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来了?”花锦诺疑惑的看着宁捷,不是说回上京是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处理吗?这么快就处理完了?
“喂,丫头,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宁捷大大咧咧的坐在椅子上,手中的扇子不停地摇摆着,不满的盯着花锦诺,说道。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宁公子不会连这个都不知道吧?”花锦诺给了宁捷一个大大的白眼。
“你这丫头真是没有良心,亏我那么担心你早早处理完事情就跑到你这里来,谁知你却这样对我,真是太让我伤心了。”宁捷的右手放在自己的心口处,作西子捧心状。
“担心我?”花锦诺皱着眉头看着宁捷,不明白他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她好好的待在自己的家中有什么危险呢?
“可不是担心你吗?外面那么乱,你一个十多岁的小丫头,怎么能不让人担心?”宁捷点点头,一脸真诚的看着花锦诺,“锦绣坊已经停业快两个月了,这大把大把的银子放在那里,却不能赚,已经够让人伤心的了。”
“你到底是在担心我还是担心你的银子?”口口声声说是担心自己,结果还没说两句话,就转到锦绣坊的生意上面,这个可不像是在担心自己呀。
“两个都担心呀。”宁捷笑着说道。
“好吧,”面对这样的宁捷,花锦诺已经不想再说什么了,他说是担心自己,就是担心自己吧。
“喂,我这么老远的来看你,就不能表现的开心一点吗?”
“开心不起来。”花锦诺摇摇头,“我家只有这么大,你想做什么随你的便吧。”
面对面前的不着调的宁捷,金诺只能自我安慰。
“对了,你知道我刚才在来的路上碰到谁了吗?”
“你碰到谁了?”花锦诺随口问道。
“是一个小姑娘,和你差不多大,她说她是你的表姐。”宁捷看着花锦诺将刚才所发生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说了。
“首先我要说的是我没有表姐。”花钱诺静静的听完宁捷说完所有的事,脸色一变,十分严肃地说道。
“没有表姐,那刚才的那个女孩儿是?”看著花锦诺的神情,宁捷就猜到,这丫头和刚才的那个姑娘之间定然是有什么事情的。
“我花锦诺的亲人,只有两个,一个是小豆丁,一个是金玲姐,以后你若是再碰到谁说是我的亲人,根本无需要理会。”花锦落认真的看着宁捷,自己和莫家的恩怨本就不需要让他知道,她也不想去解释什么。
“我看着她与你长得也不相像,”要是仔细说起来,他到觉得花锦诺跟上京花府的四少爷长得很像,更有趣的事,花锦诺也姓花。“既然你都说了她和你没有关,那便是没有关系的。不过说起来,你倒是和我认识的一个朋友长得挺像的。”
“你认识的朋友和我长得像,这怎么可能?”宁捷的身份是宁家的三公子,从小到大都是生长于上京之中,所结交的朋友非富则贵,而她不过是一个乡下的野丫头,八杆子打不到一起的人怎么可能长得像?
“我也觉得不可能,毕竟我这位朋友可是个男的。”宁捷摇摇头,“算了,不说这些了。外面的情况你应该也了解了,与木塔族的战争如今也已经结束,咱们的锦绣坊可以重新开起来,你是怎么打算的?”
“你这次回来为的便是锦绣坊吧?”花锦诺转头看向宁捷,虽然是疑问的语气,但心中已经有了答案。
“不错,我这次回来就是为了锦绣坊,”宁捷说到这里微微停顿了一下,“这次我回到上京,除了处理了家中的事情,还对上京地的秀坊查看了一下,发现他们那里的东西虽然也不错,但却比不上我们的锦绣坊,我想着,要是我们能够在上京开一家锦绣坊,生意定然会比这里好的多。”
“你想在上京来锦绣坊?”花锦诺惊讶的看着宁捷,她是想赚很多的银子,但却并没有想着去远的地方,更不要说是上京,天子脚下经济和政权高度集中的地方。
“是呀!我觉得我们绣坊的东西并不比别的地方的差,为什么不能够在上京也开一家这样的绣坊。”上京多的是大官贵人,他们不缺银子,他们所需要的是别人所没有的。
“不要,上京太远了,若是真的在那里开一家绣坊,首先要找到一个可靠的人来经营,其次,每个季度锦绣房所推出的绣品都是不同的,你这里到上京的速度,根本就没有办法保证上京的锦绣坊和这里的锦绣房能够同时推出一样新的东西。”还有一个更重要的原因,就是她很懒,好不容易习惯了一个地方,她并不想做太多的改变。
“这个倒不需要担心,只要你同意店面人手可以由我来提供。”凭借着宁家的实力,想要在上京开一家锦绣坊,再容易不过了。
“既然人手和店面你自己就可以搞定,那你需要我做什么?”只是一些创意吗,花锦若觉得在这个地方,任何创意都是可以被模仿的。
“放心吧,丫头,我的人品别人不了解,咱们相处了这么长时间,你总不会不了解吧?难不成你还怕我坑了你?。”他有那么不让人放心吗?宁捷不由得怀疑道。
“这个我倒是不怕,”就算他想要坑自己也要能坑得到,“那你倒是说说你需要我做些什么?”
“很简单,之前怎么来现在就怎么做,你该得的我一分不会少你。”宁捷神情十分的认真。
“这件事情容我再想一下。”若是真的要在上京开锦绣房,她希望,可以锦绣坊做成一个品牌,就好似后市的品牌服装,它的牌子就是它的质量保证,人们在购买它的时候,所关注的不是价格,只需要挑选自己喜欢的东西就好,如果真的是这样,那锦绣坊就不紧紧局限于这里和上京。
“那好,这件事情毕竟也不是一件小事,你总是要考虑清楚。”锦绣坊无论是对于花锦诺,还是对于自己,都有着不同的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