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没事吧?”杨祈容眼里的担心是真情意切的。请()
杨祈容虽然不太认识这白姿的权贵,可这流王他却是面熟的,她原先在杨柳阁的时候见过不少面,是个十足的浪荡公子,如今他怕是见他们家姐失了权势,跑过来欺压她。
杨祈容本能似的走到花溯屿前面去,挡住了封麟欲那充满挑衅的**裸的目光。
“无妨。”
尽管花溯屿说了不用管他,但杨祈容还是时刻以警惕的眼神看着他,生怕他在这里惹出什么乱子来。
封麟欲走的时候,还在感叹着:“倒是有一条不错的看门狗。”
这也是花溯屿没有听见,若是听见了,别说是下棋了,那是下命。
因为新婚,所以花溯屿特意批准两人休息几天再继续颜泥坊的经营,而她却在将花鹤影迷晕之后将他送去了慈娘的竹林。
竹林尽管是在经过了一个冬天,依旧是翠绿翠绿的颜色,甚至于原来还要亮堂几分,更加具有风骨了。
竹林深处仍旧是那个院子,用木头制成的,很是简陋。看着被风雨摧残之后的样子,显然是有许久没有人住了,但在空气之,却仍旧有这几分醇香。
花溯屿确定,这是慈娘的酒专有的香气。
她顺着酒香往院子后面走去,果然在院子后面找到了靠着木板墙睡着了的慈娘,那手边还摆着好几坛子酒呢,脸的红晕甚至还没有退下去,她的眉头紧紧地皱着,也不知道是不是在做着噩梦。
“王”慈娘嘴里轻轻呢喃着。
花溯屿没有听太清,便将耳朵凑得更近了一些,可慈娘却没有再说过话了。无奈,花溯屿只好轻轻拍打着慈娘的肩膀,一边叫她:
“慈娘,慈娘”
慈娘突然惊醒,眼睛猛然睁开,一脸诧异地看着花溯屿,声音带着些被烧酒侵蚀的嘶哑:
“你怎么会在这!”她好像很心急,似乎是生怕花溯屿看见了什么或者听见了什么。
花溯屿也没有表现得很莫名其妙,像是平常一般,说:
“慈娘,我有事要出去好些天,想把我大哥借你这地方几天。”
花溯屿见慈娘不说话,便继续解释道:“会有人来照顾他。”
杨祈容在忙完之后会过来,以杨祈容的身手,也足以阻止花鹤影乱走了。
慈娘看着她,脸色有些不耐烦:“随便你!”
她捞起旁边那坛子已经冷掉了的酒,一口灌进肚子里,之后说:
“反正老娘是马会离开的,这破院子,你爱让谁住让谁住。”
突然,她转过头来,说:“不过有一点,地窖里的酒不许动!”
还是花溯屿所熟悉的那个爱酒的女人。花溯屿淡淡地笑了一下,点头答应。
至于她的其它的事情,花溯屿并不关心。显然慈娘见花溯屿没有多问,也松了口气。
那此在霄宇,她突然之间碰到花溯屿,还真是吓了一跳,还有那个拙劣阵脚的手帕,她实在是心里慌乱得很,本来是想回来找花溯屿说清楚,可思来想去,还是觉得不太必要将这个孩子牵扯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