转元力。
郑午夜呆呆的看着陈备,噗嗤一笑后,严肃的扬起手掌数道:“三,”
陈备开始蓄力,自己的好友实力很强,他不打算放水。
“二,”
双腿已进入待命状态,只需大脑发出指令,陈备就要如狮子一般扑出去。
“一,啪!”
“啪!”
郑午夜的配音很准确,棍子在他说完的一瞬间就炸裂成了木屑,只留下一小节在陈备手中。
“wtf?”他吃惊的看着这根大概一个手掌这么长的棍子。
“哈哈哈…你要笑死我,请问你是猴子派来的逗比么?”郑午夜捧腹大笑,感觉他眼泪都快笑出来了。
陈备白了他一眼,随后掏出短刀。
后者这才不笑了,他则继续用木棍,只不过摆出了真正的架势。
两道人影,在某处空旷无人的野地上,相互快速来往了数十次,每一次都会有木屑纷飞。
良久,其中一人实在没力了,他大喘气的躺在地上,将残破的短刀丢在一边。
“你也太强了吧。”陈备胸口此起彼伏,虽然有心里准备,但没想到差距这么大。
“你也不弱嘛。”郑午夜坐在地上,说:“觉醒不久便能将我逼成这样,已经很不错了。”他手里的木棍简直比炸裂的那根还惨,活生生被削成了特大版牙签。
“你敢再违心一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