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七章 第一阶段结束
作者:云邶      更新:2019-09-09 06:26      字数:2189

试还是不试?这是一个问题。

搁一般人身上跟司北这么说话,司北早就一个大嘴巴子扇过去了,但司北是知道喜贵大略的实力的,面对杨俊弼打出碾压局的男人,那能是一般人吗?

其实司北挺为杨俊弼叫冤的,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不是我军无能,实在是敌军太强!

对于杨俊弼和喜贵的对决,这句话实在太贴切了。

司北扪心自问,自己能打赢喜贵吗?没有确切答案,实战这东西,没打过永远没有结果。在攻击端,司北有信心喜贵敢硬接自己的最强攻击,一定把他送回指挥舰去;但在防御端,司北真没信心能接得住喜贵一击,现在喜贵让他来试试,司北怎么可能答应!要知道,司北可没戴徽章,没有护罩保护的他,怕不是会被喜贵直接干掉。

大不了直接开打,司北把心一横,拒绝道:“我可不要试你的,我几阶你几阶!我怕被你打死!”

喜贵显然非常失望,嘟哝道:“打死也挺好的啊,你的手好漂亮,我正好可以拿来做标本。”

看到司北惊愕的目光,喜贵又恢复了笑容,像熟稔的老友一般拍拍他的肩膀,说道:“怕了吧?我是开玩笑的!”

你这笑话好冷,可以和老金一比了……

远在白玉京的金城羽莫名觉得鼻子有点痒,打了个喷嚏,登上一艘快艇。

喜贵掏出自己的小镜子,一边照着一边说道:“你那还有脱离装置吗?给我一个呗。”

脱离装置要说有,司北确实是有的,他还剩最后一个脱离装置,留给自己以防万一的,给不给喜贵呢?喜贵确实是一个爱给人出难题的人。

给了喜贵,要是喜贵翻脸,自己岂不是功亏一篑?可要是自己不给,喜贵会不会立马翻脸?

想了想,司北还是咬牙把脱离装置扔过去,当然只是心里咬牙,面上必须是云淡风轻的:“我就这一个了哦,省着点用。”

“省啥啊,无聊死了,我要走了。”喜贵收起小镜子,笑呵呵的,“你人不错,就是无趣了点,第二阶段见咯!”

喜贵就这么走了,走得让司北莫名其妙,走得让司北瞠目结舌,直到半小时后,通过战术仪确认洗心福利学院的学员一个不剩,司北都有点难以置信,辛苦了半天,到了收获的时候,喜贵就这么走了?剩下几天这海量的积分全不要了?

整个比赛只剩下两所学院,四个学员,三个防区反倒空了一个出来,司北心里为国综大最后一位学员默哀了几秒钟。

最后几天的比赛就在让人昏昏欲睡的氛围中过去了,最后一个晚上过去,新一天的0700,仅剩的四名参赛学员同时收到了一条组委会消息:第一阶段比赛结束,禁止学员间任何形式的互相动武,剩余参赛学员前往中央大楼前的喷泉处等候运输机接送。

站在喷泉水池边,仰望着头顶的“马车夫”型大型运输机缓缓垂直降落,司北伸了个懒腰,第一阶段终于结束了,别说喜贵要走,最后这几天是有够无聊的。

遥望隐于云端的指挥舰,司北心想,很快就不会无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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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司北四人,其他学员最晚的也是五天前就回来了,能治的伤早已治好,慕熙梦等三名魔岩的学员状态玩好,就像旅行归来一样,只有司北遍体鳞伤,惨兮兮的样子,一回来就找上老洪,申请使用修复罐治疗,而这一治,司北就躲修复罐三天,死活不出来。

这几天司北可成了指挥舰上的话题人物,第一阶段成绩已经统计出来了,司北拿满了55分基础分;徽记兑换得分421分;防区得分1114分;狩猎异兽得分124分;董大力离场扣除2分;总分合计1712分,乘以1.44系数之后实际积分2456分,当前阶段排名第一!

哪怕对于有资格参加第二阶段的前八名学员中的大多数,司北目前的积分也让人感到绝望,连追赶的心思都生不出来,司北已经提前锁定了本次十校联赛的最佳新人,并且成为mvp的头号热门!

其实司北身上的伤看起来挺惨,大部分是皮肉伤,在修复罐里待了半天就痊愈了,但司北不想出来,老洪给他递了话了,组委会几个大佬要找他谈谈,司北知道大佬们不是关心他的伤势,也不是关心他会不会拿下mvp,大佬们关心的是天合化工背后的博弈,根据汇总的各方信息,司北显然是关键人物。

第一阶段和第二阶段之间有三天休息时间,司北看看修复间里的挂钟,1835,再熬半晚上就完事,等到深夜,自己从修复罐里出来,直接回房休息,明天一早参加第二阶段的比赛,完美避开这些糟心事。

奈何权力有的时候是不讲道理的。

修复间的门打开,一个英伟的男子缓步走入,向着治疗师命令道:“把他放出来。”

“是!”治疗师应了一声,疾步走到操作台前,不顾罐里的司北连连挥舞手臂的抗议,打开了修复罐,放出了司北。

“干嘛啊!”司北抗议道,他是修复罐的常客,现在已经非常习惯裸着身子在女治疗师的面前走来走去了,但这不代表司北能容忍自己被一个男人看光。

“给他一条毯子。”男子勾勾手指,治疗师赶紧取过一条毛毯递给司北。

司北胡乱擦了几把身子的水渍,把毛毯一裹,低声嘟哝着:“这毯子可真丑。”

“不要顾左右而言他了。”男子的声音很洪亮,“如果你非要装不认识我,我正式介绍一下自己好了。叶明煊,警务部警备队指挥官,叶离的二哥。”

叶明煊伸出右手递在司北面前,目光如鹰隼一般锐利,直直地看向司北的心底。

“叶离啊!我们很熟的,我们是同学来着,对于叶离的事,我深表遗憾,您节哀顺变啊。”司北打着哈哈,把湿漉漉的右手在毛毯上蹭了蹭,伸过去握住叶明煊的手,眼神毫不回避,直视着叶明煊,“不知我该称呼您老哥呢?还是叶sir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