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青音的锐气与高傲瞬间消失,她惊讶与怀着一丝敌意的看着张震,这个人为什么对哥哥的事如此清楚,知道这事的人并没有几个,而且事关重大,知"qingren"也都会知趣的闭嘴,否则这嘴不紧带来的就是死亡。
“你想欧阳家什么?!”欧阳青音感觉张震这是在威胁她,但此时却也难再有高高在上的气势来怒怼张震,确实她哥哥的事会毁了欧阳甚至是引发一死难赎的罪责,人也就只能低声下气了。
张震看了眼表道:“欧阳晋才的事本来我不想插手,但了解原由后我不得不抽空来处理,至于欧阳晋才会死还是活就看你的表现了,不过不用急着下决定,马上我们会见一个人,然后你做决定。”
欧阳青音默然无语,她开始发现这件事并不如自己想的那般简单,张震的出现也让她更加担忧起来,如果张震和欧阳家为敌,这事一捅到国内让一些人知道,欧阳家会分分钟失去一切。
她突然开始想要了解张震,看看这个被所有人推举为唯一能拯救哥哥的人到底是谁,然而却是没什么太多能和四大家甚至是任何势力有关联的情报。
但她的担忧更为加重,张震可能救哥哥,也可能是敌人,然而自己现在却做不了任何可以扭转局面的事,只能静静的等待。
或许她开始为自己开始的无礼和傲慢而后悔,为了哥哥的命为了欧阳家,这个男人只能是友而不是敌。
午夜二点,赌场进来一个穿着性感火辣的女人,这里不缺这种女人,所以除了此起一众赌徒多看两眼并没有任何人注意到她有何特别。
而这个女人就是吉尔,米国最年轻却是最有作为的特"qingren"员。
在一间僻静的贵宾私人赌桌张震面见了吉尔,他放置了信号屏蔽装置,房间里无法录像偷摄也不会有任何信号能出去。
“无名先生,想不到你来的比我快。”吉尔款款落座道。
张震摊了下手笑道:“的确快了一些,接到你消自己是我已经在飞机上了。”
吉尔看了眼坐在一边神情紧张的欧阳青音嘴角勾出一抹暧昧的笑容道:“无名先生,这位想必就是事主方的代表了。”
张震点了下头道:“说说你的情报吧。”
“我喜欢开门见山。”吉尔用中文说的开门见山,然后从手包中拿出一张相片扔给张震道:“梆架东方人的是当地一批恶棍,开始是只想要赎金,不过现在他们发现了更大的商机,印、日等国的情报人员我估计都收到了这种信息,我相信一场竞价比赛已经开始。”
张震看了眼相片,一个明显东方人的男子被捆着手脚倒在地上,相片像素很差那男人的脸被打的青肿像颗猪头,不认识的人到是看不出长啥样。
“哥哥!”欧阳青音接过张震扔来的相片看到欧阳晋才的惨样顿时担心的叫了起来。
张震手里拿着桌上的筹码把玩着看着吉尔道:“别告诉我你们只是好心的提示我,各国都想从这件事上给华夏造成负面影响,你们想从中获得什么?”
吉尔拿着一撂红色筹码放出去道:“我如果说这是一次示好你肯定不会相信,那就坦诚一些,这是一次提前的押注,是我们局压着的一把利剑,到需要时借来一用。”
张震笑了起来:“看来上次的事你们收获不小。”
吉尔舔了下嘴唇道:“还不够让我开心。”
张震做了个无奈的表情道:“如果这次的事成功,或许你能得偿所愿。”
吉尔媚眼一电,马上又正经起来道:“据我们收集到的信息,现在众势力收到的信息都是面前这张相片,然后是一个华夏人做了会让伊教愤怒的事,所以这个在梆匪手中的人很重要,如果这个人悄然消失就什么事也不会发生。”
“消失?!”欧阳青音一听激动的站了起来:“你们是想杀了我哥哥?!”
“这是最佳的手段。”吉尔看向激动的欧阳青音露出一丝笑容道:“不过看起来你并不了你求助的这个人可能会给你第二种消失的办法。”
欧阳青音看着吉尔又看张震,虽然她傲慢自大,但也不是傻子,很快反应过来,消失并不是指死亡,也可以是让所有人找不到隐藏起来。
她此刻终于明白自己唯一的希望就在张震身上,欧阳晋才现在成了各国攻击华夏的一个炸药筒,所有人都想抢着把欧阳晋才弄到手,借而引起世界所有伊教的人仇恨华夏,从而使华夏国声誉受损,这可是极大的灾难。
张震在桌上抖落着手中的筹码,自己身为华夏人要把产品做到世界,所以摆平此事是必须的,但如何处理就有了选择,欧阳家的敌人可不少,借此可以一举搞垮欧阳家,他就能一举挤进高层,也可以把欧阳家当成自己的傀儡,是放长线还是速战,都有好处。
选哪个的确是个难点,长线影响会很小,弄垮欧阳会对华夏造成一定的震荡,不过自己怎样都是得利的。
“好好玩,一切算我的。”张震把手中的筹码抛向了桌中。
吉尔笑盈盈的站了起来,看了眼欧阳青音捏了个筹码走了出去,她知道自己已经和张震达成了共识。
她和张震的共识代价其实也不小,那就是要阻止其它部门插手此事,不过换回来的却是她们局的一张王牌,攻击一次华夏她们局没太多好处,但有了王牌,国安局的地位就会牢不可破。
欧阳青音知道自己要做什么,她默默的在侍从的带领下弄了一盆热水过来,把水盆放在张震脚下眼睛忍着泪水捧住了张震的脚。
张震手搭在赌桌上拔的一枚筹码转着,看着高高在上的欧阳青音为自己脱鞋脱袜,欧阳青音做出了选择。
欧阳青音从小到大给自己洗脚捏脚的时候都不多别说别人了,何况是一个陌生的男人,她满腹委屈与屈辱,堂堂京都四美,千万男人想跪舔都没机会,现在却要给一个男人洗脚,她努力让自己不哭出来。
房间里静得吓人,只能听到筹码的转动声和欧阳青音努力忍住的哽咽声,水声轻轻的响起。
洗了洗,张震抬起脚等欧阳青音擦干净。
欧阳青音拿着布裹住张震的脚,这一刻也没勇气去看张震,眼角的泪水终于滑了下来。
擦好脚张震穿上鞋站起来道:“你没哭出来,证明你长大了,从现在开始,你可以听但一个字都不要说,欧阳晋才你会见到的。”
看着张震离开的背影,欧阳青音感觉张震像一个巨人笼罩了她,她感觉张震是那样的强大,强大到她无法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