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到中午了,离鸳舒服的伸个懒腰,却感觉全身酸痛不已,肚子又有点饿。于是起身穿鞋。
“妈妈呀,这床也太硬了吧,谁的我一身痛。”离鸳一边揉了揉肩膀一边走出杂物室。
打开大门,见到屋前两旁都站着保镖,“哇,这么大阵势。”
离鸳小心翼翼走出去。突然保镖齐声说:“离小姐,爷叫你去主楼。”
离鸳差点被这喊声吓的摔倒。
惨,肯定是报负我今早吵醒他的事,惨了惨了。妈妈呀,爸爸啊,老姐,怎么还不来救我。离鸳这个名字,还真是离开了,怨谁都没用,离——怨。
宝宝心里苦啊。
厉南爵在主楼的三楼中,远远眺望。
离鸳小碎步的走向主楼,心跳的好快。顿时停下了脚步,手不知觉的抓紧衣服。抬头一看,却见到厉南爵站在窗前。
顿时心更没底了,脚像灌了铁一样。
厉南爵做了一个手势,保镖都退了下去。
离鸳深深地呼气,走进主楼。
每走一步,总感觉像进入地狱一般。
不行,离鸳,有点骨气。
刚振作没到3秒,士气却不知跑哪去了。
现在不是讲骨气,是讲运气。
“保佑,保佑,不求死的有多难看,只要我死时不痛就好。”离鸳双手祈祷。
厉南爵从二楼下来,犹如一个王者,霸气的步伐。每走一步,好像就可以将你面前的人狠狠的踩在脚下。
离鸳顿时没了底气,双腿开始发软。
要不要现在哄哄他,给他低一下头,求他放过自己,这样还有可能大命不死。
“怎么,今早不是挺霸气侧漏的吗?怎么现在却像个实验老鼠一样,准备任人宰割了呢?”厉南爵站在楼梯上,居高临下的看着离鸳。
“嘁,有本事把我放回去,我找人,你不是仗着自己是个男人,就欺负我这么弱小的女人吗?”离鸳硬着头皮跟他对视,既然都准备要死了,死也要帅一点。
“弱小?呵。”厉南爵缓慢走下楼,步步逼近离鸳。
离鸳条件反射的往后退。
直到绊到坐到了真皮沙发上。想要再起来,已经晚了,厉南爵已经双手抱胸的站在她面前。
离鸳额头开始冒冷汗。
厉南爵捏着离鸳的下巴,“再敢反抗我,就不是今天吓吓你那么简单的了。从今天开始,24小时跟着我,你的卧室在我的旁边。”
厉南爵放开离鸳,转身上楼。
离鸳还处在懵逼状态,这是怎么了,是放过她了,对吗?放过她了,是吗?
离鸳心里暗乐,头顶响起洪亮的声音:“还不上来,想。。。”
“来了,来了,这就上来。”离鸳立刻跑上楼。
厉南爵慢慢的走,直到听到离鸳气喘吁吁的跑到他后面,才恢复自己的脚步。
“慢。。慢点,跟不。。不上了。”离鸳气还没喘完。
“你的腿是用来干什么的?”厉南爵冷冷的说。
“你的腿比我长,我要是有你的这么长,我也不会来这个鬼地方了。”离鸳抱怨。
厉南爵停下了脚步,离鸳辛好反应快,及时停下了脚步,要不然撞上就罪加一等了。
厉南爵转身一把拉住离鸳,甩到墙上,再压住离鸳,不让她动弹。
“你。。。你干。。。唔。”厉南爵快准狠的把离鸳的嘴堵上,疯狂的撕咬。
离鸳吃痛,妈的,第三次了。
离鸳也像厉南爵那样,也疯狂的撕咬厉南爵的嘴,血液在双方的口腔蔓延。
离鸳实在受不了了,开始抗拒,她怂了,其实也不是她怂了,是喘不过气来了,他的凶猛,她长见识了。
厉南爵松开她的唇,离鸳犹如上岸的鱼重新回到海里一样,大大的喘气。厉南爵也在轻微的喘。呼吸交叠,暧昧上升。
等离鸳呼吸顺畅,厉南爵在次堵住她的唇。
这次不像这前那样,这吻很温柔,有似乎在挑逗,不停的用唇瓣微咬离鸳的双唇。
离鸳一脸懵逼,心跳加速,感觉整个人轻飘飘,酥酥的,不知如何形容。不知不觉的将双手搭上厉南爵的肩上。
离鸳感觉胸口处很不舒服,猛地睁开双眼,却见到厉南爵那似笑非笑的眼睛。
他居然揉她的胸。
离鸳怒瞪着厉南爵,用手去拍打他的手。
厉南爵在她的唇上,不轻不重的咬了一口。然后放开了离鸳。
离鸳迅速将自己的衣服拉下来。“变态。”声音从她的牙齿间出来。
“更变态的我都可以做得出来,试试?”厉南爵盯着她的唇,明显的伤口,对于他的杰作,他甚是满意。
离鸳憋屈,算了,等她出去,肯定会有一天讨回来的,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厉南爵已经回到了书房。
离鸳也跟着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