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金黄色的光芒照耀大地的时候,包括人类在内所有的生物都兴奋了,冬天长久而寒冷,这久违的阳光洒在人皮肤的时候,有一种熟悉而又陌生的温暖。手机端
不管在任何时候,阳光都有一种治愈人心的力量。
将军府原来的牌匾已经被摘了下去,换了用古黑木做成的金字牌匾,相于原来的要低调了许多,却觉得更有质感了。
牌匾龙飞凤舞地写着两个大字:花府。
大街的人都在谈论着这件事情,但因为封九龄并没有颁布圣旨说要撤掉花溯屿大将军的位置,更何况花府护国将军的爵位世袭,哪里是说废能废的。
花府换牌匾的事情一天之内传遍了大街巷,当然了,也包括皇宫。
乾清宫封九龄气得在大殿里来回踱步,却又拿花溯屿完全没有办法。
他无论如何也没有想过说花溯屿居然会真的把事情做得那么彻底。
他原本这些天可都是在等花溯屿过来跟他道歉,明明花溯屿只要跟他低个头甚至于连句话都不用说,封九龄立马能恢复花溯屿护国大将军的位子,可偏偏,花溯屿一直都没有来。
等来的还是花溯屿把御赐的将军府的牌匾都给换掉了。封九龄实在是气得很,甚至于一冲动,说:
“摆驾将军府!”
宁公公立马应声:“嗻!”宁公公擦着额头渗出来的冷汗,觉得此行怕是有大凶。
封九龄自登基以来,这还是第一次公开摆驾哪里,所以一时间也是引起了各方注意。
花府与皇宫之间隔了一条江流,是大江众多支流的一条,水质清澈,平静,却深不见底。
封九龄的轿子镶满了珍宝玉石,明晃晃的颜色更是让人不得不注意,可在花溯屿看来,确实是俗不可耐。陪着轿子一路过来的宫女太监也是十分之多,一行人浩浩荡荡地向花府走去,倒不像是做客的,反而像是去掐架的。
宁公公在一旁声嘟囔:这和掐架似乎也没什么两样。
封九龄刚从皇宫出发的时候,花府已经接到了消息,但此时门口却无一人前来迎接,在阳光的作用下反着金光的明晃晃的“花府”两个大字深深地刺痛着封九龄的眼睛。
他转过头去,用掩耳盗铃的方法来告诉自己一切都没有发生。
宁公公前去敲门,花七看到他时非常惊讶,连忙哈着腰说:
“的这去告诉姐。”
连花七对花溯屿的称呼,都从原来的将军变成了姐。看来花溯屿时铁了心要和他对着干了。
花溯屿穿得极为朴素,一身白衣和往常似乎没有什么区别,但配饰显然少了些什么,她的头发自由散落着,本来乌黑亮丽的头发在太阳的作用下蒙了一层金色,她缓缓向他走来,声音还时他所熟悉的冷漠:
“不知皇大驾,有失远迎。”
语气平淡到连封九龄都要怀疑一下之前的那件事情有没有发生,封九龄当时在想,这个女人内心到底有多强悍,才能在这么短时间内像个没事人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