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说到差点撞到她们的马车,想到当时马车横冲下来的情形,要没有小姐及时拉开她,恐怕她就不是身上和手臂上只些微擦伤那么简单了。
看绿儿对自己一脸崇拜又懵逼的表情,宁若雪突然感觉自己有点像拐卖纯真少女的大灰狼,但想着某个可恶的男人,她还是向她灌输着对方不是好人的思想,“那马车就在我们住的村中。马车的主人还是莲儿认识的人,所以她就想让我放过他们。你说小姐我该不该放过他们?”
“莲儿姐怎么能这样呢?小姐,那马车的主人他……”绿儿显然很相信她的话,当时就低说着莲儿的不是,对于马车的主人好奇开口。
“那些人根本不是好人。我告诉你,那人我也认识,他就是个十恶不赦的混蛋,他在京城不但强抢民女,听说还对他家中的媳妇很不好……”宁若雪当时就对她道,对她说着自己心中白渣人的种种可恶。
绿儿听了她的话,自然以她的话共鸣,但想着莲儿跟他们这一路的相处,忍不住为莲儿说情,“听小姐这么说,那人还真不是好人。但小姐,你把莲儿姐给弄哑,她……”
“我只是给她暂时弄哑。这人之前还曾打过我的主意,小侯爷都不是他的对手。所以我才要控制住莲儿,以防她告密。你会帮我的,对吧?”宁若雪蹙眉,这丫头真是好奇宝宝,但她还是用自己的借口问着她。
“恩,小姐想我如何帮你?”绿儿点头,跟着问。
“我让你帮我的事很简单。”宁若雪一笑,跟着拉过她对这她耳边一阵低语。
“小姐,好。”虽为难宁若雪的话,绿儿还是点头。
就在这时,外面到来个人。
人刚进院,就刚着嗓子问着这家的女主人,“大山媳妇,你屋中住的女神医可在?”
屋中宁若雪和绿儿跟着听着外面的动静,只听这家的女人大山嫂跟到来的人低语,“女神医在屋内……”
“我家大毛不小心被蛇咬了,还请你快些帮忙跟女神医说说话,救救我家大毛,大山媳妇……”那人说着,跟着哀求。
“好好,李大嫂,你先别急,我这就去找女神医。”大山媳妇应声安抚着对方跟着到前。
她还没敲门喊门的时候,宁若雪已一把拉开了门。
“李大嫂,你别急,我这就拿了药箱去你家给大毛看病。绿儿,我交代你的话你注意点,我就去看下大毛。”宁若雪安抚着外面一位上了年纪的中年妇人,这妇人她是知道的。
是大山家附近的一户农户,听说夫妻两人都三十好几,终于得了个儿子。
如今人都到中年了,孩子也只几岁。
想到她这两天在这里,那头上扎着个总角,萝卜头样的小孩,宁若雪二话不说,转身进去拿药箱,临出门前对绿儿交代,看她点头,跟着李大嫂而去。
“他爹,女神医来了,她来了……”还没到李大嫂家的院中,李大嫂就欣喜对着院中的人叫喊。
宁若雪低叹摇头跟着她入内。
但她入内,入内她就看到李大柱正抱着大毛,大毛的双唇都已发青,整个人无力靠在他爹怀中。
“给我,我看看。”宁若雪道,接着大毛当先去察看他的伤。
被咬的地方在小腿处。
发现是个很小的齿印,再问了他们知道是什么蛇,宁若雪当时就拿出颗药丸给大毛吃下,同时拿银针为大毛驱毒。
一盏茶功夫,大毛哇的睁眼,吐出一大口黑血。
“算是醒来了,不过体内的余毒还得及时服药。”宁若雪看他脉象已渐趋于平稳,拔下银针安抚着大毛,这才起身对李大嫂两人交代。
就在她跟他们说了等下回去让李大嫂去她那里拿药时,他家的院门口进来几个人。
一个是这村的村长的儿子,另外两个则是一身月白锦衣的白靖轩还有他身后影子般一身青衣的听风。
白靖轩优雅迈步进来,看她脸带面纱看向他们,那水眸跟着不悦微蹙,挑眉淡声反问,“我说谁呢,原来真有女神医给人看病呀。丫头,看你年纪轻轻的,你真的能看病?”
本想着自己还没找他麻烦呢,这家伙竟主动找上门来。
看到他,宁若雪就想到昏迷前被他欺骗被喂了东西之后就换了张脸的事,脸上带着面纱她更不怕他认出自己,清冷反问,“能不能看病,和你有关吗?”
虽然眼前的女子带着面纱,白靖轩看到她那熟悉清澈又带着些微冷寒和疏离之色的眸子,一眼他就知道是她。
听她这么语气不佳,他也没动怒更没放在心上,只是淡说着,跟着向她伸出只修长又白皙的手臂来,“当然和在下有关。在下身染重疾,这段时间一直四处游走寻找神医。既然神医这么有能耐,不知可否能治在下的病?”
虽然看到他,宁若雪也是一颤。
这家伙本以为他的毒多少可以压制些,没想这一见,他的面色还真的很难看。细看眉心有股青气,沿着颧骨向上,满脸死气。
想到她之前在他身上发现的毒,如今看来,恐怕毒已经蔓延至他的脾肺。
而她这些日子也一直在想着解除他身上的毒,研究也算有些成效。
虽他年纪轻轻就中这么的毒,想到老爷子跟他的感情,宁若雪有那么点惋惜,但想到他对自己说的事,她还是清冷看着他道,“本神医虽被人看病,但给人看病全凭心情。今天本神医心情不好,阁下的病还是另请高明吧。”
说着招呼李大嫂跟自己去拿药。
“少夫……”听风看她见到少爷就没不认识样,虽有些无奈当时少爷对她所做的事,看她说着就走,而少爷脸上的淡然跟着消失,满脸都是落寞和死寂,不由心疼转身跟上她的步伐阻止。
“听风……”白靖轩出声喊住听风也阻止了他的多嘴。
“少爷,少夫人她……”听风回来,想到他们两如今的情形,不由为自家少爷鸣不平。
少爷那么做都是为了她,她在京城的家人和生意他都帮她保护着,她却这么对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