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那种孩童的奶声说出来,不管不会让人觉得是在谄媚讨好,甚至会觉得可爱得紧,王一下子被殿下逗得呵呵直笑:
“孤告诉你啊,”他摸着殿下的头说:“这是来自白姿的汗血宝马,据说白姿皇室逗没有几匹。”
“好厉害!”
殿下立马放出了崇拜以及惊讶的光芒,当然了,王很显然非常受用。
也不知道这话被封九龄听见了,他会作何感想。大概会直接把汗血宝马甩在霄宇王的腮帮子,然后告诉他这种马白姿多的是。
想到这里,花溯屿忍不住嘴角微微扬,这在花溯屿这里是非常大的表情,但在其他人眼里却完全没有什么变化。
远在白姿京都的封九龄冷不防打了个喷嚏,心想着现在的天也不冷了啊,怎么还会打喷嚏呢?
“要不要跟着王爷爷试试这马?”
殿下点头如捣蒜:“要要要!”
随后又跟花溯屿说道:“先生若想骑在这里随便挑一匹马吧。”
转身走的时候,殿下还特意给了花溯屿一个加油的眼神。花溯屿心想,这孩虽然不大,这心思却是不少。
当然了,作为一个弱弱的白面书生,她自然是不能去骑马的,尽管心里的确是很痒,她也许久没有骑过马了。花溯屿这个人最大的特点是十分理智,甚至超越了她的情感,在这种时候,无疑理智是为更好。
王将殿下放在前面,马鞭一扬起来,那马儿像是被打了什么针剂一样肆无忌惮地奔跑起来,马场很大,足以让马儿跑很久。
殿下坐在前面,笑得很开心,但花溯屿好像看到了那眼底一闪而过的忧伤,花溯屿摇摇头,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
刚才那官招呼着花溯屿说:“这位公子请随官去那边休息。”
语气显然没有了刚才那般的“友好”,反而跟给敷衍的态度要强烈一些。花溯屿倒也不是很在意,跟着他走到了马棚的旁边,有一个桌子。
茶壶和茶具明明在旁边,却连杯水也没有倒,见花溯屿坐下,马找借口离开了,而其实自己却是走到前面去观望着王和殿下什么时候回来。
花溯屿轻笑了一声,自己起身过去给自己倒了杯水,这茶具也不是什么品,想必一定不是给王和殿下用的,再者花溯屿也见这茶具是刚洗过的,便拿起来喝了。
官大概是望得口渴了,便过来也想给自己倒杯水喝,却发现少了个杯子,一转头看见花溯屿正悠哉悠哉地喝着水看着风景,一下子气不打一处来,跑到花溯屿面前一拍桌子,说:
“谁准你动本官东西了?!你谁啊你!”
花溯屿心想,霄宇的人民都很喜欢拍桌子吼人?真是个不好的习惯。
花溯屿:“生不才,正是殿下的先生。”
官一听,更乐了,仿佛听见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般,说:“谁不知道殿下的先生每次都被殿下修理得可惨了?”
随后又回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