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唐家,除了没有见到陆曼曼,一切如初,也如噩梦。
白天唐澈寒要去公司上班,苏乔夕打扫别墅,正好打扫到这个储物间。
想到前天这里还是熊熊大火,现在除了墙体地面熏黑,有些物是人非。
本来想走,可最近有些愁心事太多,想着借酒消愁也不错。
她进了储物间,拉开地面上的一个暗门,沿着梯子走下去,就到了这间地下酒窖。
“这么多酒?”
当初她被大火逼到这里,哪里看这里有什么酒,今日一看,这里酒架上摆放的酒还真不少。
她挑了一瓶红酒,没有高脚杯,就在直接开瓶喝了起来。
“唐澈寒,我等了你四年……这四年里你变了好多,变得我都不认识了……可我还是苏乔夕,你曾经爱的小夕啊……可你为什么变了,为什么?”
苏乔夕喝了酒有些上头,可她不想停下喝酒,就一口接一口的喝起来。
“苏乔夕,谁让你来的?”
陆曼曼听到储物间里有声音,想到这里还有一个酒窖,下来的时候就看到苏乔夕在这里喝酒。
她一双眼睛恨不得将她看出一个大洞,抓住苏乔夕的手就往外拖走。
“你走开!”
苏乔夕一酒瓶砸过来,吓的陆曼曼整个人心抖了下,还好她躲得快,不然一定会被砸中脑袋。
“苏乔夕,你疯了?”
“我是疯了,那都是被你们逼疯的!”
苏乔夕冷冷的望了陆曼曼一眼,看的陆曼曼心虚的绷直了身子。
“好,那你就在这里喝死算了。”
她眼珠子转了转,脑海里有个想法,要是苏乔夕一辈子都出不来酒窖,那岂不是更好?
看着苏乔夕喝的叮咛大醉,陆曼曼赶紧蹬着梯子爬出了酒窖,因为要用把锁头,她就先回屋中翻找起来。
“找到了,苏乔夕,我要你一辈子都在酒窖里,死在里面!”
她想到苏乔夕一辈子爬不出酒窖,就爽心大笑,等她到了储物间,想要将地上的暗门上了锁。
“陆曼曼,你在干嘛?”
一道含糊不清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吓了陆曼曼一跳。
她心虚的回头看到,苏乔夕拎着一个酒瓶子站在她身后,吓的手中的锁头一抖,掉在地上,整个身子也坐在了地面上。
“苏乔夕,你不知道人吓人吓死人啊?”
“你还是人吗?你简直比鬼还可怕!”
苏乔夕拉起地面上的暗门,揪住陆曼曼的衣领子,将她往下一扔。
啊!
一声惨叫,陆曼曼已经从梯子上掉下去,摔在酒窖里。
苏乔夕摸到了地面上的锁头,给暗门锁上,一双黑眸微微眯起,泛着几分笑意。
听到陆曼曼在地下酒窖呼救,苏乔夕用脚狠狠的踢了下暗门。
“陆曼曼,这叫害人终害己,你好好在里面悔过吧!”
她拎着酒瓶,歪歪斜斜的出了储物间,还将储物间的门甩上,免得有人听到陆曼曼的呼救来救她。
碰!
她手中的酒瓶子被人夺走,扔在地上,碎的粉碎。
苏乔夕抬头望见,面前英俊男人的脸色阴沉摄人,那一双幽深的眸光,像是洞察了她的一切。
“苏乔夕!”他修长的手指,掐住了她的脖颈,给她按在了冰冷的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