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的宁康街与白天的完全不同,就是喧闹和宁静的对比,这里的人晚上吃过饭就基本将门关好不出去了,不像白天孩童的满街打闹也不觉疲惫,农夫抗着锄头也可以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干一天,妇女成群结队在溪边浣纱聊天也聊不停,但愿他们只是晚上累了需要早点休息。。。。
躺在床上的关巢见时候差不多了就张开眼下了床,他就是需要等待晚上的时候来解开白天这不对劲的感觉是怎么回事,要是换常人不仅感觉不出来,就算感觉出来了也不会为之所动,但关巢这么别具一致的人,一向很相信自己的直觉。他不敢从客栈的前面出去,就订了间二楼的房间打算从窗户跳下去,街道上除了蛐蛐窸窣的叫声,连打尖的来福都还未曾喊小心火烛,他一个人走在路上左右环顾四周,但并无其他异常,直到来到了来时路过的牌坊。
“你这么个貌美如花的女子,一个人出远门家里人就不害怕吗?”青山绿水作一叶孤舟的背景,如同那副千里江山图一般,年迈的船夫问在仓内的观潮。
“爷爷,你别看我是个弱女子,我可是很厉害的,一个人行走江湖当然不是问题咯,”
“哈哈哈,这年头外面的世道可是乱的很,不少武林高手在外头都是有去无归,你可得当心啊,这里就是凉州了,”
“好的,这是船费。”将碎银放到老爷爷手中便下了岸。
牌坊上有粒冒荧绿光的火星,自然这是不正常的现象,但关巢不可能用手去触摸它,而是用袖里针去射它,就在针接触它的那一刹那,周围的一切都跟镜子破碎般的碎开,黑夜里的寂静随着破碎被一道道光射入而打破,原来从骑马进街的一切都是幻境。
关巢现在已经位于高山之巅了,为什么会突然在这里,是谁布下的幻境,这发生的一切都让人不明觉厉。
“是哪个大胆狂徒坏了我的好事!”巨大的声响从深山中传出来,让关巢的耳朵嗡嗡作响,
“你又是哪个狂徒,竟敢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困我,”关巢将内功集于口腔处,用同样的响度回应
“可笑,真是可笑啊,不过能破我云雾大阵的你还是头一人,让我会会你到底什么来路,”一位身着白纱道袍的身影用夸张的轻功在从山底步步踏上山顶,来到了关巢面前,
“没想到啊,居然还是个娃娃,说,你是怎么发现阵眼的?”
“那我也没想到是个奇丑无比的糟老道,就你这个垃圾阵也想困住你爷爷我?你就算困我千百次我也照样给你破了,”
“哈哈哈哈哈,好嚣张的娃子,那你怎么没发现你还身处在我的阵中,你以为我无常道人是浪得虚名的吗?”
只顾着和无常道人争口舌,却全然没发觉现在的环境也很不对劲,看来要想完全脱身只能先打败眼前这个人才行了。
“给你两个选择,一:现在就把我放出去,二:死在我的刀下,然后我在去,”关巢单手举刀对着他的鼻前,只差丝毫的距离就可以撕烂他的皮肤,
“我也给你两个选择,一:就安安分分在我这里待一辈子,二:被我杀死我用你的肉身做药引,炼成混元散祝我功力大增,也算给你自己积一点冥福,”无常道人完全不为之所定,气焰反倒更加嚣张了,
“百年难得一遇比我更狂的人,就算遇到过,也不会在遇到了,今天,也是一样。”
关巢跟发了疯一样运气挥刀做问山五式的起始动作,直接用上次没能使出的魁斗百炼,顿时天地间的风云剧变,仿佛暗藏在人间的厉鬼都现身于关巢的身边,打算吞噬掉所以善恶之人。
“好小子,真的是对你越来越感兴趣了,吃我一招!”无常道人从腰间摸出桃木剑,手掌紧握刃口硬划出自己鲜血,桃木剑就好像受了解封一样开始向外散气,剑身的气加无常道人自己的气,形成了能跟关巢相抗衡的力量,这就是道家的最高境界,道法自然,以人命偿道命,更何况像无常道人这样的恶老道,一旦用这种功法便已经是打算将自己的命搭进去的准备了。
以无招胜有招,交手千百招,也不及一刹那的碰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