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雪突然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知道什么？子阳，生了什么事情了吗？我只是在想该去哪里玩而已啊……这样不好吗？我学习学的好累呀，正好可以放松一下。”

“晓雪……”他凝视着她无光的眼睛。“我明晚就要走了，去qh。”

“……”

她没有说话，只是还在一个劲地捣着碗里的饭菜，把头埋得都要紧挨着碗了。

他的眼神有些失落：“我原本想晚些时候再告诉你的，没想到你还是这么早知道了……”

“要多晚……？明晚坐上飞机走了的时候再告诉我吗……”她的话音小得连她自己都听不到。

他的神情有些恍惚，好似一个站在转弯处不知道何去何从的孩：“我只是不知道该怎么说……”

程雪没有抬头，眼睛硬生生地盯着碗里那块被她已经捣的稀巴烂的红烧排骨：“你不是答应过我……一辈不让我流泪……一辈留在我身边的吗……？”

“……”

气氛安静得像没有了空气般寂寞……

“可是你没有做到……一样都没有做到……”一滴晶莹的泪珠没有经过脸庞，径直滴入碗中，滴到那块红烧排骨上，溅到米粒和碗的四壁上。

“晓雪，对不起。我会回来的……”他的眼神里写满了不舍与心痛。

“去多久……？一年……？三年……？还是五年……？”她捂着胸口，觉得自己心痛的要死掉。

从什么时候开始，她竟这般离不开他……

“我不知道，我有我的使命……”黎子阳沉痛的闭上眼睛。他真的不能够给她一个确定的答复。因为就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该去多久。

“是吗……”依旧低着头，程雪没有再说什么。只觉得胸口像针扎一样疼痛。一针……一针……针针都刺到要害，刺得有力度。

“为什么要去……？是因为子琪吗……？因为心情不好吗……”

他迷人的双瞳蒙上厚厚的哀伤、厚厚的忧愁：“相信我，我会回来的，一定会回来。”

轻轻吸入一口混杂着眼泪的饭香，程雪终于抬起头看向他。脸上绽开一朵花似的笑容：“也好，这是一个学习的好机会，顺便可以散散心，何乐而不为……”

“晓雪……”

“你等我一下。”她站起身，朝厨房走去。

不一会，她提着一个大包包走了出来，将它放在沙上，一一从包里拿出些东西来：“这里有牙刷、毛巾、面斤纸、香皂、梳、洗水、还有……”

黎子阳紧皱着眉心，看着她一样一样把东西拿出来。

“还有好多好多……都是我下午翘课去买的……我知道你用不上，但我还是希望你能带上它。或许有一天你现牙刷突然坏了，又没有卖的……毛巾突然掉色了，又临时来不及换的……你都可以用……还有还有……”一边说，眼眶里的泪珠一边落下，划下了脸庞，划到了脖，划进了胸口。

黎子阳冲过去，一把将无措的她紧紧纳入怀中：“我不走了，我留下来陪你……”

程雪轻轻啜泣了一下。他的怀抱真的好温暖啊……她真的好舍不得让他离开她……

可是……她不可以那么自私，他也是要有前途、有幸福的啊……

她轻轻拭干了脸上的泪水，离开他的怀抱：“傻瓜！你是去冰境雪山吗？它就在昆仑山上，你去吧，机会只有一次。我等着你回来。”

“晓雪……”

他的眼睛如雪山般清亮。

她笑着望向他如月般优雅的眼睛：“明天晚上几点的飞机？我下完课去送你。”

“十九点整。”他应道。嘴角边有一丝解不开的苦涩。“你会来吗？真的会来送我吗……？”

“是的。”她的目光毅然坚决。“我一定会去的。而且还会带着你想见到的礼物去。

黎子阳找到张启灵对他说明情况

精绝女王和魔国鬼母的关系以及无底鬼洞和恶罗海城的关系，我反复思考了好久。

应该说，作者设置故事情节时，并没有严格遵守历史发展的时间顺序，因此，抛开部族真实的历史发展时间顺序不说，我认为整个事件的逻辑关系应该是这样的：魔国先族最早发现鬼洞，鬼洞中有蛇神遗骸，魔国先族一直守护遗骸，后来，魔国先族取走蛇神的眼睛即凤凰胆，也就是雮尘珠，到藏地建立魔国。

魔国鬼母具有了蛇神鬼眼的魔力，运用此魔力进行高压统治，大肆祭祀，残害无辜。恶罗海城沉没，魔国覆灭后，轮回宗一支利用第一代鬼母魔眼中残存景象重建恶罗海城，而此时的恶罗海城由于是在魔眼所打开的虚数空间中重建的，所以，进入的人会被打上祭祀的烙印，即背后长出眼睛的印记。

魔国覆灭混战辗转过程中，雮尘珠失落中原，最后为yn献王所得。另一边，魔国先族携蛇神眼睛离开之后，先知一族来到扎格拉玛山，发现鬼洞，为了窥探鬼洞秘密，仿照中原雮尘珠制造一只玉石眼球投入鬼洞，结果无意中打开虚数空间，族人成为祭品，招致诅咒。为了解除诅咒，先知一族离开扎格拉玛山，寻找真正的蛇眼雮尘珠解除身上的诅咒

。很多人由于诅咒夭折，族人日渐凋零。雪梨杨的祖父就是先知一族后裔，学习搬山分甲之术只为寻找雮尘珠，结果在西夏黑水寺中中招自断一臂，随神父去往美国。在先知一族离开扎格拉玛山后，魔国后裔一支几经辗转最终又回到扎格拉玛山，史称鬼洞族，他们用自己掌握的祭祀方法再度培育出具有魔力的鬼母，就是精绝女王，并建立精绝国，继续沿用藏地魔国的统治方法统治精绝国，结果女王最终被姑墨王子毒死，很快，精绝城池被攻陷，最终，黑沙漠将精绝掩埋。

凡是在魔眼打开的虚数空间中出现的人，都会被看作祭品，打上眼睛的烙印，也就是被诅咒，在无底鬼洞是这样，在重建的虚拟恶罗海城也是这样。最终，胡八一和雪梨杨将雮尘珠即蛇神真正的眼睛和获得蛇神魔力的鬼母的眼睛一起投入祭坛，才将虚数空间彻底关闭。现实空间和虚数空间的通道被彻底切断。诅咒随之解除。

所谓得到雮尘珠（凤凰胆)可永生，应该是从蛇神魔眼之神力可使空间重建永存的角度上说的。献王想长生，虽得到雮尘珠，但没有掌握祭祀的方法，得不到蛇眼魔力。

也许祭祀需要一火一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