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一路上,问长问短,并自述名字——诸葛南。对齐齐格儿说起的都是关心之语。不仅谈吐儒雅还举止得当。
二人步行不久,公子府上的仆人便领马迎接。
到了府上,诸葛南待齐齐格儿和几位护院如宾客之至。言不高声,笑不露齿。锦衣玉食每日亲自奉上,各处游玩皆陪于身旁。
几日以来,齐齐格儿在此度过之间面部春天已显,笑声甜甜又至。
一日,齐齐格儿正在一秀房中收拾随身行李。身旁一丫寰见她欲离去,忙一书中府上告于诸葛南。他正欲起身,齐齐格儿却缓缓恰进门来了。
忙起身施礼,问道:“听丫寰言起你已有辞去之心,是否是诸葛南待客不周,又或是哪位丫寰仆人惹着了你?”
齐齐格儿淡淡一笑。“都不是。”她说,“我来贵府已有数日了,这段时间多谢诸葛公子的照顾和陪伴。令我在此度过一段如此难忘的时光。无奈,不能放下心头所望,昨夜想起便心思如潮,让人不安!”
……
几次劝留不成,诸葛南便吩咐为她准备好马一匹,锦衣一厢。其他随身用品装得满满当当。当言起要排出几位随从侍候时却被格儿挡了回去。
临走时,二人依依惜别,情同兄妹。
诸葛南送她之时又言出非常崇敬杨欢此人,不仅名誉四方,还安之若素。更对她爹娘所这一订胎亲感到欣慰。
十里之后,二人在桥上拜别……
回到家中,诸葛南闷闷不乐,终日郁郁寡欢。
“怕是少爷念着格儿了?”
“要不,我们跟随而去?”
“念着是念着,可那是杨欢之妻。我们已结义姐妹,休得再提那有违伦常之事。”诸葛南说完朝两位仆人摔手而去。
来到书房中,沉思片刻,不多时心似泉涌。整日里自家靠着爹爹养活,不思劳作四处游荡,无所事事之间不是纨绔子弟是什么?那些于己同龄的英雄儿女们以四海为家之时是何等的豪迈!
越想眼越放亮,越想心里越热。起身踱着碎步,冥思半晌之后回到案前。提笔修书一封留于床头之上。之后,打点行李,蹿到后院,身子一纵,越墙而去。
杨欢等人从庐州回到凤阳,见城门又是紧闭。便朝一位守门军问起了城中的情况。听说只是独孤大人下的命令,其余概况并不知情。
当守军看见是知府大人的女儿回来了,先把她接了进去。又命人将杨欢迎接到知府院中。
奇怪,大院的米粮酒肉市场散去了,空无一人,地上也是干干净净。正纳闷时,孤独大人老远便喊了起来:“杨欢兄,你可回来了,多谢公子救令爱之命。这便吩咐下去,为你等接风洗尘!”
杨欢等独孤大人来到身边,抬手示意。“大人哪!”杨欢道,“这市场……”
独孤大人非常高兴,满脸春风,顿时眉慈目善起来。与往日相比像换了个人似的,一说一笑,身子分外活跃。
“我们还是在酒席上叙话吧!”
独孤大人说完领着杨欢等人便后院走,步伐轻盈,对杨欢等人甚是夸赞。
见大人进来,后院的杂役们在桌上布满酒菜后便各自退去。
孤独大人命人把女儿唤出来谢过恩人,又把杨欢请了上坐。酒过三巡,孤独大人才缓缓道:“杨公子走后几日,便有人陆陆续续进大堂报案,说是城外闹鬼,那些鬼儿到处挖洞。我怕厉鬼入城伤着百姓才命人把城门紧闭起来。眼下,这手管用,数日下来,城中已是平平安安了。索性,便把院内的市场拆了去,让他们回归原位了。”
等独孤大人说完,杨欢朝楼兰笑了一下。意思都还明白,孤独大人口里的“鬼”正是楼兰言起过的挖宝之鬼。
这楼兰未卜先知的本领真是来厉害了。他能知齐齐格儿和齐兰格儿是双胞胎,更能知道那次的酒杯里有毒。现在,他居然还知道那些挖掘宝藏的“厉鬼”。还有曾经未叙完的藏宝图,这些他都知道。此人不仅相貌堂堂,武艺卓绝,还能掐会算。咳!我杨欢只会打出一把小刀,其他皆不如此人耶!想到这里便从眼中探射出崇拜的光来。
饭后,杨欢把楼兰拉扯于一偏房中,倒上滚茶之后,规规矩矩坐在一旁。
见杨欢如此这般,楼兰反倒是不自在起来。杨欢对己从未如此过,今儿莫非是想用动容的馋言抹掉那些所欠的银两。确实他也寒酸,终日身上套着粗尼布衫。抛开他的武艺和智慧,怎么看都不如一位贩夫走卒,市井小民之类。实则算是一游荡之人。现在,如若求我,那也只能免去少许。
“你在想些什么,楼兰公子?”
杨欢朝他微笑着,用一副巴结的眼光,语气甚是温柔。
“你笑成这般,我心里碜得慌。瞧你这幅猥琐之相怕是有事要求我?”楼兰把杨欢瞅着,咪起一只眼睛,语气甚是高扬。
“小声点,”杨欢轻轻地说,“我求你一件事。”
话音刚落,楼兰把手一摆,摆头道:“本公子早就料到你有此心。”说到这里在房间里踱步起来,一副难为情的样子。
杨欢瞅着他,依旧一副巴结相,不知道这次他要价又是多少?自己到处逃命不算还差人家一身巨额债务。还好,他没以死相逼,否则,自己真不知如何是好?
“三百两!”楼下止步,伸出三根手指。
一听数目,跟往日向他打听消息的要价低的甚多,十分高兴,拱手道:“楼兰公子不仅相貌出众还心慈面软,杨欢在此谢过了!”
“下不为例!”楼兰说完,端起茶杯吃了一口。之后,便邀同杨欢去城外走走。
杨欢一脸茫然,心说,“城外告诉不如就此告诉的好。究竟那宝图在谁人之手?”
“走哇!”楼兰瞅了一眼杨欢的茫然相,拉着他说。
“就在此地叙谈一番吧?”
“谈什么?”
“藏宝图!”
“五万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