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巫晓此言一出,桃红不惧威胁,蹭到南门睿的身旁,声音高亢,极力证明自己的清白:“公子,莫听她胡言乱语,我与她无冤无仇,何必栽赃陷害于她,我们只需……”
桃红还想继续说下去,南门睿赫然打断她的话,“如若是她眼花看错,杖责二十。”
杖责二十,一个大男人杖责五十便能打得半死,对桃红如此的弱女子,杖责二十伤筋动骨,即便死不了,也能去掉半条命。
桃红一听公子如此严厉的惩罚,当下心里一阵乱跳。
但一想到门缝中伸出来的那一只白绒绒的小短爪子,她确定她没有看错。
顿时,桃红又有了底气。
只要这个小贱人露出马脚,公子奖励她还来不及,怎么会处罚她呢?
于是,桃红抬头挺胸,斜睨着床上的人儿。
装!让你装!待会露出马脚时,看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好!既如此!小女子为了以证清白,也是豁出去了!”巫晓说着,将被子缓缓下移,众人皆目不转睛地盯着床上的人儿。
蓝色的被褥下落后,露出里面白色的亵衣,她冷着脸,身子慢慢向床旁移动,被子一掀,她双脚着地,赤足站到了床旁。
不惧众人审视的目光,她伸出双手,一双纤细白皙的手在烛光下清晰无比,而光洁的右手背上,那几许擦伤后的鲜红刺入在场每一人的眼中。
此时的美人儿,身着单薄的亵衣,玲珑娇小的身段若隐若现,一双雪白的赤足站在冰冷的地板上,脚趾不自然地抖动着,连带着整个身子微微颤抖着,她目光坚毅地盯着周围的每一个人,最终目光落在南门睿的脸上,她毫无所惧地与他对视,一字一句地质问着:“公子可看清楚,我到底是人是兽?”
“不,这不可能!”桃红看到这一切,连连摇头,她气急奔上前,一把将巫晓的袖子撸上去。
“呲呲!”巫晓吸一口冷气,面上露出一丝痛苦,可她固执的站在原地,任凭桃红亲自来求证。
衣袖一掳上去,露出一节伤痕累累的手臂,那血淋淋的擦伤鲜红醒目,让人不禁为之动容。
“这怎么可能?”桃红不可置信地将巫晓另一个手臂掳起来,这一次整个手臂上皆是青紫的勒痕。
南门睿心里一凛。
他没料到银蛇绳索会将她伤成如此,怪不得她几次笑嘻嘻地央求他松开她。
为何,她就不能服软,说她很疼。
南门睿的心莫来由的引起别样的情愫。
巫晓任凭桃红发完疯,这才麻木地转过头,冷冷地提醒道:“桃红,你忘记我身上有毒。如今我受伤毒素外泄,你再摸下去,杖责二十要不了你的命,毒素入体也会让你难受半死。你好自为之吧!”
“啊,你……”听巫晓如此说,桃红慌忙松开巫晓的手,连连往后退了好几步。
对此,巫晓冷笑出声。
转眸,她看着一旁沉默不语的南门睿,语气冰冷异常:“南门公子,你还要让这群男人看我到几何?”
她不但语气冰冷,连带看他的目光也疏离淡漠起来。
南门睿突然间有些紧张。
“滚,滚,全部滚出去。”他冲着侍卫们凌厉命令。
“公子,公子,桃红真得没有撒谎,桃红真的看见了。”桃红仍旧不死心,一手怒指巫晓,极力辩解道:“定是她刚才拖延时间,才恢复了人形,公子,您快想办法让她现出原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