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南爵抓住离鸳的手,往自己身上靠。
离鸳被厉南爵突如其来的动作给惊得放下手里的纱布。
厉南爵捏着离鸳下颚,绕有趣味的看着离鸳,勾勾唇:“我想听实话。”
离鸳真的恨不得想要拍死他,她在给他蹦纱布,他却想要调戏她,真的恨不得一手拍死他。
“别闹,再给你绑……唔。”
离鸳的话给厉南爵一并吞下,嘴里全是厉南爵的味道,离鸳伸手推他,想要帮他把绷带系完。
可厉南爵却毫无在意的样子,他只享受和她的吻。
厉南爵将离鸳推倒在床,并自己附上。
离鸳把手放在他胸膛上,“我还疼,你……安分点。”
厉南爵停住了动作,就这样看着身下的离鸳。
离鸳一手推开他,挪到他脚边,继续帮他系纱布。
厉南爵就双手枕着脑袋,看着脚边的女人。
她的眼里一直注视着自己那受伤的脚,其实他真的没什么,比这小伤更严重的多了去,他丝毫没放在眼里。不过她这么在意自己受伤,他很高兴,很欣赏她这么关心自己。
离鸳帮厉南爵系好后,转身看着床头的厉南爵,“不要碰水。”
离鸳就给自己擦了点药水,贴个止血贴。
“厉南爵,你都来这里四天了,你不忙吗?”离鸳将床上的医务用品放到床头下的抽屉里。
厉南爵看着离鸳,“没有什么比老婆更重要。”
离鸳放东西的手一顿,很快又恢复原样,放好东西后,坐回床上看着厉南爵。霎时间感觉,厉南爵也没这么讨人厌。
“贫嘴。”离鸳想要下床,可想到刚刚才啃了个狗啃泥,现在又来,那可吃不消。
厉南爵怀住离鸳的腰肢,将下颚抵在离鸳肩上。
“只贫你。”厉南爵低语说。
离鸳的脸又开始泛红了。
厉南爵最喜欢看着她的小脸红彤彤的样子,特别可爱,特别迷人。
厉南爵侧一下脸,在离鸳脸上吧唧一口。
离鸳的脸就更红了。
离鸳摸着别亲的地方,想要挣开厉南爵腰间上的手,厉南爵就抱的更紧,后背贴着他的前胸,他那“扑通,扑通”的心跳声仿佛在耳畔。
厉南爵的手不规矩了开始潜入她的衣服了,一直往上游。
离鸳整个人都僵住了,反应过来,去堵住他那“不听话”的双手。
“厉——南——爵!快放手!”离鸳低吼,她并不知道,现在她的声音已经恢复了。
厉南爵看到她那生气的模样,像个被人抢了东西要反抗的小松鼠一样。
厉南爵在离鸳耳边说:“叫一声老公。”还不忘学她的动作,在她耳边吹了吹气。
离鸳心塞,真的不应该惹他特记仇。
“老……老公。”离鸳小声的说。
“啊?这么小声,跟蚊子讲话?”厉南爵邪魅一笑。
“你和蚊子没什么区别?都是吸血动物。”离鸳小声嘀咕。
厉南爵当然一字不落的全都进入耳朵里了。
厉南爵将在她衣服里的手转变方向,往她裙摆上探去。
离鸳就跟慌了,“老公,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