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颖王元齐呢?”元庶问道。“好久没见到他了。”
气氛急转直下,便的严肃了不少。
易江修说:“我派他出去查些东西。最近岭山庄那儿有些异动,点苍派也出手了。”
元庶说:“不会是岭山庄私自造火炮的地方给点苍派端了吧?”
李雯说:“呦,你小子消息还挺灵通。”
元庶说:“路上碰到了张坤和张海之了,他们告诉我的。”
易零露放下筷子,伸出两根手指头说:“如今江湖明面上只剩下三大门派了,除去我们形同神灭的六扇门就只有点苍派和岭山庄了。”
元庶说:“张坤跟我说了大概,比起我们,点苍派和岭山庄之间的战争要来的更快,而且不可避免。”
“怪不得一向狡猾的老家伙去年站队站的这么明显。果然是有备而来。”易江修搓了搓手。
“点苍派不能倒下。”李雯说道。
易江修点了点头,表示赞同。
秀莹说:“如果我们去帮了点苍派,那我们这边的研究....”
元庶插了一句,“所以,我不在的时候你们已经在研究雨化派的东西了吗?”
易零露说:“是的,经过几个月的研究,总算是摸清了一些他们常用的符号的意义,对于他们的护山大阵也能自有运作了。”
秀莹说:“现在的问题就是内门的人,如果他们等不及来一招杀鸡取卵,那我们就.....”
易江修说:“如今我们打不过他们,我们需要时间得到雨化派的阵法来增强自己的实力,他们在等我们学会雨化派的阵法以抢去献给皇上。”
“万历的野心还挺大的。秦始皇都没打过这个主意。”李雯说道。
“或许是那个张居正,他是历代朝廷中最了解上古时期的人。”易零露分析道。
小茹在一旁戳了戳元庶,仿佛唉暗示元庶将自己的事情告诉大家。
元庶看了看小茹,点了点头。
“以前都没有告诉过大家,关于雨化派的东西,其实我有些线索。”
“什么?”易零露最先反应了过来。
元庶说:“你们可还记得雨化派中最为核心的曹家大小姐?”
易零露点了点头,“雨化派的天才少女,雨化派的崛起和灭亡都是拜她所赐。”
“其实。”元庶顿了顿,“她是我的母亲。”
“什么!”在场的各位除了小茹和小小都惊呆了。
“雨化派的后裔,鲁邱明的徒弟。这一切都说的通了。”易江修眼睛直放光。
李雯说:“果然鲁邱明留了一手啊。若不是他,我们可能撑不到现在。监守自盗可还行。”
易零露问道:“那你母亲给你留下了什么?”
元庶再一次向众人介绍小茹,“我母亲将遗言全部告诉了她,之后的研究我们会具有绝对的优势。”
听到元庶这么说,小茹眼睛左右看了看,显得有些慌张,元庶拍了拍小茹的肩膀以示安慰。
易江修说:“正好,点苍派与岭山庄之间内门肯定要帮岭山庄,那我们站在点苍派这边的时候,拿出点惊喜给他们瞧瞧。”
第二天,小茹和小小被安排在了大伙儿包下的客栈中,而元庶则跟着易零露和秀莹等人在境内研究雨化派的阵法。
“目前感觉比较可信的就是这些。”易零露将逻辑合理且有用的都告诉了元庶。元庶仔细思考了一番,说:“如果可以,我想跳过研究文字这一关卡。”
秀莹觉得很奇怪,“如果可以跳过那内门的人研究了这么多年还卡着,估计是没办法跳过的吧。”
元庶解释道:“既然我们从零开始追赶他们,那么就一定要比他们更快,走捷径才是最正确的方法。”
易零露表示赞同,“内门的人也是这么想的,所以我们才能躲在这里喘息到现在。”
元庶说:“之前我帮张海之仿制点苍派内部传话用的符印时可以成功,或许我用这种方法仿制雨化派的阵法,说不定也可以。”
“那....现成的雨化派阵法。”秀莹四处看了看,并没有什么发现。“好像都在内门那里.....”
“看来我们手头的东西并不多啊。”元庶想起了之前在雨化派地下室看到的一个画在火把旁边的阵法。“你们别着急,我先试一下。”
既然上次都成功了,那这次....
依样画葫芦,无根求源决。
半个时辰之后,一个画在地上的阵法完成了。元庶试着往阵法中注入内力,但好像没有什么用。反而阵法突然亮了一下,然后消失了。用的墨水在地上糊成了一滩。
“嗯,失败了。”元庶坐在地上盯着失败品沉思。制作阵法需要着力材质和图案纹理仿制人的身体和内力回路,最后注入内力来激发他。
元庶仔细回想之前小茹告诉自己的事情,嗯,雨化派的阵法应该需要特殊顺序的画法,但我的图案画肯定法没有问题。至于着力材质....
元庶突然想起了之前在遗址的书房中捡到的那根圆柱状的白垩。之前待在身上的时候无意间掉在地上在地面留下了一个印记。
“白垩,对,不要用笔墨,用白垩试试!”说完元庶便冲了出去,跑到了之前见到那根白垩的地方仔细翻找了起来。这里已经是境内的深处了,按照易江修的说法,为了平息雨化之灵,不宜动土。
如果雨化派真实用白垩作为描绘阵法的材料的话,那么白垩在雨化派内部应该会大量存在。
“找到了!”元庶在一处废墟中翻出了一根圆柱状的白垩。不知所措却又跟到这里的易零露和秀莹两人问道:“用这个东西就真的有用吗?”
元庶笑了笑,“不试试怎么知道?”
回到原处再次尝试了半个时辰。此时的阵法连亮光都没有闪起,倒是阵法没有被糊成一团,元庶没有说话,而易零露在一旁问道:“难道又失败了?”
“不应该啊,全程没有失误才是。难不成.....”元庶挠了挠头,从旁边的地上拿来了一张没有任何笔记的白纸,在屋檐旁的煤油灯处点燃了纸张又扔在了阵法中间。
秀莹问道:“这是作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