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壁本来还想找白祭吐槽两句,结果四处找遍也没见着人影,回到前厅时,只看见菟菟、蛇萦和鳮茉三只生肖正坐在沙发那儿。
蛇萦和鳮茉两人性格相冲,每每见面都要斗上两句嘴,但偏偏斗着斗着又会莫名其妙的转换成虚伪的互相夸赞,再之后两人相视一笑,重归于好,等下面见面再继续这个过程。
虚假姐妹情,塑料友谊花。
方壁害怕蛇萦,又不敢招惹鳮茉,只好选择在菟菟身旁坐下,问道:“菟菟,看见白祭了吗?”
“小白去渡劫了啊?你不知道吗?”菟菟手里正端着潴翎给她带回来的芒果蛋糕,吃的兴起。
渡劫他倒是知道,可具体他又不知道,方壁撇撇嘴,“他去哪儿渡劫了?什么时候回来?”
“大概三日后吧,至于地方嘛”菟菟舔了口蛋糕,甜甜一笑:“我也不知道。”
“要么荒山要么野河,说不准两日就回来了,白祭那老妖怪可精得很。”鳮茉忽然插话道。
蛇萦笑的妖娆,红唇微启:“放心吧,就算他三日后回不来,泷檀也会去把他带回来的。”
方壁顿觉十分奇怪,苍汼说白祭的劫数泷檀一早就算好了,蛇萦这意思听上去也像是只有泷檀知道白祭渡劫的地方。
白祭他到底是个什么妖怪啊?方壁本来已经沉寂的好奇心又开始蠢蠢欲动。
方壁回到房间,本想蒙头大睡一觉,谁知刚刚往床上一趟,就有人来敲他的门。
方壁极不情愿的应了一声,来人推门而入,又是那只讨人嫌的老牛。
苍汼见方壁一脸不耐的看着他,笑的狡猾,“白祭今日去渡劫,店里无人看守,泷檀让我来告诉你一声,在白祭渡劫期间,由你来看店。”
方壁面色难看,没有应声,郑家父女的事让他对泷檀有了些芥蒂,他年轻气盛,看谁不顺眼通常都会直接显露在面上,苍汼轻而易举的就察觉出方壁的不对劲。
“你这是在跟谁置气?”苍汼明知故问。
白祭不在,方壁也不想憋着一股子怨气睡觉,索性就跟苍汼说道说道,免得心里不痛快。
苍汼听后,反应却与方壁截然不同,甚至颇带无奈的笑出声来,再连连摇头叹气。
“你又在笑什么?”方壁不悦的问道。
苍汼收敛了笑意,沉沉道:“泷檀活了几千年,被你这样一个小毛孩儿冤枉也是可怜。”
方壁一惊,“我哪里冤枉他了?这都是他亲口说的。”
苍汼当下倒是有些心疼泷檀了,“那场大火只不过是泷檀用灵力造成的幻象而已,根本伤不了人,郑建民的伤口不日就会痊愈,甚至于他那条左腿泷檀都顺带着替他治好了。”
方壁怔住,“可可是郑家确实被烧得精光啊?”
“那条小巷本来就在拆迁之列,郑建民父女迟早要搬家,现在家毁人伤,得到的好处只会多不会少。”
方壁彻底沉默,连郑悠转学的质问都咽下喉咙了,但苍汼却并未停止。
“还有郑悠转学的事,成涪学费昂贵,对他们而言已经是不堪重负,更何况以郑悠的情况也确实不适合再在成涪待下去,转学对郑建民、对郑悠自己都是最明智的选择。”
方壁面色由白转红,对泷檀的误解让他羞愧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泷檀那混蛋可记仇了呢,你这么冤枉他,啧啧啧,估计以后你有的受了。”苍汼一脸的幸灾乐祸。
方壁看他,忽然觉得好像有哪儿不太对劲
“苍汼,你怎么会知道的这么清楚?”方壁一脸打量。
苍汼笑笑,走近方壁,俯身道:“天机,不可泄露,哈哈。”
“老贼牛!”
时间不早,苍汼也懒得再逗方壁取乐,“早些休息吧,明日好生看店。”
苍汼话毕转身就走,等他快处出房门,方壁才连忙直呼:“那我上学怎么办啊?!!”
“白祭走时替你请了两日的假。”
“”
苍汼回到墙壁前,先行走到泷檀肖画前,讨笑的邀功。
“那小孩儿对你有误会,我可是好心替你解释了一番,你不该好好谢我吗?宝贝儿。”
苍汼话毕,泷檀还未应声,倒是崇马先从画里传出一声干呕,以此来表示对苍汼的嫌恶。
“我替你解决了一桩麻烦,你倒是先来我这儿讨谢了?”画中泷檀的声音更加空灵,冷如寒潭。
苍汼故作不知情,低头想了想才装作恍然大悟的模样,“是是是,我都忘了,是我该谢你。”
这门生意看似是泷檀和郑建民之间的,可实际上却还算上苍汼和郑悠。
泷檀要收取的执念虽然是郑建民的,但破解的关键却在郑悠身上,所以泷檀先让郑悠放下她的心结,之后才能顺利的收取自己念主的那份执念,而郑悠的属相—是牛。
郑悠的心结是母亲的惨死,只不过她现在年纪尚小,心结还未成熟,所以称不上执念,但时间一长势必会将这份芥蒂越积越深,执念就此形成。
郑悠会不会踏入宠物店虽然未知,但在某种程度上来说,泷檀确实替苍汼省了一番功夫。
“都说南烊一肚坏水,我看你还倒是要胜过他几倍。”
面对泷檀的‘夸赞’,苍汼不置可否。
“对了,说起南烊,他什么时候回来?”
泷檀沉默两秒,“快了。”阅读最新章节请关注微信号:rdww44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