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安自进了门就自来熟的倒了杯水喝了,看着前方闭目养神的师父道。
看紫阳不答,在那嘻嘻一笑道:“徒儿还没恭喜师父呢,得尝所愿”
紫阳脸颊一红,睁开眼装生气地看着小安“你这孩子,越发没大没小了,连师父都敢打趣,是不是皮痒了”
小安听到这吐着舌头“师父可真是的,要是星君我要这样说早就乐得给我打赏了,师父有了喜事不赏徒弟不说还要悦,难道师父是……”不满足吗?不过这话她可不敢真说,逗逗师父还成,要说出来真怕师父急眼,撵着揍她。
紫阳真人嘴角一抽,“你这孩子什么时候学会这样刁钻了,去翻左边柜子里的第二个抽屉,里面东西是你的了,别在那吵吵的说我赏你”这个孩子也不知什么时候学得这样滑头了,本不是这样性子,现在倒越发的得理不饶人了。
小安一蹦老高,欢快的去翻师父给她的东西,打来抽屉不见里面躺了把只有手掌长短的匕首,手柄上镶嵌着一颗硕大的红宝石,正在那熠熠发光,真能亮瞎人的眼睛。
“太好看了师父,给我了吗?谢谢师父,师父你真是太好了”小安非常喜欢这个匕首,抽出来薄如蝉翼,试了下简直削铁如泥,一时间爱不释手。
紫阳看了看小安脸上一阵愧疚,不过终在那道:“你喜欢不好,不过……这个匕首也不是白得的?”
小安提高警惕在那道:“什么师父?想要缺乏粗做什么吗?”
紫阳轻叹一声道:“这件事我本不同意你去的,可是天帝的旨意我又没办法,只能委屈你了”
小安听了一头雾水,在那道:“到底是什么事啊师父,你没说清楚,我怎么知道呢?”
小安听了一乐,“下界啊!好啊,我愿意去啊师父,怎么能说是难为我呢!我高兴还来不及呢!”
紫阳摇了摇头道:“并不是你自己一个人去,要是你自己去的话为师当然乐得高兴了,可是……”
小安一脸迷茫“那是和谁啊师父”
紫阳真人认真地望着小安道:“是……太颜,他和天帝说想去河骨谷地杀泥螺妖兽,不过这款妖兽聪明异常,能感觉到危险还能,还能预测天气等环境信息,所以要找到泥螺妖兽很难,需要一个能观星测算之人,他就点了你的名字”
其实因为这事紫阳很是憋闷,从上次太颜说回来搬救兵,一去就再没身影之后,她就觉得这位殿下的心思不一般,他所说的妖兽她也听过,不过却没听过这个妖兽这样历害,本来他为了抓这妖兽就是下去历练一番,现在竟还要叫着小安,那心里是怎么想的她有些猜不透,不过却知道这人叫上小安定不是什么好事情。
她想拒绝,可天帝却不容她说话,太颜说完就天帝就那样拍板定了,容不得她再说什么,还得感谢天帝,想想就郁闷得要死,却还没有办法。
小安看师父的样子就知道她也不知这事,不过她心里有种感觉,这事定是太颜故意为之,特意让她去的,她还不能哭喊着不去,那样师父也是为难,在那想了想道:“好,师父,我知道了,什么时候出发”
紫阳看着小安,本以为徒弟会哭会闹,但没想到她竟什么话也没说的就同意了,这个徒弟一直是聪明的,她更像疼自己孩子一样疼她,在那唉了唉气道:“二殿下要去娶那妖兽的内晶,说越早越好,明日一早就要出发“
小安在那撅嘴道:“就我一个人跟着二殿下去吗?要不要再叫一个人啊!”
紫阳睦人听到眼前一亮“再叫一个人?谁?”
“师父认为叫谁好呢!毕竟我年纪不大,要保护不好二殿下让其受伤岂不就不好了?再说了天帝也心疼儿子,多带一个人在太颜的性命就多了份保障,岂不是更好”
紫阳一想也对,她当时怎么就没想起来呢,竟在那生气了,在那道:“那徒儿看带着谁好呢!”
小安笑着神秘:师父啊,太颜不是说要找一个观星能力强的,灵力还要高的,紫阳殿里曾经那位可是比我经验要多多了”虽说没她灵力高,但胜在呆的时间长啊!有些东西看都看会了。
紫阳欣慰的笑了笑“还是小安想得周全,我这就去见天帝”。
紫阳倒没想起这茬来,大徒弟明风背叛了她,她确实伤心,她是她第一个收养回来的孩子,教她灵力,观看星象,可能要不是碰到小安这个有天赋的异类,她可能真会把毕生所学传给明风,天赋不同,有小安这个异类出现,她当然会选择更好的继承衣钵,这个无可厚非。
这次回到天界她听说明风得到了重用,虽不当回事,但心底仍有些难过,从自己这学到的东西去为别人图谋和自己做对,这种感觉真的不好受,不过这话她谁也没说,想把明风杀了的心都有了。
现在经小安这样一说她心里闪过狠厉,明风她背叛她,认贼人为师,如果在这次任务中损落也是她活该。
紫阳知道小安提出让明风跟着前去就没按好心,本来明风就野心勃勃,太颜对小安目的不纯,有明风遮挡一二小安就能全身而退。
她去见了天帝,虽说天帝因为赤练的事情对她不满,不过嘴上却一直没说,面子上倒都能过得去。
“真人前来可是有事”天帝和蔼可亲地笑着问道。
紫阳恭敬行礼地道:“天帝,臣有事启奏”
“真人有事尽管道来”虽说天帝对紫阳真人有些不满,不过心里还是对她有所依仗,一般的事情还会给其颜面。
紫阳想了想在那道:“是关于二殿下下界去河骨谷地杀泥螺妖兽的事情,臣回去细想,感觉自己的小徒弟灵力有限,遇到历害妖兽恐怕无法保护好二殿下,对观星一事还有所限制,她来我身边日子较短,没有我大徒弟明风修炼纯熟,所以臣建议让我小徒弟辅助,让大徒弟明风规划同行,毕竟二殿下的安危比什么都重要”这话紫阳真人已经想了一路了,为了二殿下的安危考虑,天帝定会同意。
毫无悬念的天帝准奏,这事在太颜和明风还不知道的情况就这样定了。
第二天一早出发,小安就见到明风师姐那双眼晶亮放光的笑脸,还有二殿下太颜那臭得不能再臭的脸。
明见一来就贴着二殿下问这问那,那眼里的光亮任谁都平视不了,小安正经有一段时间都没见过明风师姐了,自从她背叛师门开始,就再无交集,这次要不是二殿下算计她,她也不会拉着明风。
她笑嘻嘻地道:“二殿下、明风师姐早啊!”本来不想叫她师姐,都被叛师门了还是什么师姐,后来一想现在她是自己的挡剑牌,叫师姐正好。
太颜知道明风是紫阳叫来的,本心下不满,不过一看小安过来赶忙笑着过来道:“小安,你来了”眼光灼灼。
小安现在受不了太颜的目光,装看不到的点了点头,然后直接转到明风那面道:“好久不见了明风师姐,你在忙什么,怎么不见你去看我呢!”
明风看到小安脸色一板,本不想回话,不过看到太颜又不想给他留下不好印像,在那道:“这段时间我很忙”之后就不再说了。
不过小安可不那么好打发了,太颜过来和她说话她就找明风搭话,明风看太颜一直注意小安也笑着和小安说了几句,小安心下大乐,这人的关系还真是不一般,关系好与不好都和自身的利益相关,敌人能变成朋友,朋友也能成为敌人,对于太颜本来她还把他当成朋友的,现在经过许多事情以后,感觉思想上离得越来越远,只能用熟悉的陌生人来形容。
太颜好不容易才得到和安独处的机会,没想到就这样让人给破坏了,心里郁闷的同时也对这位叫明风的女子讨厌的不得了,每每和小安说话她都会来插一脚,后来他时在生气,在那道:“明风,你回去吧!我和小安自行去不用你”
小安和明风齐齐看他道:“那怎么行”师姐师妹这时的思想倒不谋而合了,而明风也终于看出来小安不喜欢太颜,脸上笑得温柔地道:“二殿下,属下是奉命来保护殿下的,我要这样走了岂不是违抗天帝的旨意,属下救二殿下救我一命吧!”
她说得可怜,本就长得柔弱,看起来像一朵娇艳的花。
小安在那笑道:“明风师姐不要担心,二殿下是和你开玩笑呢,不要当真”
她可不想让明风回去,怎么着也得抱着这个大腿让他替自己挡挡。
太颜看小安竟不着像着那个女子说话,脸上气得铁青,心下知道小安对他无情,不过他仍不打算放手,世上的好东西不是那么好得的,这他知晓,不过早晚小安都会在他的,在那轻哼一声什么出没说,抬脚就走。
小安和明风对视一眼,各中心思各人知晓,脸上都笑得灿烂,谁也没再多说,悄然跟了上去。
一行三人直赶了五天的路,才到了下界的无明山地带,小安来时特意查了下河骨谷,听说这个地方远看像河,近看却像一块大的骨头,听说里面只长一种植物,一种一来高的稻谷,不知能不能吃,反正没人敢去收割食用,原因无二,里面妖兽众多,而且多为有了一定灵力的历害妖兽。
无明山和河骨谷还有段不小的距离,一行三人也不急着赶路,在颜当然想和小安多呆一段时间,明风更不用说,自是以太颜马首是瞻,小安无所谓,这两人怎么走她就怎么走,反正回天宫也是闲得无聊,还不如在下界走走看看风景。
一日,三人来到一个小镇上,太颜知道小安喜吃食,主动提出要吃东西,明风自是听从,小安心下一乐,有吃的当然好,不吃白不吃,着着点头。
太颜见小安高兴,自在凑到跟前问其吃什么,有没有什么喜欢的。
小安自是不客气,道了声“吃鱼吧!”在为以为她和墨月经常吃鱼,那时二人在一起的日子感觉真的很美好,心下想念墨月,却又不得见,就顺口说了句吃鱼。
“好”太颜自是高兴,只要小安喜欢的东西他都喜欢。
三人找了一间酒楼坐一,叫了几样不同的鱼分别做了,明风看太颜转着小转,脸上冷淡,眼睛时不时的会望着小安。
小安一看明风这样就知道这位是怎么了,在那笑着道:“明风师姐喜欢吃什么?你要不喜欢吃鱼的话我们就要别的,委屈什么也不能委屈了自己的肚子啊!”
明风听到这话脸上一乐,暗道小安不知好歹,她明风可不是这样的,脸上温和地道:“殿下可有什么吃的”小安不先问二殿下具然问她,这样正好,正好证二殿下看看小安是什么样的人。
小安不以为意,在那笑得开心,明风师姐这样才好,她对二殿下越好,她就越发的好脱身了。
太颜心下不是滋味,在那委屈地道:“小安,你怎么不问问我喜欢吃什么?”
小安笑道:“明风师姐不是问你了吗?有明风师姐关心殿下,我就不必再多此一举了,是不是明风师姐”
明风笑成了一朵花,在那道:“那是当然了,我吃什么都成,只要殿下喜欢就行”小安是个蠢的,她就不信一,太颜即使再喜欢她,她一直榆木脑袋,她不信二殿下没有够的一天。
小安也不再多说,坐那无聊不看着下面。
太颜虽心里不太舒服,不过面上却是不显,暗道:“不管怎么说,小安就在他身边,不是吗?
明风看小安自去一边,赶忙没话找话和太颜说着,太颜想答就嗯一声,不答沉默不语,双眼却一盯着小安的背影。
待饭菜上桌,这种诡异的关系才告一段落,在几人都拿起筷子时,都保持食不言寝不语的原则,小安本来是不喜欢遵守的,但是她实在不想和这二人说话,也不知道要说什么,一律都以吃东西代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