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门睿在城外追查器灵的下落,忙碌了一晚上,非但没有找到所谓的器灵,众人还遭到狼群的攻击。
众侍卫与狼群一番搏斗,虽最终将整个狼群击杀,可他的手下人也被咬死咬伤者无数。
南门睿气恼不已,他不死心,带领一些残兵剩将跑到乱坟岗一番查看,偌大的墓地,搜索整整两个时辰,待天亮时,也未曾找出一丝蛛丝马迹。
“这怎么可能?那个贱女人和他都凭空消失了吗?”南门睿气得挥剑,一节墓碑应声而落,他怒不可遏道:“他们还能钻入坟墓中不成?”
他扭头,表情狰狞着问着身后的赵庆儿。
那赵庆儿十分狼狈,身上的衣物不但被饿狼爪子撕扯地不成样子,还布满血渍与污渍,甚至连他的脸,也是抹满了血渍,不知到底是他的还是野狼的。
见公子质问自己,赵庆儿不知如何回答。只有死人才在坟墓里,他们分明是跑了呀!
公子抓不住人,在这里不管如何咆哮,也是于事无补!
他忙上前,小心翼翼地说道:“公子,那贼人甚是狡猾,定是趁乱逃跑了。”
“逃了?那他们逃去哪里?你们可曾看到?”南门睿不依不饶。
他从未吃过如此大的亏,不但将人弄跑了,连他心爱的银蛇绳索也被带走了。
他岂能善罢甘休。
“公子,他们即便逃得了一时,也难逃得了一世。凭南门家的影响力,抓住他们那是迟早的事情。”
赵庆儿劝慰道:“公子,明日一过,便是将军的袭爵大典,我们不能在此浪费时间了!”
赵庆儿伺候了南门睿几百年,他的性情脾气他最是了解。
试问,这么多年来,他何曾受过今日这般的窝囊气。
心中不甘定是必然。
听了赵庆儿的话,南门睿的脸色依旧阴沉的厉害。
见此,赵庆儿说话的语气更加的小心翼翼,“公子,今日那些各国使节,有一些怕是要入住南门府了,您作为府内的唯一的公子,势必要前去结交应酬,我们不可将精力放在此处。”
当真是一语惊醒梦中人。
他确实该回府,好好应对贵客,为后日的袭爵大典做准备。
当前,父亲的袭爵大典才是最重要的。
他收起手中的宝剑,冲着荒芜的坟墓,阴狠地说道:“贱人,我不管你此时躲在哪里。本公子今日暂且饶了你,还有那个卑劣的劫持者,不过,你们不要高兴的太早,等过了袭爵大典,等本公子腾出手来,定将你们追杀至天涯海角,不死不休。”
“我们走!”说完,他一甩袖子,带着身后狼狈至极的众人驱马返程。
待行至城西一段路程时,他又一打马,往城外军队驻地行去。
“公子,你去哪里?”赵庆儿慌忙拦住,不解道:“我们不直接回城吗?”
“回城?”南门睿看傻瓜一般的看着他,道:“我们怎么回?如此狼狈不堪的样子,等着回去让人嘲笑吗?”
“那您这是……”赵庆儿有点理解公子的意思,但又有些不确定。
“我已派人去军营拿取干净衣物,等你们洁了身,换上干净衣物回去也不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