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比试下来,有人欢喜有人忧,有人暴富有人愁。
很显然,陆府是这当中最大的赢家。
名利双收!
与此同时,陆轻舞的彪悍程度一瞬间膨胀到了帝都众人周知的地步,和她当年花痴废物的名头一样的响亮。
不过这些她不在乎。
此时的陆轻舞,正好笑的看着她那财迷的轻愁丫头攒着唾沫数钱的小模样呢!
陆轻舞不财迷,但是她喜欢赚钱的经过,享受其中的乐趣。所以当钱真的送到面前的时候,她也就觉得不过如此。
可是陆家不同,从陆家封地上缴来的收成十有八九被投入到军队和亲兵的建设上去了。真正维持这个家族开支的钱却是少得可怜。
皇帝虽然下拨了不少的军费,可是终究还是有些不够用。陆家是军人出身的家庭,对军人的了解远远比皇室一些养尊处优的人来更加深刻,对当兵的人的艰苦也更有体会,所以,陆家不论是老爷子陆远山还是其儿子陆天行,对自己手下的兵都照顾得很,也优待的很。
毕竟人家把命都交给了你,随时都有可能在一场战争中牺牲掉性命,平时获得一些优待,抚恤方面优厚点也无可厚非。
所以,每一笔钱,对陆府的每一个人来说都是神圣的,来之不易的,也是需要珍惜对待的。
即便是老爷子,当听说陆轻舞要加注的时候,也是双眼放光,对能够大赚一笔也是很满意地说。
陆轻舞非常理解这一大家子的心情,因为,曾经她也是军人来着。
相较于陆府的欢腾,作为输的一方,皇室一片沉静。
“怎么样?”君清然看着一边脸颊还有些淤青的君清睿,忍着眉眼抽搐的冲动,问道。
“很强!”君清睿依然一副淡然清冷得模样,如果忽略他脸颊上不协调的一处的话,还是很有神仙范儿的。
皇帝的问话,他还是知道他到底想要知道什么的,断不会以为皇帝问的“怎么样”,是关心他脸上的伤。
“连你也不是对手?”皇帝表示他的怀疑。
君清睿一阵冷沉,鬼使神差的居然也为陆轻舞遮掩起来,好半晌,才沉吟道:“若论修为,尚不及臣弟,稍逊半筹,可是武技,却是诡异异常,臣弟闻所未闻,见所未见,或许与她的那位神秘师傅有关。”
君清睿说到这里便不再说了,半真半假,让人一时捉摸不透。
事实上,连他自己都不敢十足的确定陆轻舞到底有多深,只知道很强,纵然自己手段尽出,也不见得能够轻松拿得下她。
“嗯,朕知道了!”君清然摆摆手,示意君清睿退下,君清睿也不多呆,微微欠了欠身子,转身就走。
输赢,在君清然的眼中,并不看重,知道结果就成。他是皇帝,要做的事情便是发掘人才然后利用之,就行了,其他的所谓的尊严,在利益面前,在江山社稷面前不足一提。
更何况,君清睿连续两年夺得第一,也不需要再添加什么荣誉,光环了。
尽管君清睿在他这个皇兄面前已经用他的行动表明他对这个位置的不感兴趣,可是,作为帝王,谁会真正的放心?
专心于武道,很好,可是谁知道他有没有心血来潮想要君临天下的一天?
这样就很好,陆轻舞拨得头筹,在君清然眼中,不仅没有折了皇室的面子,而且还很符合自己的心意。
若不是不合规矩,君清然现在就恨不得对陆轻舞进行嘉奖一番。这事干得真是正合朕心哪!
何况,陆家没有男丁,陆轻舞再强悍,也是女儿身,迟早是要嫁人的,对陆家的影响虽有,但也不至于很大。
而皇帝则不同,只要陆轻舞还是青云帝国的臣民,就能被皇帝所驱使,为其所用。
至于,要君清睿去陆府提亲,呵,那也仅仅是一种试探。
更何况,上次去陆府,他可是瞧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陆轻舞那丫头的眼中,压根就没有君清睿的存在。
这不,君清睿那脸颊上的淤青,下手可真不留情啊!若真的有情有心,哪里会在脸颊那么明显的位置上留下伤痕?
君清睿这是走宝了!
与君清然的好心情相比,君清睿的心情就不是那么美好了。
脸上的淤青,他是故意留下的。
堂堂一个王爷,家里没有什么高级的活血祛瘀的伤药,那就骗鬼去吧!
留着这伤,只是为了给某些人看看,让其安心罢了!
只是,那女人也真的下得去手,一点情面都不给。
唉,谁叫自己当初打了她一掌呢!甚至现在还能体会得到打上她胸口时手掌所触及到的那片温软温软,仿佛就在昨日。
如果当初自己没有打上那一掌,顺其发展,会不会…。
思及此,君清睿有些意动,甚至是越想越后悔,越想越懊恼。可是一想到陆轻舞曾经花痴的脸,君清睿就一个激灵,呃,如果再来一次,自己还是会毫不犹豫的一掌打下去。
好在现在已经两清了。依照对陆轻舞的了解,君清睿相信,这一页算是揭过,那女人应该不会再记恨自己了,只要不再得罪她。
这样很好!至少对大家而言。
君清睿回头深深地看了一眼身后的巍峨的宫墙,施施然的登上专属的马车,回府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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