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

凤玖卿也不清楚这件事情，不过她听小毛球说过空间法师是很珍贵的。

“不对呀，这怎么可能呢？就算对空间元素掌控很好，也不可能养活物啊。”

凤神说着，总是觉得哪里不对劲。

“不过，小丫头你也真是厉害了，你这能养有生命力事物的空间可是十分稀有的玩意。”

“怎么说？你以前也见过？”

“本尊以前的确见过，不过也只有一个人，你是本尊这个的第二个有生命空间的人。”

“生命空间？”凤玖卿直起身子，看灵药也采集的差不多了，便扑了扑手上的土。

“准确的说应该是无虚空间，怎么给你解释呢？”凤神微微思索了一会儿，接着说道。

“无虚空间就是从生命力丰富的地方开辟的一片空间，能够养殖有生命力的东西。迄今为止，本尊只知道那个妖孽能够开辟这样的空间，甚至能将开辟出来的随身空间送给别人，也就是他有这么逆天的能力了。所以说你这第二个稀不稀奇，你不厉害？”

“原来如此。”凤玖卿微微点了点头，“那凤神大人，你知道那一位能够开辟无虚空间的前辈在哪里吗？”

“那个家伙逍遥自在的，整天整天的不见人影儿，我一千年也见不了他几次，甚至说几百年才能见到他一回，本尊圆寂的时候，他连看都没来看本尊，本尊怎么知道那个家伙现在在哪？”

语气中透露着浓浓的不爽。

“有缘自会相见的。”凤玖卿默默地在心里面说了一句，开始往墓道的深处走。

“不过小丫头，本尊还有一个问题。你不能修炼，没有灵力，是怎么开辟出随身空间的。开辟随身空间需要很高的修为来支持的。”

“我怎么知道？这空间是我从出生开始就有的。”

凤玖卿停住了脚步，看着前面更加红的彻底的墓道。

这应该是第二层考验的地点了吧。

“下面的考验是什么？”凤玖卿边观察着周围的地形边问到。

“从布有一千个凤灵的墓道中跑出去，”凤神随即回答，轻轻咳了几声，接着说道，“小丫头，凤灵可是很厉害的。你要不要弃权呀？”

“你老好像很希望我弃权出去。”

“不是怕你这个天才英年早逝吗？虽然说你没有什么灵力吧，算不上什么修炼天才吧。但是脑袋还是挺好使的。”

“那你信不信我能成为修炼天才？”听着凤神的话，凤玖卿的嘴角逐渐勾起一丝冷笑。

“可能吧！应该是有可能的，但是你知道吗，就算你逆天的闯过去这第二关，也需要有缘才能够开启本尊墓道尽头的大门的，比如说你的血脉强大。”

“血脉强大吗？”凤玖卿微微垂眸，要是这么说的话，还是有可能的，毕竟帝九修曾经说过是因为她的血脉比较强大，所以说才会遭到封印的。

“你的好意我心领了，只不过我必须闯一闯，如果只能当一个普通人的话，不能修炼，那我就只有任人宰割的份了。这样子，怎么能守护住我在乎的人呢？”

“小丫头，你的秉性很好。本尊也很欣赏，只是本尊生前定下了规矩，只有闯过去，并且有强大血脉的有缘人，才能够得到本尊的遗物，其实本尊现在真的很想把你想要的东西给你，”

凤神明显时凤玖卿的那一番话给打动了，并且他也挺喜欢这个比较狂妄但心细谨慎的小丫头的。

“但是本尊现在只剩下神魄，这些禁制本尊也打不开啊，抱歉了小丫头，本尊帮不了你了，只能靠你自己了。”

“嗯，我明白。”凤玖卿淡然，她知道要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