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老头停顿了一会儿后,才缓缓的转过身来,一改面上的玩笑,一脸严肃的问她:“你真的想知道?”
许微然顿时坚定的点了点头。
而站在门边的义老头,此刻却是皱紧了眉心,似是犹豫不决,忽然深吸了一口气,才开口说:“原本,他们要瞒你一辈子的,但你既然这么问我了,那我也不好再继续说谎,靳连他”
许微然目光紧紧盯着他,心下因为义老头的这一段话心口紧紧的一阵收缩
忽然就听他开口说:“他已经死了”
许微然心下紧绷的弦忽然铮的一声崩断了
“你说什么?”
许微然面色刹那苍白了下去,甚至她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已经一瘸一拐的下了床朝着义老头走去。
腿上传来的痛感让她几要跪倒在地,但她此刻仿佛已经脱离了**,只觉得疼的有些麻木了。
义老头眸子见此微不可见的一闪,他轻轻的皱了皱眉,走过来扶住了她,一脸的为难:“他们原本是不让我告诉你的,但你问了,我才不好隐瞒,你就当,不知道这事就好了”
说着义老头松开了她就要打开门离开。
许微然见此立马拉住了他:“等一下我要见他”
义老头的步伐僵了僵。
他缓缓的回过头来:“你你还是别让我为难”
“我求你”许微然说这话的时候几乎就要跪下来了。
义老头忙拉起了她,紧紧皱着眉头,一脸的为难,最终他还是叹了口气,说道:“好就当我,为那个没机会成为我徒弟的人做最后一件事吧。”
说着义老头就扶起了她,打开了房门带着她出去。
这里是一家靳家开的私人医院,但因为下了令,医院并没有别的病人。
义老头带她来到了这三层楼的私人医院的最顶楼,就在她那间病房的楼上。
远远的,还在病房门外,许微然就看见了有几个人围在了病房外,并且她还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齐樊。
许微然眸子轻轻闪了闪,这时,义老头对她低语了一句,许微然随即点了点头。
义老头说的是:“你在这里等我一会儿,我先去把那几个人引开,你再过来”
随即,义老头便过去跟齐樊说话,而没过一会儿,便见齐樊点了点头,随即挥手让病房外的几个弟兄离开。
待齐樊和他的几个弟兄一起离开后,义老头这才过来扶着她过去。
许微然目光忽然落在齐樊他们几人离开的方向,眉心轻轻的皱了皱,有些疑惑
义老头将病房门打开后,扶着许微然进去便退了出去。
许微然目光自进病房后就一直紧盯着床上的身影。
白布将他的脑袋都盖上了。
旁边的仪器已经暗了。
但落在白布旁的那只手许微然还是认得的。
那是靳连沅的。
无数次他用他的那双手救过她
许微然坐在病床边,紧紧握着指尖,深吸了好几口气,才逐渐鼓足了勇气抬手去掀开那张白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