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星问这些人话的时候没一个人回答她的话,她傻站在那里,望着这些人哭泣的背影,直到所有姑娘都回了自己的屋,她才后知后觉地拦住两名魔兵问道:“两位大哥等一下,能不能告诉我到底出了什么事,她们怎么……哭成这样回来了”今日可是她们出去探亲的日子啊!
“哼,还能是怎么?她们不知好歹呗,竟然敢偷魔后的东西,这下好了,就是把她们都惯的,现在谁看还敢出去,她们这些人就得在院子里关着,以后谁也别想着出来,省着丢二殿下的脸”
安星听了这话还没等问完,魔兵愤愤然的走了,后来安星才发觉自己忘了问了,到底是谁偷了魔后的东西了?还能是全体人都一起偷了。
“完了完了,这下她们可真是出事了。
安星左问右查,终于知道了兰禾的拿好魔后的东西,她除了心下纳闷以外一点也不信这事,这怎么可能,这是不可能的事啊!
姑娘们从这里出去,说好都要各自回家,后来不知怎么就在殿门碰到了魔后的侍女,侍女拦住了她们,说魔后这几天因大皇子忽然走了,心情郁结,她想求大家过去坐会,陪魔后主要是说话。
众位姑娘本不想去,都想回家看看。
后来这位侍女说耽搁不了大家多常时间,再说魔后要是病了,大家心里也都不好受不是。
大家一寻思也对,要不是魔后开口,她们今天还真出不来呢!
众位姑娘就和侍女去了,等到了那里魔后确实很高兴,请她们赏花,喝茶还吃东西,她们也给魔后唱了歌跳了舞,后来魔后又请大家去她的大殿,说想给大家看看她收藏的琉璃珍品,大家听着有好东西看,也就兴高采烈的去了。
等到了那里大家都看完要走之时,不知怎么就见从兰禾的衣服里掉出一个五彩琉璃珠,滚落到地上摔个粉碎。
魔后当场就绿了脸,命人把兰禾给绑了,而她们这些人也算做同伙谁也不得再行出宫,被魔兵遣送了回来。
她们那经过这场面,一个个吓得哭了一路。
安星知道这事第一时间就感觉兰禾不可能拿了魔后的东西,在这个院子里她第一个认识的人就是兰禾,她乐观开朗,还很热心,怎么可能就能拿魔后的东西呢!这件事情真是打死她都不信。
这些姑娘说是亲眼看到东西从兰禾身上掉下来的,她们都看得一清二楚,也都不相信这事,但事情就千真万确,连她们都想问问兰禾,为什么要拿魔后的东西。
安星在屋里坐了会,心神不宁的才想兰禾的事,不知道魔后会怎么处理,会不会把兰禾赶出魔宫,心里急切想知道,就跑去二殿下那里询问。
此时墨月刚刚从外面回来,看到安星道:“看你一天也没出院子,在里面鼓弄什么呢?”
安星心里着急兰禾,在那道:“咱们一会再说这事,你告诉我兰禾侍女她体会天怎么样了?魔后会怎么处理”
墨月听了一愣,之后才反应过来道:“你说那个偷东西的女人那,她怎么样关你什么事?就她叫兰禾啊!我猜她嘛多数会被魔后弄死吧!”
“什么?怎么可能,这么点小事魔后就会杀了她吗?再说我不相信东西是她偷的。”
“偷不偷的有多少双眼睛看着呢!偷与不偷有什么关系呢?”
“怎么会没关系呢!那是关系一个人的生死啊!殿下,好歹她是你的女人那,你是不是该给问问”
安星在那温润细语地道。
墨月听到这话变了脸色“你说是谁的女人?她是我的女人太可笑了吧!我墨月的女人可不是这种东西,她们是她们,我是我,与我没有一丁点关系。”
“难道她们不是你选进宫来的,她们是自己进来的不成?她们一直住在你的宫殿,不是你的女人是什么?”
墨月听到这话哈哈大笑两声“你是傻瓜吗?还是说的是个笑话吗?我选她们进来?我吃饱了没事干要选她们进来,还要供着她们吃喝,让她们在我的后院里叽叽喳喳的烦人吗?我早就想把她们一并都处理了,只可惜这些女人都是当朝有势的人硬塞给我的,我又不好不要,所以才弄成现在这么大的一个院子。”
“啊,这样啊!”安星觉得真是冤枉了墨月,不过话又说回来,他要不同意这些人能住到这里来吗?怎么也不可能吧!不过现在不是她和他硬犟嘴的时候,她想求求他救出兰禾。
墨月像是知道眼前人心里所想在那摆摆手道:“求我的话别说了,这个女人的死活和我一丁点关系没有,所以她的事以后不要问我,我不知道”
安星听了这话有些生气,在那道:“你说的是什么话,就算她不是你的女人,也是在你这里住的了,人怎么能这样冷漠呢!”
墨月听到这话也生了气,在那吼道:“对,我就是这样冷漠的人,你认识我这么多天才知道吗?再说了,我身为二殿下没有义务为你问这事吧!你身为医女也没权利过来指责我”
“好,你是二殿下,确实没有义务帮我,我不用你了行吗?”
安星气急,她没想到墨月竟是这样的人,心里失望透顶,但又无计可施。
这个殿门要没有二殿下的批准她是出不去的,所以她也只能在自己屋里坐着,什么事情都做不了。
后来安星听说兰禾还是被魔后杀了,得她的心好一阵想不酸痛,为她的死不值,也为自己什么事情也没帮着做,真是个无能之辈。
之后院子里的姑娘们也都听说了这事,一个个都吓坏了,都在屋里坐着整天也不敢出门。
不在找彼此聊天,也不再找彼此玩乐,好像以前的欢声笑语一下子消失了。
院子一下子变得再次安静起来,如安星刚来这里时一样。
安星也因为生墨月的气再也没有出去过,她感叹年青的生命就这样悄然既逝,在上位者的手里她们的生命如蝼蚁一般没有一丁点价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