瀚达孜和杨祈容分别坐在花溯屿两边,瀚达孜粘得很紧,杨祈容虽然保持着一点距离,但眼神却从来没有从瀚达孜身上离开,美曰其名是说:
“她说到底是瀚国的人,也不知道她会不会对公子不利,作为公子的下人,奴婢有义务要看紧她。”
其实花溯屿很不喜欢她自称是下人,这一趟林垌城之行,她们的关系其实已经超越了主仆,但杨祈容是个恪守本分的人,即便花溯屿已经对她说过很多遍了,可是下一次,杨祈容还是会把这些话抛之脑后,久而久之,花溯屿也就不再纠正她了。
“你们看那个人,像不像那个什么瀚国王爷,就是那个偷袭清月州,让将军现如今还昏迷不醒的那个恶人?”
“你这么一说,还真是像!”
“他居然还有这个胆量,敢这么光明正大地出现在这里,你们说,会不会是又有什么阴谋诡计?”
“……”
不多会,周围的百姓就开始议论纷纷起来,一边说,还一边时不时地往这里看过来。
花溯屿这一桌除了瀚达孜以外都是习武之人,耳聪目明着,他们在说着什么,都听得清清楚楚。
花溯屿微微皱眉,那天晚上清月州遭遇偷袭的时候,那般混乱的场面,应该没有人能看清楚瀚柯耷的脸才对,怎么这才刚做一会儿,就都认了出来?
从这些人的讨论声里,她们才了解到,原来是封九龄那个家伙张贴了瀚柯耷的通缉画像,前段时间几乎是满城风雨,所有长得稍微有点像的人都被百姓们送了过去,但后来发现都不是。
这个男人,还真是会给她添麻烦。
其中一个壮丁砰砰砰地就走了过来,他的肌肉很壮实,头上只有中间那一圈有头发,并且扎成了一个辫子,手臂上有许许多多的疤痕,左脸上还有一个叉叉的刀疤,让他那张本就凶神恶煞的脸一下子就多了几分渗人。
“你就是让咱大将军昏迷不醒的那个家伙?!”
就连说起话来,也是带着一股浓厚的气息,像极了大晚上的巷子里的抢劫犯。
瀚柯耷被他问得有点懵。但刀疤男却完全没有给他说话的机会,他伸出手,马上后面跟着的弟就把一张盖着红印的纸给放到了他手里。
刀疤男把纸放到瀚柯耷的脸旁边,看了看瀚柯耷,又看了看纸,再看看瀚柯耷,再看看纸,然后笃定地说道:
“带走!”刀疤男很生气,就连hi空里都恨不得冒烟,“就是这家伙,这次一定不会错!”
他话刚说完,后面的弟就把瀚柯耷给抓了起来,瀚柯耷刚要挣扎,却被花溯屿一个眼神给杀住。
“还有,”刀疤男指着花溯屿说道:“你们和他是个什么关系?!”
花溯屿淡定地抿了一口茶,说:“萍水相逢。”
瀚柯耷一怔,随后又见花溯屿看了瀚达孜一眼,表示把事情闹大对瀚达孜并不好,瀚柯耷就老实了许多,真的就任由着那几分喽阉プ。亢撩挥邪氲惴纯沟囊馑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