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进了魔界,小兵只看了看夜刹就挥手放行。
虽没人知道夜刹是王上的影卫,不过这人却有个明面上的身份,皇宫里的侍卫,专门守卫皇宫负责各贵人的安全。
对于小兵们这也属于大官了,在魔界不好惹,能放行就放行。
一路顺畅进去,到了魔界倒没碰到慕辰,却见在魔界大街上天兵天将到处都是,要是不知道还以为是到了天界而不是魔界呢!
墨月皱眉,慕辰到底做什么呢!怎么能允许这些天兵们如此放肆,他的傲气和威严都那去了,难道只有真对自己时才有吗?本是龙却成了虫了吗?
“夜刹,这些人一直都这样吗?”
夜刹就知道二殿下要看了魔界的情况会压不住火气,在那道:“他们……上几天也没这样嚣张,可能是发现了刺客的踪迹才这样吧!”
“只是发现刺客并没抓到就这样了,哼!谁知道那是不是刺客,我看他们就是在找借口,这分明是占领魔界,还说什么找刺客,真会开玩笑”墨月一路走来愤恨不已,天兵们不但在街上走走停停,还有闲来无事和魔人们打打闹闹,这那里是在查找刺客,这简直是在混淆视听,趁着魔人松懈,给刺客提供逃跑的便利还差不多。
这都怪慕辰那个蠢货,那怕你打不过人家也不能任人欺骗到头上不坑声,何况要真打起来魔人未必会败,天兵懒散不修武力,反而是最有利攻打的时机,最主要是打仗的理由并不是魔人挑起来的,而是天界,是他们借着由头来魔界挑起事端,这那里是来查找刺客,明明是在游山玩水挑逗斗魔人,坏了魔界的规矩,扰乱魔界的秩序,墨月这一路走来真没见天兵做什么正经事,除了吃喝玩乐打闹疯跑以外,竟一点也没有天兵的样子。风纪不严,队伍不整,这样查找刺客去那里寻去,借口倒是找得充分。
要是父王身体无恙,定不会允许这些兵全部进来,顶多进来一半都差不多了,最主要的不会让他们明目张胆的出现在大街上,引起民心不稳,流言满天,这对于治理一个国家是非常不利的,也是毁灭性的。
墨月在心里大骂着慕辰,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这些年来在父王身边竟没学会一星半点吗?
夜刹感觉到身边殿下的怒火,也不敢出声,其实不但殿下生气,就连他这个影卫看了都气得不行,那有天兵到人家地界这样散漫无礼的,查找刺客就是查找刺客,那会这样随处可见,还和魔人们打成一片,这是扰乱人家治安,他看到有两个天兵从一旁的酒馆出来,边走边嬉笑着朝魔人老板挥手,那是一个热情四射,这样子谁信是来查找刺客的,倒像是来安家的。
墨月怒气冲冲跟着夜刹来到父王床前,看了眼床上的躺的老人,他就知道父王是真的病了,而且病得不轻。
本来暴躁的心绪瞬间安静下来,这是他高高在上的父王,床上躺的人那里还有高高在上的样子,这分明是个风烛残年的老人。
他轻唤了声“父王,我回来了”话一说完一股心酸涌上心头。
是他从没让父王省过心,也从没有理解过父王的苦心,心里除了埋怨竟不会去找原因。
他是一个父亲,也是一个国家的君王,必须以大局这重。
自己的出身有别,要不是父王一致袒护,他可能活不到现在,他还记得只要魔宫有魔后在时,父王就会找理由骂自己,那时他是恨的,认为自己没做错,为什么老挨骂,一来二去就把父王也恨上了,认为他不喜欢自己,还这对自己这样,他是看不上自己这个孩子的。
现在想想可能也是,魔后本出身魔界贵族,想要杀掉一个小孩子意如反掌,父王那样对待他可能也是出于一种保护,只是他那时不理想也想不明白。
床上的魔王听到声音缓慢地睁开双眼,看到魔月,脸上露出微笑,依如以往那爽朗的样子,在那道:“我就知道你会回来的,不会丢下我这个父王不管的”
墨月扯了下嘴角道:“是啊,我也不想管,可是影卫说你病了,所以我就回来了”
魔王哈哈大笑两声“我就知道你是个心软的”
“是啊,我也没想到呢!”墨月半弯下腰和魔王说着话。
魔王在那道:“谁让你是我儿子呢!那有什么办法”
墨月觉得这话说得很对,在那一笑“是啊,一点办法也没能,说吧!叫我回来做什么?”
魔王轻哼一声“还能做什么?你没看你大哥那个蠢货把魔界弄成什么样子了,我虽没去看,不过听人说满大街都是天兵,天界想干什么?强占还是掠夺,我不想辛苦经营的魔界变了模样,你的性子和你大哥不同,从今天起,西北路军归你管辖,给老子好好守着魔界,这里可是你的祖先辛辛苦苦创建的地方,不能变了姓氏而不自知”
魔月听了点头“是”虽他长的不像魔人,但确实又是魔界,既然这们就不能把魔界让给别人,在那恭敬地道::是,儿臣尊旨“
“夜刹,去到那面的抽屉把我的圣旨拿过来”这是他上几天有阵好了的时候快笔写下的。
魔月接过圣旨只见上面写着“吾儿墨月从即日起接管西北军务……”
他这是直接插手魔界的一切事物了,和慕辰正好对立,各掌一方了。
墨月看了看魔王道:“父王你这是把我真的向大哥的敌对面推了”
魔王在那道:“错了,要想身为魔王没有宽宏大量这一条是不行的,他都是和他那个娘亲学的,你放心,他要想当这个魔王就不可能老这样,父王会把他给掰过来的”
墨月笑笑,“他把我当成敌人也没关系,但他要是能改过来就更好了”
“放心吧臭小子,帮他把魔界治理好了你再走,到时你想上那就再没人拦着你了”
魔王竟知道魔界对王没兴趣,墨月一笑“父王你知道就好,这次算你欠我一个人情,你快点好了,到时我好想想你这个人情该怎么还我”
“臭小子,事情还没做不要上人情了”
“那是自然,要不你那天你赖账该怎么办?我得先把事情给你说好了再去做”
“好吧,好吧!不就一个人情吗?身边魔“王对于这点要求还是能处理好了的,快些去干活吧!魔界再不治理就乱了“
墨月不是不起身“好,不过从现在起你也该好起来了,一个魔王老病着像什么话”
魔界瞪了瞪眼,这话说的好像他愿意病了一样,要是能起来床,他定会打这个儿子一下,那有这样和老子说话的,再不济也也是魔王好不好。
墨月本就在逗他,看他这样在那改口道:“我是说你也该好了”
“你……说的什么屁话,老子要能好早好了,说的好像我在装病一样,还不滚去干活,都回来多长时间了,把时间都浪费了“
这浪费时间的是谁啊?墨月真想好好问问,在魔王的催促下,墨月不得不向外面走了几步,之后回头道:
“你好好养病,我去干活了“
“好,去吧去吧”魔王望着墨月的身影满心舒畅,好像连病都好了一半了,慕辰有了权利不知道怎么用了,竟还像以前的魔界一样,这完全是不成了。
要不是墨月无意于皇位,他还真不想把皇位让给慕辰,这孩子虽有智谋却用的地方不合适,还在关键能用的地方没用,真是让他怎么教也教不会。
现在听说街上到处都是天兵,正好看看他们二人都怎么解决再说。
魔王打好主意也不再想,叫了侍从把煮好的药端过来喝了,现在墨月一回来,感觉什么都不用担心了。
只要兵权不在一个人手里他就没什么好怕的了,况且阿月和辰儿又有多处不同,这样一想就没什么好担心的了,这几天被架空的感觉并不好过,病成这样,什么事情知道和不知道没什么不同,所以他没怪罪慕辰,反而庆幸在他生病的时间还能有一个人顶他的位置,要是没这个人,魔界就乱了。
现在阿月回来了,和辰儿的权利一样,他就不敢再不敬重他这个父王了。
墨月拿了圣旨领了军令,之后就直接带着兵去了街上,看到一个天兵不由分说直接拎走扔进后面的车里,不打不骂也不出声。
魔人们自是知道墨月名声,看他过去都躲得远远的,不知是墨月的样子太过吓人,还是这几个天兵看到他不笑的样子有些可怕,本来被抓以车上还会喊几声问怎么了,后来墨月沉着脸警告道:“再喊把你舌头割下来喂狗”
一个天兵不信邪,在那讥笑道:“你割你割啊,我可是天兵,你要敢动我,我定上天帝面前好好评评理,让他能向着谁”
墨月在那嗤笑一声道:“天帝是你们的天帝不是我的,还有我是魔界的殿下,你扰乱魔界我还没和你算账呢!理在是你让我割了你的舌头喂狗,那好,那我就成全你的冤枉”
他说完这话就叫来人“把他的舌头割了。”
其实这个天兵说完这话就后悔了,但是话已出口想再改也收不回来,此时听到墨月这话,扑通地声跪下求饶道:“殿下饶命,我只是这样一说,求殿下看在我第一次来此的情份上,绕过我一回,小的再也不敢了”
墨月看了看这人,只好在那挥了挥手,意思是先等一等再说。
魔兵们退去,墨月笑着道:“那就再给你一次机会好了,不过这是唯一的机会了,再有一次决不姑息。
被抓到车里的天兵相互这如对看了眼,不知道这位殿下要带他们去做什么?又有一个胆大的在那道::“二殿下,属你下能否问您个问题?”
“好……你说”墨月本也没想要伤害他们,怕日后麻烦,不过要真有不听管教不长眼睛的,把他舌头割了也无妨,就算最后惹得天帝震怒,他也定会奉陪到底。
墨月在那一脸严肃道:“你说,看我能不能回答得上。
“殿下,这个问题是你要把我们拉到那去”
墨月一笑“从你们那天来的地方,之后再去什么地方我就不管了,但在魔界任却不能任由你们这样,在什么地方做什么事自己要搞清楚,这里是魔界,你们既是来抓凶手的,就做只抓凶手的事,再做别的可就越界了,这样吧!一会看到你们的同办,请你们叫他们一起上车”
车里的天兵听到这话表情闪了闪,原来竟是这样啊!
想来这几天他们确实有些过份了,不再抓什么刺客了,只顾着吃喝玩乐,这事要让天帝知道了,他们这些人定吃不了兜着走。
原来竟是这样,现在知道了也不再问,寻思人家既然这么做了,定有理由搪塞过去,来魔界的天兵不少,不过相比于魔界终还是不成的,连人家半数都没到。
现在人家说什么就是什么,?那来有反抗的理由呢!这位皇子不像那位大皇子那样好糊弄了。
天兵在心里想着,直看着同伴一个个的车了马车,直到后面的几十辆马车全部装满,马车才浩浩荡荡地往魔界的大门处走去。
可是这面刚过了大街出了人群,墨月远远的就见到骑着高头大马的慕辰疾驰而来。
“停车住车”慕辰身边的侍卫高声喊道。
墨月没抬头,只等着这人发问,他要有一点点脑子,就该知道我这么做是最好办法,否则怎么能让天兵出了魔界呢!这些人要天天这么在魔界里闹,早晚都要出事,还不如趁着没出事前把一切掐死在萌芽状态,省得到时间不好收拾烂摊子。
慕辰很生气,他没想到父王竟偷偷把墨月招了回来,偏他还蒙在鼓里,还不相信这事,直到看到墨月本人他才相信父王就是故意的,气呼呼的来到墨月身边道:“别以为你回来就什么都是你的,咱们走着瞧”
墨月真为自己叫屈,明明是他不想回来,偏父王命人把他叫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