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欢听说来有宾客来了忙去迎接,到了接待处一瞅是邱天石和一些不认识的人。
经邱天石介绍才知道是齐齐格儿家王府头的几个护院,那日令大家散了后今儿又聚起了。
唤来一位军校让去唤格儿快来迎接,那军校刚去时忽见外面又进来几人。一人身材魁梧,一位女子倘是在哪里见过,其余几位汉子更是陌生。
齐齐格儿很快来到,正面时满脸欢喜,一一介绍来才知道魁梧汉子是护院秦家哥哥,那女子正是左职卫柳婷儿。
杨欢大喜马上命宾客大宴,又唤来一人快去请袁将军过来一同落席。
问后才明白,邱天石们是看了杨欢的招兵告示后料想彩兰郡主也会到此,这不正赶上了。
柳婷儿们在王府时已经知道彩兰郡主和杨欢的事,被贼兵们分散时曾到处寻找,后见到杨欢招兵的告示后猜想郡主恐怕也会在此,这才一路寻了过来。
大伙儿正欢畅时袁崇焕却已经踏进了门来。
众人连忙施礼,赞将军神威仁义。
一番客气后一道落坐吃茶饮酒,待菜布满时忽然有兵来报,言外面有人打起来了。
一同离席去查看,乃是杨欢的生力军中有人比武。一位女子正同一个矮子作斗,斗的天花乱坠,其他人一面观斗一面哄笑。
杨欢忙来制止,又对二人多方劝告这才停歇下来。
那女子正是俏丽的彩虹儿,矮子正是周三。因论武功高低争论不休这才扯到外面动了真本领。
袁崇焕素来对武艺痴迷,趁这当儿便心生了要眼目睹一下杨欢的丰采。虽是曾言小刀杨欢,但那小刀之功至今也未见过。
踏步过来对杨欢一笑,道:“听闻杨公子武艺卓绝,一把小刀能惊天地,泣鬼神。趁众位英雄都在,望能让大家观赏观赏。”
杨欢客气道:“与将军比来是小溪和大海,是星儿比月亮。”
推辞一番却无效果,众人也都趁此哄动,非要杨欢今日再现风采。
杨欢无奈,忙朝格儿求救,望她帮说说。
格儿过来咪笑道:“人家将军有请,难道你还顾脸顾色不成?”
二人正说话时一位小尼姑隐在人群中正处悲情,她不是别人正是峨眉派的了尘小尼姑。之前曾对杨欢心慕过,那时的杨欢因红娘之死全无斗志,是自己去安慰才打死了从京城隐在客栈的柳中阳。
在离开那里时曾红娘的坟冢哀嚎不止,曾誓言除红娘外终身不娶,那自念的祭文令人无不感动。现在,转眼间却与人家好上了。
以往和现在不过时数月的时间,真让人刮目相看,乃是一个做了官就忘了义的伪君子。
“红娘真是死的冤枉啊!”
她一面愤不平一面抽出长剑,想趁这繁杂热闹的当儿间刺死杨欢后在自杀于此。
袁崇焕准了杨欢所求,命人把一铁枪立在千米之外,上面绑着一根翎毛。两位军校在那处作见证人。
众位一望,那把铁枪的影儿也不曾望见更别言起那根被风扰动的翎毛了。
见已备好杨欢对将军道:“古有吕布辕门射戟,望杨欢今日不逊于古人,若有失手处还望将军莫笑!”
将军点头间望那根千迷之外的铁枪,只见宛如一丝儿黑色的铁丝,这距离小刀能穿那摆动着的翎毛?
众人均是如此猜测,也为杨欢捏了一把汗。
一阵鼓响,众人闪过一旁,杨欢来到场中把那铁枪观望。突然,把手一抬,一把小刀如寒星飞去。
两位见证军校忙扯起铁枪过来验证,众人一瞧,翎毛已被斩断半截了。
“哎呀!”
袁崇焕大喜,忙夸杨欢乃神人也!
众人也都一一过来夸赞。
此时,突然一把亮晃晃的长剑朝杨欢而来,已经到了面门。
也是此时,只见袁崇焕把手一招,长剑已弹成数截。
当即命人把那女子绑了立即推出斩首。
杨欢细细一观后才记起那小尼姑正是劝过自己了尘小法师。经数次求情后袁崇焕才依了杨欢任他自家处置。
将军走后杨欢替了尘松了绑又唤格儿和慧月扶她进房,待人散完后才来到房中给了尘赔礼道歉。
了尘怒道:“贫尼是替红娘刺剑!”
格儿与慧月哪里知道这个情况,杨欢离开已有数月,红娘之事也未听说起过。
“小师傅!”格儿道,“红娘是何人?与我家杨欢有何瓜葛?”
了尘道:“你且问他了他去,看他能不能道个明白?”
杨欢无奈,终把遇见红娘的事情一一地摆谈了出来。
格儿听后为红娘的死哭成泪人,慧月在一旁连忙劝慰。杨欢立在房中不知所措,尽让她们闹了去。
一位军校进来报告:“杨将军,小师傅的饭菜里头有毒。”
杨欢大惊,当即宣布彻查此事。那名军校正要外出布令时了尘猛地言出那是自家所为。
齐齐格儿有心头话对了尘说,见杨欢在此又不方便,便让慧月找个理儿哄了出去后才拉拢了尘一同来坐。
一番话后了尘才知道眼前的姑娘是杨欢的胎亲,在五谷帮时已经有了夫妻之实。那名慧月姑娘同她一样以前是位小师傅,因流落无家才跟着一道儿过。自己已有打算杨欢把她娶了,作妻作妾自己都不计较。
又言红娘之事往后会去芳冢处拜祭,若有后代子孙也会代代流传。
又言杨欢命苦,报仇无门回家无路,幸好遇见了袁将军才在此领兵抗金,将功赎罪好落个正身。如小师傅吵闹下去那杨欢自会被将军发落发往朝堂受斩。
齐齐格儿的一番话说得了尘心惊胆跳,自己刺杨欢是一时之气,控制不住而已。真让他去受斩,那还是不要好了。
见格儿眉清目秀又心地善良,心头的怒气已经全消了。
格儿唤人去请杨欢回来,这之间又拿出自己曾穿过的衣服赠与了尘。
“皆是些素衣清袍,这地儿原本就无女兵,故才没有女兵的军需。身上要是脏了人家依然会笑话,先拿去换换,往后我们一同吃住,情同家人。你若愿还俗我还让杨欢把你娶进门来。”
了尘一听羞死人了,接过衣服转身就跑。刚出门楣与杨欢撞了个满怀,也正蹊跷,嘴对嘴面对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