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间再次接到陆延亮的电话,“你怎么把电话挂了?说好了,到时候你们去哪里,我也要去!”
南南就觉得奇怪了,“你自己怎么不约苒苒?这么喜欢让我们这么多人给你们俩当电灯泡?”
“你以为我不想约她吗?”陆延亮语气有些颓丧,“也不知道怎么了,从半个多月前开始,她就一直在躲我,我约她出来,她也一直拒绝我!”
南南顿时一个激灵,半个多月前,不会是她出院那天和秦苒说了那番话后,秦苒下定决心要让陆延亮死心,才这么做的吧?
顿时有些心虚的南南立即答应会带上他。
南南和白莹莹逛了一天,才终于挑到送给秦苒的合适礼物,是一套情侣杯,白莹莹虽说和秦苒不熟,但也买了份,托南南送给秦苒。
南南让白莹莹也去给秦苒庆生,白莹莹以画画为由拒绝了。
秦苒不喜张扬,生日就让家里人安排在秦家别墅的后园里,且特地打电话给南南,让她一定要来,顺带叫上白莹莹和顾妮。
南南又打电话给白莹莹让她去,但她还是以要画稿为由拒绝了,她便也没再强求,顾妮倒是一口应承下来。
秦苒生日当天,顾妮来帝景苑找南南,准备和南南一起去秦家。
彼时南南正在浴室洗澡,顾妮好奇南南送了什么礼物给秦苒,让她给她瞧瞧,南南道,“就放在桌上呢,你自己看,看完帮我装进袋子里!”
“好!”
顾妮走到桌旁,桌上放着两个盒子,一个小锦盒子,左下角刻着个非常奇特的‘k’字,一个是个大盒子,看包装应该是情侣杯。
顾妮打开锦盒子看了眼,发现是一支画笔,不禁有些惊讶,难道秦苒也喜欢画画?
不过这支画笔怎么这么奇怪?有点丑啊,南南的品味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
将笑着,她收起合上锦盒,打开情侣杯也瞧了眼,是很精致秀美的一对儿,这一对儿倒是将审美拉回来了。
看完礼物,她拿过一旁的袋子,先将情侣杯放进去,再将锦盒子放在上面,并将袋子扣上,以免锦盒掉出来。
与此同时,南南着一条淡紫色裙子匆忙从浴室里跑出来,“妮妮,我够不到后面的拉链了,你替我拉上!”
“小笨蛋!”顾妮嗔笑替她拉上拉链。
南南坐在镜子前化了个淡淡的妆,起身正准备将霍景席送她的画笔收起来就去秦家给秦苒庆生,可她找了一圈下来,发现画笔竟然不见了。
“奇怪,我放哪去了?”
顾妮见她在房间里待了那么久,刚想进来催她就听到她这句,疑惑道,“什么东西放哪了?”
她刚想回答,霍景席上楼来,“好了吗?时间快到了。”闻言,南南当即推着秦苒下楼,这几天盒子几乎和她是形影不离,她走到哪就将盒子带到哪,可能不小心被她落在什么地方了,于是打定主意晚上回来将全家都翻一遍,
她就不信找不到。
抵达秦家,秦苒一家出动相迎,一下车,南南冲秦家二老道,“伯父伯母好!”
然后将顾妮为她装好生日礼物的袋子递到秦苒面前,非常官方却又不是诚意道,“小小礼物,不成敬意,望你喜欢!”
秦苒接过南南递来的礼物,含笑弹了下她的额头,“哪里学来的敬词!”
顾妮也上前,将礼物递上来,“生日快乐。”
“谢谢。”秦苒招呼道,“快进来吧!”
霍景席抬手摸了摸秦苒的头,“不知不觉,都长这么大了,生日快乐!”
秦苒双手环胸,故意哼哼道,“礼物呢?”
霍景席摸鼻子,“讨债的啊!”
“我哥每年对我的生日可是最上心的!”
霍景席发笑,“好好好。”
然后递了个小盒子给秦苒,“生日快乐。”
秦苒兴高采烈接过,眸眼里有了湿润的泪光,“可要好好照顾我嫂子,敢欺负她,我第一个打死你!”
南南面上一热,又见秦苒眸中带泪,急道,“好端端怎么还哭了!”
秦家二老赶忙将所有人迎进屋里。
令南南目瞪口呆的,是正在后园里你追我赶就差打起来的乔许洲和陆延亮。
陆延亮会来她是知道的,可乔许洲,怎么也来了?
一看见乔许洲,南南就想起那晚上秦苒对乔许洲的态度,这俩货之间一定有猫腻!
见人来,乔许洲和陆延亮霎时停下来,前者冲到霍景席跟前,“霍霍,你们可算来了!”
秦苒凉飕飕骂了句,“恶心沙雕!”
乔许洲危险眯起眼。
秦苒直接哼了声,领着南南和顾妮往里走去。
后园摆放了一张不大不小的桌子,八个人围坐在一起刚刚好。
桌上还放着一个巨大的蛋糕,一伙人围着秦苒唱完生日歌,秦苒许完愿,怼着烛火刚吹灭,就被糊了一脸的奶油。
秦家二老有些震惊,乔许洲则哈哈大笑跑开了。
秦苒气得肝疼,抓了一块蛋糕就朝乔许洲追去,“啊啊啊,乔许洲,我要杀了你!”
见状,陆延亮也抓了一块蛋糕追上秦苒。
一时间,整个后园不时充斥着乔许洲的大笑和求饶。
秦家二老和顾妮都没见过这场面,均是有些哭笑不得。
乔许洲被追得跑来和霍景席南南求救,这家伙平时贱的很,南南不仅没帮他,还加入秦苒的阵营里。
乔许洲大叫跑开,“南南,你怎么能叛变!”
结果因跑得太急,不小心扯到一旁放着礼物的桌布,‘砰’的一声巨响。
南南听见是她送的情侣杯摔碎的声音。
原本被顾妮扣上的袋子‘嘎嘣’一声弹开,从里滑出一个小小的锦盒子。
看见锦盒子,南南浑身骤然一凛。
为什么霍景席送给她的东西会出现在那个袋子里?秦苒第一个从座位上起来,毕竟摔碎的是送给她的生日礼物,认出是南南送的。她弯腰将袋子捡起来和盒子一并捡起来,看见likoi的logo,霎时眼前一亮,“南南,你怎么
知道我很粉likoi?”她不知道的是,这句话,成了压垮霍景席的重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