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啥满足啊!”漠懿挣扎着想从阙银銮怀里跑出来,“你,你别瞎说!”
“爱妃呐。”阙银銮叹了口气,“咱们又不止做过一次不是吗?你害羞什么?我爸妈还在未来等着咱俩的孩子出生呢!”
“诶,爸妈这么说?”漠懿突然有些愧疚感,“是我不好……”
阙银銮一见漠懿险些掉金豆豆,立刻安慰道:“哎呀,没事的没事的,其实只要我们造一个就安啦,我会想办法和爸妈联系上的。”
“真的吗?”漠懿眨巴着眼睛,“可以吗?”
“不试试怎么知道?”阙银銮笑道,好在懿儿即使止住了眼泪,接下来,干大事情去了!
“懿儿,我觉得,我们有必要好好深究一番人生哲理。”阙银銮作沉思模样。
漠懿不知不觉的跟着阙银銮走至床边。
而阙银銮觉得时机成熟时,漠懿还未反应过来,就已经被扑倒在偌大的龙床上了。
漠懿反应过来时,早就晚了。
唇上抵着火辣辣的触感,还有腰间游走的似蛇般的手。
“呜呜呜!”漠懿咬了一口阙银銮的嘴角。后者吐出一口浓血,随即阴森森的笑道:“懿儿,别不好意思了,咱们这不是‘赤诚相待’了吗?”
赤诚相待?漠懿像是反应过来什么,立刻低头往下看。
白花花,亮闪闪,一望无际的,没有任何遮挡的……
“你什么时候扒掉的!?”漠懿惊愕的看着阙银銮,好似在看着一个怪物。
“你享受的时候。”阙银銮皱皱眉,很是认真道。
险些把漠懿的一口老血逼得吐出来。
“好了,爱妃,你这么不听话,我只好给予惩罚了。”阙银銮食指一挥,漠懿的双手便是如同铐上了手铐一般,沉重,她自己根本抬不起来,也动不了!
“忧爱妃!灵力不是这么使用的!”漠懿急的大叫。
“那爱妃你教我啊?”阙银銮笑道。
漠懿无语,你一个修为这么高的人,居然屈尊过来问我一个无名小卒?
“……”漠懿无语。
阙银銮眼底精光一闪,见漠懿不再谈吐,抓紧干起了正事。
由于身经百战的缘故,阙银銮很快就……
以下不可描述!
作死写一段吧!
“啊!别……”
“疼……疼,轻点儿啊。”
“忍着点……”
“啊!你~~呃……”
“……”
真的是……
两身香汗暗沾濡,阵阵春风透玉壶。乐处疏通迎刃剑,浙机流转走盘珠。
褥中推枕真如醉,酒后添杯争似无。一点花心消灭尽,文君谩吁瘦相如。
夜,很长;很美;很累。
翌日。
漠懿欣欣然睁开眼,昨晚翻云覆雨了一夜后,她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
再瞥向床的另一边,阙银銮根本不在。
应该是去上早朝了吧……漠懿再看向窗外,艰难的发出一声:“有人吗……瑞草……红霓……紫绫?”
门外立刻响起了脚步声。
“娘娘!”三人异口同声,跑到漠懿身旁。
紫绫道:“娘娘昨日刚刚经历琴瑟之事,今日身子定是不大舒服。所以,陛下早就唤我们来服饰您了,陛下说,待会儿会有人带药来给您喝。”
“药?”漠懿眯眯眼,难不成是堕胎药?
紫绫脸色红了几分,干咳一下:“咳!娘娘,紫绫并未接触此事,所以讲此事不大好……您……真的要听吗?”