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财进去以后并没有做声,而且是一脸的黑气,眼神也朽朽的,没精打采,看来有一点死猪躺到水案上的味道——任你们锤,任你们打吧!大不过就是死吧!可我死也不会让你好过!当然朱财不会这样说,可云如虹却感知得清清楚楚。
朱财不开口,云如虹本来就没有怎样处理他,当然也不会一般见识。“坐吧!我想与你心平气和地谈谈!从你出来以后,就找你的旧识,找你以前的朋友们,想让他们帮你对我不利。可他们不愿这样做。你没有办法,又去找刘家,而刘家在变法中是反对最激烈的家族,不只是反对,还起来想杀害变法的人员,所以第一个就被诛杀并抄家。刘家你没有寻上人,就觉得仇不能报,恨不能雪,眼前一片漆黑,似乎活得也没有意思了。
“其实,我们之间并没有仇恨。以前,你要维护大国国师会的威严,派下人去诛杀我,我是有怨气的,却也不是不共戴天!而且也不是私人恩怨,你是维护国师会的荣誉,当然维护荣誉的方法不对,但不管如何,派下的人要杀我,我也不能伸长脖子让他们杀吧?当时我也并没有想杀害他们。可王先那家伙说出了好多污秽不堪的语言,我一时气怒,一指点出,我这指功也是第一次使用,不以为就能杀了他,只想给他个厉害看看,不料,他一个八品天王级,连一指也躲不过,当时就爆死了!他死了,其他人自然也不能留了。
“但这时成了敌对,可我们之间也没有对垒呀!谈何私仇,要有也是公仇。至于后来,太上知我们是冤枉的,这一切全是由刘海所引起,刘海吃了大印的贿赂,要灭大秦国……
“至于,让你辞去国师会会长职务,并不是太上的意思,他是想让你知晓不问青红皂白,就知晓杀杀杀,是不对的。结果你硬要辞去,这个职务,还说什么你是粗人,就知武力。你现在心平气和地想想,你这不是与太上较劲吗?
“我们不从职务上来说,她是太上,你是会长;我们也不从修为上来说,她是皇级,你是王级,就从年龄与职责上来说,她比你大得多,在从职责来说,她是护卫着一个国家,她能让一个国师会就知晓杀吗?她能让一个会长就知晓杀吗?你当时的心态,定然是知晓无人能担起会长这一个重担,非你不可!所以在将太上的军,对不对?
“太上已经说了,她无意撤你的职,国师们也一再挽留你,而你确不行。你现在想想,在那种情况下太上该如何办?说你没有错误,给你道歉,还是批准你的辞职?
“朱财,做人不能只想自己,也得为别人想想?当时太上可以说是‘挥泪斩马稷了!’她不得不让你辞职,是你逼她的。你逼她让你辞职,真让你辞职了,你又恨她,这就不对了吧?
“现在你又把恨全集中到我的身上,更不是大错特错了吗?这个会长,我并不想当,是太上万般无奈,才让我试试。太上当时说了你给她的难看,我看到太上难为成那样,我才答应了太上。结果你又怨我,恨我,还想杀我,这也太不公平了吧?
“我今天与你谈谈,也是想让你前因后果好好想想,不要只怨别人,怨天尤人,并不能解决问题,而越怨,你越觉得尽是别人不对;越是怨,你觉得自己的前途越是暗淡……
“朱财,振作起来吧!我们是一个国师会的人员,我们是同人,我们是修友。你在这里跌倒,再在这里爬起来,不就行了吗?只要你能改正错误,你能提高修为,这会长还是你的。老实说,我不想多待,我是想多多修炼,结果自当上后,忙了一年,把我的修为也拉下了,我还很是遗憾。好了,我也不多说了,你去吧!”
三年后就是三个一类大国与三个一品宗门,十年一次的国师与门派选手的竞赛。上一次修能坐了底,这一次如何呢?
军法上讲:“使愚使过。”朱财如能翻然悔悟,改过自新,认识以往,展望前程,还是一把好手!毕竟他是六品天王级,是现在国师会少有的高手。
朱财从云如虹那里出来以后,知晓他的命是保住了,云如虹知晓他要害她,却没有对他下手。另外云如虹所讲的他也着实放下成见想了想,还是自己的不对,尤其是会长之事,太上已经说了她没有撤销他的职务的意思,反而自己才来了劲,认为舍我其谁?以奇人自居,结果本来能捉住的小鸟,也让飞了。当时确实也是,就是没有云如虹,恐怕让黄连芳当,也不让他当了。当时乘势下台就好了,说上几句检讨的话不就搞定了,结果自己闹了一个奇货可居。反而捉住的小鸟也没毛了!
云如虹说的对,哪里跌倒,哪里起来,自己是应振作起来了,加紧修炼,否则就是当上会长,反倒受的污辱更多!像七年前的高层竞赛,自己是连连失败,只有六家比赛,自己是第六。
云如虹把任务一一布置下去以后,她闭关了。三年内她要修炼到半步黄皇级,否则六家大赛,真还会又是一个老六。
云如虹把她闭关的事与师父任秀琴说了,要师父多照看一下国会,她要在三年内冲到半步黄皇级。否则三年后的六家大赛,恐怕又要坐红椅子了!这个竞赛看似上层人物竞赛,则决定着我们的国家是否真正的强盛起来了。我们这一次的国家大改革已经震动了两个大国,尤其是恢奇犯过我们的边关,被我们打回去了,心存畏惧。这一次要是比赛败了,又会让他们兴起觊觎之心。所以这一次虹儿有决心拿回第一来,让恢奇与瑰玮在高层上,再也不敢小看我们,这样我们才能国运亨通,安定畅达,民众受益!
任秀琴听了以后,感动地说:“虹儿,你处处想到国家与民众,叫师父也不知该怎么说?以前本来师父对这一个国家也不抱什么希望了,可你一个改革,又使国家变了样兴旺发达,繁荣昌盛起来,如果又能在比赛中打败二国,那我们的国家就更能安定一个时期了。你要闭关,没有特定的元气与元力浓郁的地方,效果也不会好,师父这里有一太仓秘境,里面没有宝物,只是一个修炼地。可这里面积的元气与元力太过浓厚,所以一般人都不能进去。就是师父现在进去,也只能待一年,时间一长就不行了,不只不能吸收到元气与元力,还有被浓厚的元气与元力反噬的可能。这秘境只有师父与你师姐知晓,可你师姐却不能进去。浓稠又有挤压力的元气与元力,她不但不能吸收一点,反被挤压得无法立足。
现在你进去试试,如果能的话,定会起到事半功倍的作用。
云如虹听了甚为意外,不过有这样的地方,那是再好不过了,“师父竟有这样的修炼处所,那太好了,元气与元力越多,修炼的进度才会越快!师父,在哪里?弟子有点迫不及待了!”
“你别太高兴了,还是试试再说吧!否则,高兴的厉害,失望也厉害!这秘境就在师父所修炼的地方的后面,现在师父就带你去!”说着,任秀琴带着云如虹到了秘境处。任秀琴连连打出手印,打开秘境门,并把打开秘境门的方法传给云如虹,把云如虹放了进时说:“不行的话就快点出来,就到师父的这来闭关,师父的这里虽然不如秘境的元气与元力浓郁,确也比一般地方强多了。”
“师父,虹儿晓的。”
云如虹一进入里面,浓郁的如粘稠状态的元气与元力就把她的娇躯包裹起来,进行无情的挤压。就像她初遇到墨云时那样。同样的挤压力十分强劲至少也是那墨云挤压力的十倍。可此时天王级的云如虹可不是那时师级的云如虹,何况他已经经过多次的淬体,现在的体质如钢铁一般,尤其是经过暴乱元气与元力的洗礼,对元气与元力就有一种免疫力。这挤压力对于别人,根本就忍受不了,可对于云如虹来说,只是挤压力过于强大与沉重一些,让娇躯感觉出肌肉与骨髓崩裂的疼痛,还不到风云雷电那样骨折肉糜的程度,这样也不由得她一阵阵的心喜若狂。在这样元气与元力浓郁如粥的地方,她定可以修炼到半步黄皇级。
欣喜之余,就急忙张开她全身的毛孔,“咦!元气与元力果然稠密得厉害,稠密的细细的毛孔还进不去!难怪师姐不能进来,这也印证了师父所说:有元气与元力的反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