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把我的女儿‘拐’到芦州,目的是想给我过生的话,那么我心领了。狂沙”对于段若尘的自信行为,叶慎儿十分反感,“而且我想告诉你,我并不喜欢过生,最重要的是,我的生并不值得你这么做。”
“喜不喜欢是你的事,值不值得做,是我的事。”段若尘将生蛋糕朝叶慎儿举近了几分,“慎儿,*生蜡烛,我点燃了十八支,知道这有什么意义吗?我提醒你一下吧,我们认识的那年,你刚好十八岁。”
“对不起!无功不受禄!”叶慎儿别扭地转过。
“没有关系,你知道我的心意就好!”段若尘也不在意,自己吹完了蜡烛,“我帮你吹也一样。”
“那请问,我是否可以带着我的女儿离开了?”
“慎儿,好歹我们夫妻一场,如今好不容易重逢,你就忍心这么无吗?”
“我们早已不是夫妻,而且我的未婚夫现在正在外面等着我。”
“罢了,在你面前,我永远都有自知之明。”段若尘隐去眼里的受伤,从书桌上抽出一份文件袋给叶慎儿,“慎儿,我给你看一样东西。”。
叶慎儿并不伸手接,“我想你的耳朵此刻应该是正常的,我也说得很清楚,我只想带我的女儿离开,其它的东西不看也罢。”
“袋子里有答案,你不妨先拆开看看。”段若尘冷着脸背过去,不再理会叶慎儿。
叶慎儿顿时气结,盯着段若尘的背影看了好一会儿,最后恨恨地将文件袋拆开,抽出来的竟然是一份离婚协议书。
离婚的对象,正是段若尘和梁曼桢,期是前一周。
“对不起,我不太喜欢关注别人的**。”叶慎儿只看了个封面,便迅速地将离婚协议书放回书桌上,“而且,我觉得这是你的私事,和我没有半点关系。”
“我们复婚!”段若尘依旧背对着叶慎儿,平冷静地道:“自然和你有关系了。”
“你休想!”叶慎儿想也未想,脱口而出,“你是知道的,我的婚期已定,下个月,我就是司徒夫人、莺歌的总裁夫人了。”
“如果你愿意,也可以成为鸿达地产的女主人。”
“我不愿意!”叶慎儿顾不上外间的囡囡,咆哮着对段若尘道:“你以为我当初签下那份离婚协议书,只是负气吗?你以为你和梁曼桢离婚了,我们就有可能吗?”
“有何不可?我们的女儿就是最好的见证,你当年肯为我生下她,证明你心里还是有我的。”
“你太自以为是了,没错,你当年救我导致听力受损及双腿受伤,所以照顾你的同时,我的确是对你产生了那么一丁点的愫,和你结婚,我也是做好了相守一生的准备,可是在我的感无数次地被你践踏和欺瞒时,对你仅有的那么一丁点的感早已经dàng)然无存。”
“可既然你对我那么失望,为何当年会生下我的女儿?”
“你又错了,囡囡是我叶慎儿的女儿,而且她是在我们离婚后才有的,自然和你没有任何关系。”叶慎儿心下惊慌,可只能硬着头皮道也不知道他知道多少。
“你再看看这个。”段若尘又从书桌另一角抽出一张资料纸扔到叶慎儿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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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慎儿抢过那张报告,匆匆看了几眼后,顿时瘫软在地,原来,段若尘沉寂的这些天,竟是在给囡囡做亲子鉴定。
“我段若尘的女儿,希望能在我的边成长。”段若尘在叶慎儿边蹲了下来,“重要的是,我更想尽一个做父亲的责任,我希望我能弥补她这几年缺失的父,我也坚信我能给她幸福。”
“不、不可能,我决不同意,她虽然缺失父,可是她依然很幸福,等我和阿哲结婚后,她甚至连父也不会缺失了。”
“你—”段若尘拧着眉头,双手将拳头握得咯咯作响,“你别忘了,没有我,你怎么可能生得出囡囡!”
“你无耻!”叶慎儿先是一愣,是啊,没有段若尘,她如何一个人生得出囡囡来,可是即便是这样,又能如何,“你休想把囡囡从我边抢走,除非是我死,不、我死也不会同意的,因为你们段家不配拥有她。”
话方说完,竟被段若尘抓住胳膊甩到墙角,险些撞到书桌上。
“慎儿,你要不要紧?”段若尘惊慌上前,“对不起!我刚才太冲动,失了分寸。”
叶慎儿使劲甩开段若尘,挣扎着起,平静地看着段若尘,“‘有失分寸’似乎非常和你有缘,所以像你这么容易失分寸的男人,我怎么可能放心把女儿放在你的边呢?”
“可是囡囡体里流着我段家的血。”
“她更是我怀胎十月辛苦生下的女儿!你扪心自问,你的母亲只是生养了你,你便可以对她言听计从,将我处在尴尬的处境中,可我对我的囡囡倾注了全部的心血,就算是我肯放她在你的边,她又怎么离得开我?”
“所以我才同她离婚啊!”段若尘急促向叶慎儿表白,“慎儿,那天自你那里回来后,我就和她摊牌了,我用了十天的时间和她达成了离婚协议,目的就是想用下半生来补偿你们母女俩,我要给你们最好的一切,我敢保证,绝不会再让你受半丝委屈。”
“不,已经太晚了,从我成全你做个好儿子开始,我就从未想过要再踏入段家的大门。”叶慎上儿连连摇头,“而且,正如你的母亲和梁太太所说,我真的不配!”
“你不需要再进段家的大门,我现在有能力保护你,不管谁对你有任何不敬,那就是对我不敬,就算是我的母亲她也不行。”
“段若尘,如果当年的你也是这般的果断,我们也不至于走至今天。”
“所以我愿用我的后半生,来护你们母女幸福周全,我一定能给你们幸福。”
“我现在很幸福,而且阿哲也很疼我的女儿。”
“司徒哲是吗?呵呵,他如果真的能给你幸福,当年为何像一只缩头乌龟样躲了起来?如果他真的你,为何会和别人女人玩起了车/震,如果他真是位值得托付终生的人,又怎会在那女人有了孩子后拒不承认?”
“段若尘,每个人都会犯错,有些陈年旧事,请你不要无端提及,况且那是我和他之间的事,自有我和他决断。”
“是啊,他司徒哲做错事你可以原谅他,可是我又做错了什么?为什么你又不能原谅了,你有没有想过,你当年那般狠心,签了字头就潇洒离开了,我要怎么面对众人,我要怎么面对那两个女人?”
“对不起!我是没有考虑过你当时的感受,我只是希望你不要再夹在我和你母亲之间两头为难,我更承受不了另外一个女人隔三岔五地冲进我的家中,在我面前炫耀她和我的丈夫在外如何大秀恩。”
段若尘沉默了,叶慎儿说的是事实,他自然无言反驳。
半晌后,他放柔了语气,“慎儿,我知道你跟着我受了许多委屈,等我们复婚后,我们的家只有一家三口,我们朝夕相处、其乐融融不好吗?就算是我求你,也不行吗?”
段若尘想上前牵起叶慎儿的手,可刚迈开两步,叶慎儿已警惕地朝后退了数步,直到退到书房门口才停下来,“对不起!我们现在已是一家三口、其乐融融,所以请你不要来破坏我的幸福。”
段若尘一抬脚,书房的门砰地一声关上了。
“慎儿,莫非你是在恨我这几年来对你不闻不问?”
“你错了,我很感激你这几年来对我的不闻不问,而且你这么做绝对是正确的。”叶慎儿的体跟着一抖,可眼前的形势跟本由不得她退缩。
段若尘抓住机会,硬生生地将叶慎儿锢在怀中,任凭她如何挣扎也不肯松开。
“段若尘,别让我恨你。”叶慎儿害怕外间的囡囡听到书房的动静,故压低怒火隐忍道。
“慎儿,我曾发誓永远也不会再关注你,也决不会去找你,就当成你在我的生命中从不曾出现过,我以为我做到了,这几年来,我醉生梦死,时常彻夜不归,用酒精和女人麻醉自已,似乎这辈子也就这样了,可是自从那天重遇见你,看到囡囡后,我突然觉得体又复苏了般,原来,在这个世界上,还有一个与我们血脉相连的女儿,你说这难道不是冥冥之中老天爷垂怜我,想让我们一家三口团圆,让我们*吗?”
段若尘,我再重申一次,囡囡是我叶慎儿的女儿,以后会是我和司徒哲的女儿,无论你使出什么手段来,我都绝不会妥协的。”叶慎儿气得全颤抖,她想拼尽全力来赏眼前之人两巴掌,可是因为刚才挣扎太久,这会儿早已没了力气。
“看来,我们今天是说不通了,不如你冷静考虑几天吧!囡囡先放在我这里,你也看到了,她玩得很开心,我并不介意你们每晚通一次电话,如果想她了,你也可以来看她的。”段若尘忽然放开对叶慎儿的束缚,背过冷然道。富品中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