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查理’他是个很厉害的人,白烟婉是怎么会认识这样的人?”林雨欣疑惑的皱眉。
无论是她前世的林雨侬,还是这一生的林雨欣,她虽然为了防身,身上也会有那么一二件首饰里面设计些机关,配些药粉。
可是她的药粉,也就两样,一样迷药,一样幻药,虽然都是高效药,可是也都很常见。
倒是这个白烟婉,竟然这么厉害,认识那么一个人物。“具体的怎么识识的,浩辰的人也查不出来,只能查到这个‘查理’曾经来过军国,估计他们就是那个时候认识的,至于他是来做什么,是怎么和白烟婉认识。浩辰到现在也没有查出来。”黄恒微挑了挑眉头
。
哎,他其实也不必因为这个‘查理’就太过于伤心自己技不如人啊!
就连皇甫浩辰都查了半天,毛有用的都没有查出来,就说明人家这个‘查理’确实是有两把刷子的。
“浩辰,他有大烟瘾了是吗?”林雨欣声音微微有些发颤。
但愿,白烟婉说的不是真的。
浩辰,他不会做这么偏激的事情。
只要,只要不是真的,她就会不顾一切的留下,留在他的身边。
“你,你怎么连这个都知道?”黄恒惊讶的睁大了双眼。
皇甫浩辰他也太不走心了吧?
他对他前太太生死相随的事,怎么竟然胆大的敢告诉他现任新太太?
他就不怕她吃醋,不高兴了?
黄恒惊讶的神情,和他出口的问话,把林雨欣心中最后的一丝奢望也打散了:“我怎么知道的,不重要。”
“他是不是因为,前太太的去世……曾经失眠?”林雨欣再问,可是眼眸已经是忍不住的泛了红。
“嗯。”黄恒随着林雨欣的话也想了起来,皇甫浩辰那人不人鬼不鬼的活了那一个多月。
“你不介意吗?”黄恒眼看着林雨欣不但没有半分生气的样子,好像还挺感动的似的,终于一个没忍住,问出了声。
“没什么好介意的。”林雨欣苦笑。
他又不是有病,自己和自己介意个什么劲儿啊!“是啊,确实也没什么好介意的。真没想到,你这心胸真是宽呢!可比那个姓崔的丫头强多了,那丫头就是一个刺头,一点小破事都能记仇。那天不就是在街上碰见她进药房买药,开了她两句玩笑么,她竟
然还哭着跑开了。”
黄恒说着无奈的轻摇了摇头:“都是女人,心胸竟然差这么多。”
“还是太太您想的对,浩辰虽说以前对前太太痴情不愉的,可是那前太太毕竟走都走了。现在浩辰,他喜欢的是太太你,那以前的事,确实没有计较的必要。再说了……”
“黄恒,他的大烟瘾……”林雨欣打断了黄恒的自说自话,她现在最关心的是他的烟瘾。
“在戒了,就快戒成功了。督军大人他意志力强大的很,他只要再坚持上五六天,也就过去了。”黄恒提起这个,对皇甫浩辰就又佩服了起来。
戒烟的他黄恒也不是没见过,可是却没有见过像皇甫浩辰那样,硬生生瘾上来了,忍的身上的青筋都暴出老高,却是连眉头也不皱一下的。
“那就好,那就好。”林雨欣听着黄恒说能戒掉,吊着的心总算是放了下去。
“对了,你刚才说崔环?你在哪看到她了?”自从她和杜副官一起走了后,这都几天了,怎么也不见她人影了。
“就是在街上啊,我看到她从药房里出来。我也是一片好心啊,我还担心她生病了,特意从车下下去,小跑步的追上去,结果还把她给惹哭了。”提起这个黄恒,就觉着自己是一肚子的委屈啊!
“你说了什么?”林雨欣皱眉,崔环她的性子,不像是因为几句话,就掉眼泪的。
“没说什么啊,我就说,‘怎么了,买药啊!可怜见的,没人爱,生病了,连个人陪都没有。我正好闲着,就发发好心,帮她看看,陪陪她,送她回去。’”黄恒很是气愤的把自己那天说的话重复了一遍。
“怎么样?没毛病吧?我这话好好的啊,就算是稍稍有那么些……取笑她,可是也是和她开玩笑的,她不会是连这个也听不出来,这么笨吗?”
“她爹和娘都没了,只有一个奶奶和她相依为命的,你那么笑话她,她肯定伤心啊!”林雨欣有些不高兴的瞪了一眼黄恒。
这个黄医生可真是嘴贱啊,崔环去拿药,说不好就是生病了,人生病的时候,肯定很脆弱,他那么说,她肯定是伤心了。
“那,那我去找她道个歉。”黄恒见林雨欣说她没爹没娘,又瞪了他一眼,心底也有些发虚。
“好,顺便帮我给她带个好,就说,以后让她好好的生活。这督军府不要来了。”林雨欣想到崔环,心底有些舍不得。
没想到,那天一别,竟然再见很难了。
“好。”黄恒利落的点头应了:“对了,你头昏不昏啊?如果不昏的话,我先走了。”
“我没事,我叫你来就是想问刚才的那些话。”林雨欣眼眸微转:“我刚才问你的那些话,别说出去了。”
“毕竟我活不长这种事,我不想知道的人多,我也更不想看到那些同情的眼神。”
“还有,浩辰他既然不想让我知道,那你也不要告诉他,你告诉我了。”林雨欣连着交待了好几句。
已经要起身准备离开的黄恒,心中有些异样,他怎么觉着有些什么问题呢!
“你没事吧?”黄恒疑惑的眼眸,落在林雨欣的眼眸上,想看出来,她到底在想什么。
“我没事,我快去看崔环吧!我刚才交待的话,你要记清楚了,别往外说。你是男人,不是长舌妇。”林雨欣被黄恒的眼神盯的有些心虚,索性脸色也故意不满了起来。
“好了好了,不说就不说。至于么?为了这么几句话,竟然还骂人是长舌妇。”黄恒不满的瞥了一眼林雨欣,起身准备走人。
刚才他还想着她太度,现在看着,也不过如此。果然是女人心,针眼大,都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