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庶捂着伤口说:“你究竟是谁?”
九条从袖中取出了五个飞镖一边扔一边朝元庶杀来,“你不配知道我是谁!”
元庶的嘴角流出了少许鲜血,勉强躲避着飞来的飞镖,这些纯黑色的飞镖混在深夜之中十分隐蔽,元庶的左脚因为躲闪不及被刺中了。
正当元庶想拔出飞镖的时候,九条已经杀到了跟前。手中拿着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刀向元庶砍去。
元庶没办法,只能迎战,当手放在腰间的时候,发现自己腰间的刀不见了!
难道!自己的刀在两人相拥的时候被九条偷走了!
九条拿着刀自上力劈而下,元庶只能后退躲避,一头撞在墙上。
“额。”腹部时不时传来剧痛的感觉让元庶有些分神。九条一刀刺穿了元庶的锁骨上窝,一刀扎在了墙上。
“啊....”元庶发出了痛苦的低吟。
九条松开刀,“我呢,这辈子最喜欢飞镖了,喜欢把活人定在墙上啊,用飞镖扎死。很幸运,你是我今天娱乐的对象。也不枉我对你投怀送抱啊。”
“可恶....”元庶现在说话都有些勉强,“真是.....恶趣味啊。”
“还好吧。”九条一脸轻松,“其实我挺希望你能死在神原那儿的,可惜他们那群蠢蛋脑子长裤裆里,根本不听我的意见,也不知道你怎么搞的,居然还死了几个人,说起来我还得谢谢你。”
元庶擦去嘴角的血渍,“不用谢。”
九条猛的扔出了一个飞镖,元庶头一歪躲了过去。
“不错。即使身负重伤还有如此反应。”九条夸奖道。
元庶闭上眼睛笑了笑,“你知道他们是轻敌而死的,那你知道我是怎么死的吗?”
“当然是....”九条一边说着话一边接连扔出了三四个飞镖,“被我杀死!”
“不。”元庶缓缓的睁开了眼睛,“你不知道。”
元庶的双手合十,凝结出了一把雷剑,随手一挥,将飞射而来的飞镖弹开,一剑插在地上。
轰隆!一声巨响,周围的居民都没惊醒了,有些胆大的直接走了过来,看看发生了什么事。可惜那儿只有坍塌的墙壁和一地的黑灰。
“究竟是什么炸了?”
“不知道啊?”
“咋回事啊?”
.....
九条站在屋顶看着下面的平民人头涌动,啧了一声,拿着刀鞘生气的离开了。“受了这么重的伤,我就不信你能跑到哪里去。”
某一个角落,元庶将拔出的飞镖随手丢在地上,那把带血的飞镖在那儿转了几圈这才老实的躺在地上。不一会儿,身上的匕首和刀尽数拔出,盘坐在地上勉强用内力给自己止住了血。
元庶掩藏了身上的血渍,在城中寻找能够为自己包扎伤口的地上。
过了一会儿,还没走多远,城中就有很多士兵开始满大街寻找,屋檐上时不时有几个身穿夜行服的忍者跑过,特别是医馆药店都受到了重兵把守。元庶躲躲藏藏寻了好几家,都没有机会进去。没有办法,医馆药店去不了,只能去客栈这些暂住的地方看看有没有流浪的医生了。
误打误撞,元庶回到了原先住着的客栈,来到柜台,元庶勉强扶着墙对守夜的老板说:“老板,咱们这有没有医生啊,我出门闲逛遇上劫匪要抢我的刀,人太多我被捅了一刀,刀鞘也给抢了。”
老板连忙过来搀扶,“客人别慌,我年轻的时候就是做大夫的,我这就带你进去包扎。”
在老板的搀扶下,来到了一个房间内,这个房间很大,还有很多老板的私人物品,估计是老板和老板娘住的地方。
老板娘剑老板搀扶着一个人进来,连忙迎出来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老板扶着元庶朝里面走去,说道:“这位客人晚上在外面闲逛的时候遇到劫匪了,被捅了一刀,夫人,赶快去拿我的包来。”
老板娘一听,这事儿可不得了,赶忙去给自己的丈夫去拿包了。
在一番处理后,老板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说:“客人,您的身体可真健壮,这么大的伤口硬是止住了血,我再给您准备两副草药,一天一换。等到草药用完的时候,如果您还留在这儿的话,我再给您看一看,之后呢可以换一种,这样好的更快,最好再配上....”
一阵仓促的喊叫声从店门口传来打断了老板的话语。老板一听,不好,是当兵的家伙。
“又有当兵的来了,我先出去应付一下,客人您休息一下就可以回去休息了。”
看着元庶点了点头,老板便放心的出去了。
“老板,你有没有见到一个身上有伤的人进去或者路过的?”士兵的脸上很是严肃,像是少有的大事。
老板问道:“是那种伤?”
“刀伤”
老板一下子就想起了之前那位客人身上的伤口,“我这儿有一位受到刀伤的,可他说是被劫匪砍的。”
“他人在哪?”一听到有可能的情况,一大堆士兵纷纷涌入,“快说!”
老板感觉事情有些不妙,连忙给当兵的带路,可惜到了那间为元庶包扎伤口的房间时,躺在床上的伤者早已不见了。
“夫人,他人呢?”
老板娘见到这般阵势很是害怕,指了指窗口说,“跳窗跑了。”
“可恶!一队人留下搜查,其余的给我追!”一时间盔甲碰撞的声音震耳欲聋,大群人马井然有序地进行着追击。
直到第二天傍晚,这轰轰烈烈的搜查行动才有所平息。
此时,元庶正盘坐在小房子中调养气息,这个地方是元庶悄悄钻进来的,静静的躲在屋中的储物室里,连房屋的住民都无法察觉。
在某一个华贵的大厅中,德川家康端坐在那儿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在他面前的松平康忠、鸟居元忠、大久保忠世和大久保忠佐等人也不敢多说一字,场面异常压抑。许久,德川家康缓缓开口道,“昨日的事情,你们要怎么解释?”
大久保忠世和大久保忠佐两人面面相觑,不知该说些什么。鸟居元忠也不说话,只是带着一种审视的眼神看着周围的所有将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