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摇了摇头“不累,本不是来散步闲逛的”
太颜一阵皱眉,他可真有些受不了了,这两个小安的师姐一直在他身问这问那,让他讨厌至极,还不能和谁说,现在听小安这样一说,心里不太舒服,要不是为了她他也不能遭这种罪,不管什么时候他都怕这样的缠人女子,问话一个接一个还没完没了。
小安看到太颜眉宇间的忧色,心里不知怎么觉得好笑。
太颜觉得这样不行。这两位师姐说得差不多了,不该没完没了的说,太颜心烦,这赶忙停下等小安。
小安没想到这人这么快崩溃了,有美女相陪具然还不知足。
太颜真的是被缠的没法了,回头看着小安和日初道:“你们两个怎么走那么慢,快些跟上啊!”
日初打着哈哈“好喽,就来”边说边向小安使了使眼色,看你把人约出来还让别人陪着说话,真不知怎么想的。
小安面色坦然没出声,步步紧跟,她对这位二殿下不好不坏,二人关系也只介于朋友之间,说不上太亲近,但又比普通多朋友好那么一点点,毕竟一起共谋过事,也共逃过命,自然比一般的朋友不同,但也仅仅是不同罢了,毕竟她有月亮了。
想到墨月她月着急起来,也不知何时能离开天宫。
太清等二人跟上才向前走去,虽说他想和小安说话,但也架不住身边两位师姐争抢着说话,不停地问这问那,不是这面景色大好就是风景宜人,太颜也只能不停地嗯哈点头。
不知不觉小安和日初又落了他们半步。
要说这天宫小安还真没正经的逛过,以前她在紫微宫不是在修炼就是练功,那有时间这样闲逛,师父管的严不说,她自己也不允放纵,平时也不准她出门,就这样在紫微宫过了三百多年。天界的每天路通往何处,那里风景独好她还真不知道。
不过话又说回来,就算此时风景如画她也没心情欣赏,娘亲平安于否一概不知,怎能不叫她忧心,出来闲逛主要是看想想能不能瞧见娘亲,就算碰不到碰到那位大殿下也成,她想看看这位大殿下是何样人。
前面两位师姐为了增加和二殿下在一起的时间,步子走走停停,每到一个地主都要看上好久才走。
二殿下太颜那张温和的脸看起来没丝的变化,不过小安感觉这人眼底黑色涌起,显然有些怒气凝结,一路行来忍着气不发,倒是难为他了。
一行五人从天界的水渠荷池前串过去,路过前门、中庭、北苑直到天宫后面一条不太显眼的后径小道,可谡是逛了不小的一圈。
小安没时间顾及几人的说话,她左瞧右看希望碰到自己想见人,结果却让人大失所望,谁也没碰到,只见到几队守着天界的侍兵和几伙不太有名气的结伴而行的仙侣,看到太颜有的温和笑笑点头,有的什么也没表示的过去。
这是对天界殿下该有的态度吗?怎么看样子对这位二殿下都不甚尊重,怎么回事?虽说身份不低却没甚地位,这些仙人就眼高手低起来。
“真是可恶至极”听到前面两位师姐在那鸣不平,不过这话小安也只在心里说说,没想到这二位师姐为了给太颜留个好印象,竟连这话都往出说了,真是没想到没想到啊!
不过这话她刚刚也就就在心里说说,没想到人家却一吐为快,这种做事行径早晚被太颜的用,只是不知这人为何一路也不表态,像他这样大的公子一般都会娶妻生子了,偏天界这两位都年纪不小,却又都无心婚事,也不知天帝天后两位才人家急切于否。
走了不小的一路,小安心里暗自生气,真是气人,娘亲不能出门这位大殿下也没出门吗?她虽不知道这人平时都去什么地方,不过要去天界的大殿怎么也会路过此地,走了这么久了竟然没碰到,真不知这位殿下去那了,还是躲在一边偷偷喝酒。
仙子嗜酒,这事还真没听说过。
一行五人走走停停,直到后街这面的岔道口,小安远远就见前面走来三人。
一男一女行在前面,男人俊朗年轻,女子温婉漂亮,竟都一身白人,衣袂翻飞,好登对的一对神仙眷侣,走在前面的两位师姐看到不免发出惊呼,“看那两人真登对啊!”
“是啊,许多看都没见到这么登对的神仙眷侣了”
“不过那个男子有些眼熟”
“被你这么一说还真有点”
日初听到二人这话在后面翻白眼地道:“瞅你们的眼色,没看出来那位是大殿下吗?真是?”
小安听到这话不免多看几人走过来的男子,接连看到他身边的女子吃了一惊。
随即在后面皱起了眉头暗道一声“那里登对了,都什么眼神,一点都不般配”心里反驳却也不敢去说,这话要出口定叫人起疑,还是忍一忍的好,因走来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她日夜思念的娘亲午灵和大殿下太清。
二人在天河说远话后午灵就想回了,她不想和这位大殿下说的太多,只想让他知道自己的意思就好了。
不过好话虽都让她说了,但看太清的样子却像是没听明白。
她可是话说到最好,这人要想不通她也尽力了。
大殿下太清也像没懂午灵的意思,走走到门前只听他在那道了句“午灵,你安心在天宫上呆着,一切有我呢!”,午灵心里自嘲一声“她刚刚的一切真是白说了,执念如此深沉的人她也无力改变了,说了再说也是无用。
心里一阵失望,就找借口要回了,但没想到这位大殿下非要送她,她拒不过也只好随他送了。
既来了天宫她一介凡人不能反抗也只能听人摆布,不过她就要看看他们要拘到她什么时候。
心中正在思付,就见对面过来一行五人,男的她没见过不认识,女子倒有一个有些眼熟,午灵细看过去,双眼兀地变大,但也就一会功会面色就恢复如初。
竟然是小安,这几日来了天宫她就在想会不会见到小安,想她们母女刚刚见面不久就又分离,本来今日出门她也抱着幻想,希望能碰到小安,没想到老天垂怜,竟真的让她碰到了。
午灵忍着要过去的步子,控制着自己要看过去的双眼,低眉顺目的往前走。
就在这里身边的大殿下太清在那道:“二弟,好久不见,过得可好”
午灵心里一震,和小安一起过来的男子竟是二殿下太清,她抬眼细看过去,就见这位二殿下面容温和,眉眼带笑的向太清行礼“大哥,确实好久不见,小弟……过得还行,大哥看着又清减了”
看样子二殿下看着谅像一位谦谦君子,说话不快不慢,太度谦和有礼,午灵对这位的印象不错。
“大哥,这位是?”太颜注意到午灵,有礼地问了句。
太清一笑“二弟一回天界身边就这么多仙子相陪,真是艳福不浅呢!”
小安感觉这位大殿下这话说的不太好听,但又挑不出错来,这人看着倒是风度翩翩,说出的话却不顺耳。
午灵在那翘了下嘴角,眼睛有意无意看了看小安。
以前她在天界时确实听过这位二殿下,但一直没见过本人,本以为是个难看脾气又不好的殿下,没想到却正好相反,那时她听说二殿下小小年纪就要下去历劫都震惊不已,天后地悲无喜,很是平淡,她的做法既让人吃惊又人琢磨不透。
现在突然见到这位二殿下,给午灵的感觉一丝不差,这位既不是凶神恶煞,也没莽撞无礼,她搞不懂天后为何要那样做,把这么小的孩子送下历劫,她也舍得。
小安在那里静默地站着,忍着上前叫娘亲的冲动,看娘亲面色大好,身子也不似刚从无日狱出来时那样赢弱,看来天后确给娘亲用了药的,想到这点心里有点安慰,能治好娘亲的病也没白冒险来天宫一趟。
大殿下没回弟弟的话,还调侃了句。
太颜也不恼,在那道:“大哥说那里话,这些都是弟弟好友,今日无事,就顺道出来一起逛逛,并是大哥所想的那般”
太清笑笑也不多说,看了眼午灵“我们走吧!不要打扰二弟闲逛了”
午灵笑笑也不多说,大殿下能叫二弟,她可叫不得,再说了她们早已我们的年纪了。
小安却不想娘亲这样走了,瞪眼看着有些着急。
太颜听到这话不知有意无意在那道:“和大哥许久未见又这样碰到,不如我们和二弟一些逛逛如何,我身边的这些仙子也正好和大哥身边的仙子做个伴。”
太清一愣,他没想到二弟竟要要邀请他闲逛,面色不悦就要拒绝。
午灵却在那道:“大殿下许久不见二殿下,一起逛逛也好,毕竟我自己闲逛也怪没意思的”
太颜听到这话在那一笑“是啊,大哥,我们也觉得怪没意思的”
太清听到午灵这话不自觉回头看了看,女子美丽温和的侧颜让他心里舒服些,暗道”“看来他是有危险了”
太清在那道看来她还是不愿意和他单独在一起的,在那不得不道了声“好”
小安心下都被和娘亲在一起的喜悦充斥着,没去细想,只要能和娘亲在一起她就心满意足了。
一行人浩浩荡荡往前行去,跟着午灵一起出来的小仙女本想说些什么?看了午灵几眼却没得到回应,后来也不得不做罢,反正有大殿下跟着,应该也不会出什么事情,这样一想小仙女心安了安。
太清和太颜先行,两位师姐跟着其后,最后是午灵领着小仙女,小安带着日初。
午灵特意和小安走得较近,想说什么又不敢说,身边的小仙女盯得紧,也不好随便说,只装做无意的左顾右看。其实在她心中,只要女儿安好,她就心满意足了。
小安也想和娘亲说话,不过眼前耳目众多。想说也不敢说。
一千人又绕道的天河,小安许义不来,眼睛满是震撼,这里太漂亮了。
那两位师姐更是哇哇乱叫着跑过去,她们也在点殿里关得够久的了,也是许久不出,见到漂亮的东西难免会惊叹过去,可以理解。
日初却看不惯的撇撇嘴“真是丢人,好像几百年没见到一样”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午灵听到这话脸上笑了笑,她刚刚就是这样,确是几百年没见了,不过看到这两人的样子就有些考张,在天界,有一会时间都出来溜一圈的,没必要这样大惊小怪的。
小安看着不远处的大殿下太清和太清二人,心下一动,对着午灵道:“真让姐姐见笑了,我这两位师姐许久不出屋,多日未见有漂亮东西些惊讶,姐姐勿要见怪”
午灵听到小安声音赶忙凑到近前“那里那里,见到美的事情欢喜是人之常情,我刚刚也是这样”
小安想向不到娘亲是何种样子,寻思长得漂亮,做出的动作定也会好看。
她装做不识地道:“仙子看着面生,不知是那个宫里的”现在她不能装做认识此人,只得当陌生人相处。
午灵在那一笑“我是刚来不久的,不知仙子你呢!”
“我是紫阳宫的,紫阳真人是我师父,看仙子面色白皙像是许久不见光的样子,该无事出来走走“
“确实,我一人在宫中无事确实有些闷“
“要不这样,仙子要不嫌弃无事可去寻我说说话,我一人在殿里坐着也是无聊得很。“
“那……真是太好了,等得了空我就去寻你。”
小安点头,现在和娘亲的第一步我们做好了,先认识再闲聊说话,不能给敌人觉得突兀,她还是刚刚回到天界,午仙子更不可能拒绝别人的好意,此时看着天色心惊肉跑的,小安相请,那有不去之理,她想和他多呆一段她都不能,
二人说完话后谁也没先开口,毕竟那们小仙子在她们身后守着呢!敏感的话题不能聊,关于亲人的话题也不能说,她现在真的是憋屈的那个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