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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上面那个ps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
我极其暴躁地在夜天堂的街道上四处张望,想着找几个灵或者是几个小混混解解闷。然而生活的奇特坑爹之处往往就在于事与愿违。由于那个穷凶极恶自称为“怒火”的逃犯如今正在这座城市的黑夜里肆无忌惮地横行,就连向来人声鼎沸的夜天堂这个街区的人都罕见的稀少起来。
我看着道路两边零散的几个路人匆忙地前行,几家商铺一反往常的提早关了门。
这两天让我烦恼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除去和夏雨铃的矛盾不提,单单是那天静和小南用我手机拍下来的照片就让我十分的难以理解。再加上迟迟找不到最后一个灵用来凑数去天空城。。。唉。。。
我靠在一家关了门的店铺旁边,无聊地伸手“拿起”一块小石头。
这就是灵压啊。
我看着那块石头摇晃着飘在空中,颤颤巍巍的,仿佛下一秒就会掉到地上。我控制着它飘来飘去。
在前一天我还不明白灵压究竟是什么,不过现在嘛。。。
我学会这个还要感谢坐在我边上的唐心颜呢。
今天上午上课的时候金发会长悠哉悠哉地端着杯盘和一个精致的小杯子喝咖啡,听课的神情高贵得如同是女王陛下在下午茶上悠闲地听着白痴臣子的无聊报告。
然后她一不小心没装好x把杯子碰下了桌子,我急忙想要去接住,手也伸了过去。
在那只镶着金边和族徽的高贵杯子即将摔碎在地上时,它突然悬停在了半空。
我惊愕地举起右手看了看,然后那杯子落地应声而碎。
嗯,没错。我并没有拯救那只杯子,只是发现了灵压的存在罢了。
这种力量很奇妙,我也不在此赘述了。你们只要知道我已经可以熟练地控制体形不大的小物品就行了。
小石头飞到空中,然后自由落体掉落在地。
我走过街,看着一个从我来这条街道开始就一直坐在道边抱头哭泣的男人。
我走向他。
“喂,大叔,你怎么了?”我在那个哭泣的男人旁边站定。
他仍然止不住地号啕大哭。并没有理我。
“哟!真是巧啊,竟然会在这里看到你啊,小鬼!”似曾相识的洪亮声音在我身后响起。
我立刻拔出了静给我的那把剑,转身看向后面。
“小鬼,别这么大火气啊,好歹以前有点交情吧?”面前这个长相凶恶的强壮男人看着我凶悍的笑了笑说道。他的脑门上纹着花体的“wrath”。
“我和你这个疯子可没什么交情。”我拿着剑指向他说道。
“啊当然当然。”他笑了起来,嘴角一道伤疤轻微地扭曲。“除了我手上这一道贯穿伤以外毫无交情呢。”
“别跟我废话,你要是想动手的话就快点。靠你的赏金我应该能赚一大笔钱呢。”我看着他说道。
“喂小子,我可没打算动手啊,现在一副紧张样子的只有你一个人吧?我只是要去你后面那家店买点东西。”
我回头看了一眼。后面是一家比较有名的地下黑市。
我缓缓收起十字短剑。
“剑挺漂亮的嘛。”他从我身旁走过,进了那家黑市。
这个嗜血的疯子虽然很让人憎恶,但是无论如何,这家伙在监狱里时算是一伙的。我想了想,最后还是没有报警。
我看了一眼仍然坐在道边的那个哭泣的男人。
“喂,大叔,你一个大男人在这哭啥啊?”
坐在地上哭的男人若有所觉,他抬起头看了看我。还真是个颓废的大叔啊。。。
布满血丝的眼睛,浓重的黑眼圈,脸上满是参差不齐的胡子,头发也乱蓬蓬的。
“你是在问我?”胡茬大叔流着泪看向我。
“当然了,这附近只有你一个人在大哭吧。。。”
“可是。。。哦,你是净灵师对吧?”他抽泣着问我。
“是啊。。。啊!你是个灵?!”
“嗯。”他抽泣着擦了擦眼泪。
“大叔你哭什么啊?”也不像是被污染了啊,哭什么?
“我。。。我觉得我的存在毫无意义。。。”他又开始流泪。
嗯?没意义?
“大叔你可是灵啊?灵不就是因为意义才诞生了生命吗?”我好奇地看着他。
“你。。。你根本不知道我是谁。如。。。如果你知道的话,你就。。。就会觉得我的确毫无意义了。”他抽泣着看着我。“我真是。。。是不想活了,你看你能不能把我净化了啊?”
“你扯啥呢?你也没被污染我咋净化你啊?我倒的确是需要再净化一个凑数,但你也不符合要求啊。。。”
“那。。。那你有没有随身携带着。。。着浊气啊?给我点儿行不?”他乞求地看着我。
“别开玩笑了!我是净灵师啊!怎么可能带那种东西?!”
“是。。。是吗?你可真善良啊。我听说很多净灵师为了增强自己的。。。灵压会不择手段地污染正。。。正常的灵,然后净化他们呢。”
“那你去找那些人啊!别跟我提这种无理要求啊!话说回来你为什么这么不想活着啊?至于吗?能不能解释一下啊?”我实在是有些好奇。
“原。。。原因啊。。。那要从我的名字说起了。。。”颓废的男人抬头望向深邃无比的天空,似是陷入了遥远的回忆。
“你叫什么啊?”
“你-妈-的。”
“什么?!”
“你-妈-的。”男人真诚地望着我。
“我去你大爷的你再骂一遍?!”我拽着他领子把他从地上拽了起来。
“你敢再说一遍?”
“你-妈-的。”他极其真挚地望着我。
等等,我稍稍冷静了一下,我问了他的名字然后他骂我,不太对啊,没有任何道理可言。。。
“你是说,你的名字就叫作你-妈-的?”我难以置信地看着他。
“嗯,对。”他点了点头。
。。。。。。
我放开了他。
“你怎么叫这个名字啊?起个别的名不行吗?是谐音还是怎么的?”我奇怪地问道。
“因为这名字就是让我诞生了生命的意义啊。。。”他颓废地看着我说道。
“你的意思是。。。你是因为这句‘你-妈-的’诞生了生命?”
“嗯,没错。我就是这句话的生命。”他无奈地低头承认。
“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啊哈咳。。。额咳咳。”我笑了出来。
“抱歉,没忍住。”我真诚地看着他道歉。
“算了,没关系,很多人和灵第一次听到时都会笑的。”他不知从哪里掏出了一支烟,点燃之后抽了起来。一副看破了红尘的样子,他轻吐出一口烟。
真是奇怪啊,我刚刚还觉得我就已经很烦恼了啊,怎么刚听到这个颓废大叔的名字就觉得我其实很幸福了呢?
“额,大叔,你确定你是因为这句骂人的话‘你-妈-的’才诞生的吗?”我还是不太信。
“嗯,是的。”他低沉说道。
“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我再一次没有忍住笑了出来。
“那么别人叫你的时候也都是‘你-妈-的’快过来、‘你-妈-的’早上好、‘你-妈-的’再见?”
他严肃地点了点头,猛吸了一口烟。
“抱歉了大叔,如果我有浊气的话我一定会帮你的。但是我真没有。”我拍了拍他肩膀。
“你都不用听我说完就已经打算帮我结束我这痛苦的一生了吗?不是吧?”颓废的‘你-妈-的’叼着烟看着我。
“嗯,你实在是太惨了大叔。”我点头说道。
“唉,真伤人啊你。”大叔长叹一声,又点了一支烟。然后自顾自说了起来。
“这么多年了啊,从我诞生那天起。。。那时候我还小,莫名地爱上了一个美丽的女孩。。。当然,也是灵。”他吸了一口烟,沉默了一会儿。
“我每天都会带着她喜欢吃的东西去找她,然后和她一起在河边野餐。她总会光着白嫩的小脚踢岸边的水玩,还会故意溅在我身上。。。然后她就大笑着跑远让我追她。。。当她玩累的时候会靠在我的肩膀上看着水里的游鱼。。。我们就这样一起度过了许多个幸福的日子。”颓废大叔笑着擦了擦眼角。
“可是后来,一切都变了。。。她的伙伴们告诉了她我的名字,从那之后,她看着我的表情就变了。她开始刻意地避开我。。。最后终于有一天她和我说让我别再去找她了。。。”他深吸一口烟,抬头看着我。
“没过多久她嫁给了一个名字好听而且为人忠厚老实的农家灵。。。他们过上了幸福的生活,还有了健康的孩灵。。。唉。。。你说我活着有什么意义呢?”他踩灭烟头,长叹一声。
“几乎所有见到我的灵都会厌恶地看着我,或是取笑我。你说我的意义究竟在哪里呢?骂人吗?天呢!”他悲愤地看着天。
“为什么啊?从战国时候我就诞生了,一直自卑地活到了现在!我究竟做错了什么了?!”他看着我,神情疯狂。
我摇摇头。不知道啊,这个大叔好像没什么错啊。
“为什么?每时每秒都有无数的人在呼唤着我的名字,每时每秒!就在这片土地上!为什么提到国花国粹这些东西人们就会很骄傲,凭什么我就要被唾弃啊?我可是国骂啊!我问你?我的名字不也是人的言语吗?不也能表达出人的感情吗?没有意义存在吗?”他激动地看着我。
“这个。。。我觉得很有意义啊。”
“你看看,是吧,你也承认吧。可是为什么都要唾弃我啊?!我也是中华博大精深的语言的一部分啊!你看看别的国家能表达的那么透彻而深刻吗?德国翻译的话是‘我使用过你的妈’,而日语呢?‘你的妈是我的母狗’!哪一个有我贴切啊?我难道就注定要被唾弃一辈子吗?”他悲愤地看着我。
“你这么一说我还真的觉得这个世界对你的确很不公平了。”
“你看是吧!”他话锋一转,搓了搓手贱笑地看着我。“小兄弟,我看你应该是新手吧?”
“是啊。”
“那你看看我怎么样?”
“嗯?什么怎么样啊?”
“就是我当你的灵侍啊。”他眨眨眼看着我。
。。。。。。
“别开玩笑了!我虽然的确想要一个很稀有的灵但也不会要你的!”
“大哥求你了收下我吧!我很强的!我可是被从古到今无数的伟人或是凡人呼唤过名字的超强之灵啊!你知道汉太祖吗?单单是他一辈子里叫我名字就叫了23431次!”
“那也不要!”我摇摇头,一脚踢开这个拽住我腿的颓废大叔。
“那我该怎么办啊。。。好想当一次灵侍啊。。。”他又开始哭了起来。
“大叔啊,”我同情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化悲愤为力量吧。”
我趁着他又哭起来悄悄转身走远。
开啥玩笑啊?我要是把他带回去静她们得笑死我!
你-妈-的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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