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小杂种!终于来了!”别墅里,大厅中,一男一女隔空对视。
女人一身军装,面容冷峻。也不知是不是对面的人太自信了,带她进来的人根本没将她的武器没收。
男人倒是穿的西装革履,人模狗样。虽说上了点儿年纪,人也长着一副阴沉狠毒的面孔,但却不得不承认:这狗东西,还算的上英俊。
女人,是太史尧无疑了!
男人……
“呵呵,想不到天煞二把手乔天赐竟然也会耍这种贱人把戏了!不过,这些对我来说,都不重要。就是不知道天赐叔把我叫来这里所为何事啊!”
边说边迈着悠闲的步伐朝前方的真皮沙发上走去。有一下没一下的抠着手下的裂口:“果然是太史家的看门儿狗,上不得台面,瞧瞧这沙发,啧啧啧,怕不是从什么破烂儿市场淘的二手货吧!”
其实这真皮沙发市面价至少也得上百万,这破口是早上乔天赐一个激动不小心划破的……却不想现在被太史尧拿来当笑话。
听了太史尧的话,男人面色不改,倒是和和气气的走过来,坐到沙发的另一端。
“呵呵,果然是太史家的杂种,这身气人的本事倒遗传了个十成十!”
“这你就说错了!爷这身本事可是自学成才,怎么可能是遗传的呐。”
像个没心没肺什么都不懂的小屁孩儿,端起一旁桌子上的瓜子儿,大有准备唠家常的打算。
“哈哈,你倒是淡定!”将这举动尽收眼底男人也捞了一把,像个知心长辈,调侃着少不更事的晚辈。
“切!”太史尧白眼一翻,不予理会:“喂!天赐叔,大家都认识这么久了,就别整那些虚的了!说吧!叫我来这里干什么,不会就是想让爷跟你唠唠家常,顺便看看这倒霉货吧!”
努努嘴,示意对方她已经看到墙上那明显已经被人用了极刑的男人。
“瑶儿这么聪明,想来天赐叔什么意思,你已经明白了!就不用天赐叔明说了吧!”太史尧打马虎眼儿,男人照单全收,如数奉还。
“我去!天赐叔,你这可就不地道了啊!你杀他小爷没意见,反正也是非亲非故的。但小爷的话,可就有点儿伤及无辜了吧!”一把丢掉手中的瓜子儿,从沙发上弹跳起来,满脸不可置信的看着淡定喝茶的人:“要不这样,打个商量,你弄死他,放了小爷,小爷保证,家产小爷一分不要,全给你!”
男人继续喝茶,不予理会。
“天赐叔,我可是你从小看着长到大的,你没有儿女,这么想,我怎么也算你半个闺女吧!大义灭亲也不能这样吧!”
眉毛都没挑一下,继续淡定喝茶。
“你不是喜欢我那便宜老妈喜欢的不要不要的吗?诶……别否认,就你们上一辈儿的事儿,我可是知道的清清楚楚的!要不这样,我帮你追我老妈怎样!反正你整这一出,不也是因为我老妈嘛!”
“瑶儿,别想着耍花样了,我是不会放过你的!要怪只能怪你是这人留下的……杂种!”
放下手中的杯子,缓缓掏出怀中的手枪:“这只枪,可是她当年送给我的,一回都没用过。现在,用你的血给它开封,倒也没有辱没!”
“诶诶诶……天赐叔,您冷静啊!您瞧您这性子急的!这世上,谁不知道我和他们没半毛钱的关系啊!您也说我是杂种,指不定谁才是我那死鬼爹妈呐!您瞧我这辈子活的也不容易,要不您就行行好,放过我吧,好不好!”左右闪躲,企图躲开某个枪口。
“瑶儿,别说的这么无辜,有些事儿,他们不愿承认,难道你还不清楚吗?”显然,男人并不吃太史尧这套。
“嘿嘿,您看您说的,我能知道什么啊!”太史尧继续装傻。
“哦,是吗?那既然如此,就更不能留你活口了……”
“嘭!嘭嘭!”男人突然变了脸色,朝太史尧连开数枪。
原以为这么近距离的攻击这人必死。却不想,枪声落,人,还安然无恙的站在原地。
只有脚边散落的几枚子弹,告诉他,嘲讽他:他确实,开抢了!
收了面前的保护罩,太史尧痞痞一笑:“天赐叔,想杀我,这准备工作做的也太差了吧!”
“你!”乔天赐完全没想到,事情,会这样发展。
更没想到,太史尧竟然还有这种本事!
“我?”
摊手,无辜脸:“我很好啊!”
“你果然有问题!来人!上!”
眼前发生的一幕确实惊到他了,不过也只是那么一瞬。
反应过来后,赶忙叫来暗处的手下。
看看不停涌进来的黑衣人,再看看拿着手枪朝太史轩走去的乔天赐。
一咬牙,果断撤掉身上的保护罩,罩在太史轩身上。
乔天赐这种人,他还真怕会狗急跳墙一枪崩了那人!
虽然,她也挺想崩了这人的!但营救他,是她此行唯一的目的,不能给军区,摸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